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煦心中有天大的委屈,明明是他被糟蹋了,怎麼聽起來,反倒是他對不起那采花賊?秦煦抛下顔面,豁出去了般地問:“你一走,我去哪裡找你?”采花賊不理他,秦煦道:“過分!”“你給我的那些評價,才叫作過分。”采花賊也有脾氣。秦煦莫名氣短:“我、我、我、哼!”采花賊又從胸口摸出一張熟悉的紙條,道:“事不過三,你這次給我好好寫,多誇誇我。”秦煦立刻唱反調:“我才不要!”采花賊伏在他耳畔,歎口氣:“拜托你嘛。”秦煦被那滾燙的氣息,燒得頭腦發暈,稀裡糊塗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而等采花賊抽身離去,他身上的穴道被解開,他捧着手裡的小紙條,卻是一個字也不想寫了。秦煦把紙條珍而重之地放入袖中,随身攜帶。那日,他那個被太子太傅收買了的糟糕老爹,利欲熏心,要賣子求榮。派出兩個侍從,強行把他帶入皇宮禦花園,意圖讨安公主的歡心。他掙紮不已,一時紙條從袖中飛出來,被安公主撿了個正着。安公主說她能幫他。秦煦緊張地說:“那你不能把這件事告訴解酒兒說,三月春風閣為了掌控閣中的人,便在他們的身上種了蠱。那蠱奇烈無比,若是沒有定期服用解藥,半個月之内必定會毒發身亡,腸穿肚爛。安樂擔憂地喚來老太醫,為她診治。老太醫号過解酒兒的脈,又探了探安樂的額頭,沒好氣道:“她可比你健康多了!”宿醉方醒、渾身酸痛的安樂:“哦。”解酒兒又說:蠱毒出自藥王谷,乃是藥王煞費苦心的得意之作。老太醫若是解不出,也不必過多介懷。生死有命,她想得開。老太醫聽聞這話,隻是掀了掀眼皮,無動于衷。沉吟片刻,他提筆寫下一張小方,遞給解酒兒:“以露水煎熬,日服兩次,七日内即可藥到病除。”“哇!這麼厲害的嗎!”安樂趕緊吹捧。老太醫捋了捋須,得意地收下安樂崇拜的眼神,一點兒也不謙虛地說:“老夫從醫數十載,習正統而學博,近些年更是苦心孤詣,專研各種疑難雜症。區區一個蠱毒,着實算不上什麼。”安樂便是期待地問:“那我體弱的毛病……”老太醫一頓,斂了表情,收好藥箱,撩起下擺就地一跪,道:“恕老夫無能無力,治不好。”宿醉方醒、渾身酸痛、心也塞的安樂:“哦。”以膝作枕,安樂躺在解酒兒的腿上,由着侍女盈岩為她按捏額首,舒緩精神。她心情沮喪一瞬,轉念又自我寬慰:她的病打從胎中帶來,是先天性的體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多走兩步路就大喘氣,這莫不就是天生要享福的命吧!她貴為公主,且說平日裡的吃穿用度,無一不是上等極佳。吃——一日三餐,九九八十一道禦膳。雖然她隻能吃蘿蔔白菜;穿——但凡長高一點,都要命織造局裁測新衣。雖然她每日裡被困在殿中,出不得門,穿不了幾件;用——天下第一美人香軟軟的大腿,可不是誰都能枕得了的。雖然大美人一開始,也是想取她的性命;度——拳頭大的夜明珠,沙袋大的玉如意比比皆是,根本不缺錢,但也無處可花……寬慰完自己之後,安樂感覺心情更沮喪了。她哼唧了一會兒,任性地張嘴,道:“想吃水果。”盈岩喂了她一塊梨。安樂嚼過,又要求:“還想吃。”解酒兒喂了她一顆葡萄。“還要。”這次是梨塊和葡萄一起遞到了她的嘴邊。解酒兒眼波流轉,嬌聲道:“我是公主的首席侍官,照顧公主的事,自然是由我來做。”盈岩喂安樂吃下水果,柔聲細語地回道:“首席侍官的要位,豈是說當就當?饒是我,三載侍立、兩載看茶,才換得一個貼身伺候的機會呢。”安樂聞言,感動地伸手攥了攥盈岩。盈岩回她“無妨”的安撫笑意,又接着對解酒兒說:“依我看,你若想做公主的首席侍官,不妨先去禦茶膳遞五年茶,浣衣局洗八年衣物,曆練曆練,再談其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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