楚靈犀嘚瑟地推波助瀾:“讓你拿你就拿,結巴什麼!”
景宇的骨頭極硬,心中認定之理,即便面對尊上也絕不輕易低頭,取出乾坤袋置于掌心,送到妖女面前,神态如示威一般:“法器不會輕易認主!”
楚靈犀看出他已在其上施加靈力,功法低微者根本無法挪動乾坤袋。
不過她選擇裝傻,故意笨拙使蠻力拿取,過後才嬌滴滴地抱怨道:“魔尊,他故意為難人家!”
楚靈犀深知景宇懷疑自己的身份,故而演戲迷惑。
魔尊君棠寵妻無極限,施法術将乾坤袋交到寵妃手上,看向景宇時又由甜寵臉無縫切換至冷面:“國庫中的法器任憑景少将挑選,算是對景家乾坤袋的補償。”
冰山魔尊首次撒狗糧,甜甜的寵溺直齁衆人的嗓子。
不得不承認,妖女戰神極具影後天賦,她塑造的寵妃實乃經典中的經典,看似既傻又二,恃寵而驕、無法無天,實則暗藏狡黠與心機,兵來将擋水來土掩,任誰也難以完全看透她的真面目。
望着攜狐狸精寵妃同登駕辇的魔尊,景宇狠掐三下大腿才确信剛剛的經曆并非夢境:“這狐狸精到底是什麼來路,魔尊為何對她言聽計從?莫不是…莫不是被奪舍,神智與行動完全受他人所掌控嗎?”
柏誠沒好氣道:“杞人憂天,魔尊乃四界強者,怎會被輕易奪舍。”
景宇心中不安:“那狐狸精着實離奇詭異,你查清楚她的背景了嗎,惹出亂子恐怕會吃不了兜着走。”
柏誠道:“調查無名小妖精并非易事,至少一個月之後才會有結果,柳楚不過是性子張狂些罷了,功法淺薄的她掀不起什麼大風浪。”
“魔尊一向尊臣愛民,可是今天卻強迫我交出家傳法器,全因受狐狸精的挑撥,那女人八成是禍國殃民的紅顔禍水!而且最關鍵的是…”景宇稍稍壓低聲音道:“你難道不覺得她很像妖女戰神楚靈犀嗎?”
柏誠擔心多說多錯,敷衍道:“我和楚靈犀不熟。”
景宇的口氣相當不客氣:“你與妖女戰神屢番交手,結果均以失敗告終,如此慘烈的教訓,就算你的心再大,也總該長點記性吧。”
“我确實輸給過她,但你也沒能在她手底下讨到半分便宜,另外你們兩人之間的關系的确耐人尋味。”
新仇舊恨湧上柏誠的心頭,他索性捅破虛僞客套的最後一層窗戶紙:“楚靈犀同父異母的弟弟打殘了你侄兒的手臂,你本該與她勢不兩立,可是有不少人見過你與她同在煙花酒肆之中玩樂。”
景宇怒指他的鼻尖:“我是好心好意提醒你,如果柳楚那隻狐狸精給魔界帶來麻煩,不僅你難逃罪責,整個柏家都可能受連累!”
柏誠重重打開他的手:“收起你的假好心,我不稀罕,整個柏家都不稀罕!”
景宇憤然斥責:“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顧全大局,若不是看在柏大哥和阿馨的面子上,我早就…”
柏誠怒瞪雙目打斷道:“你不配提起我哥哥,更不配提起我姐姐!”
第96章最強大腦,誰與争鋒
“你這般高調,不怕其他人懷疑嗎?”
進入寝殿,魔尊君棠無情推開妖女戰神的手,微轉五指,使她的臉上多了一方黑紗絲巾。
“不管我怎樣都會有人懷疑,倒不如大大方方做自己,更能使對方摸不着頭腦!”
楚靈犀向來不走尋常路,對于紗巾遮面并無意見,總比背對背聊天要正常,可是不滿意顔色:“換成紅色可以嗎,更符合我妖族的身份。”
魔尊成全她,不禁憶起獨闖魔軍大營的妖女戰神,一襲紅衣,飒爽英姿,張狂而不魯莽,肆意而不豔俗。
楚靈犀首次進入魔尊寝殿,四下環顧,見書房之中懸挂着多幅柳芽的畫像。
魔尊真真是在癡情的道路上策馬狂奔,執迷不悔。
畫中俨然是不同時期的柳芽,正中那幅的她身着華胥道服,仍有幾分怯生生的瘦弱豆芽菜模樣,楚靈犀好奇問道:“魔尊,柳芽上仙在華胥仙門學藝時便與您相識了嗎?”
魔尊君棠颔首,唇邊泛起會心淺笑:“你入夢的進展如何?”
從前的他僅可睹物悲思人,而今柳芽的軀體成功被複活,他的癡戀夙願正在步步成真。
“夢中的柳芽上仙剛入華胥仙門不久,正在修仙之路上艱難摸索,她的呼吸吐納不甚順暢,我猜測應與虛谷村災禍中所受的舊傷有關聯…”
魔尊君棠眸中熊熊愛火再次燃起,猝然将她壓在芙蓉塌之上,扯掉朱紅面紗,滾燙的唇舌自她的面頰一路向下滑。
楚靈犀措手不及,本能地緊攥衣襟掙紮,心中暗暗咒罵:“你變身禽獸的時候能不能給點征兆,姑奶奶的魂都快被吓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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