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隽呼吸困難,他怎麼也沒想到,他的苦苦挽留,換來的竟然是她更加絕情的對待。
“陳先生--”
而這場于陳隽而言無異于滅頂之災的劫難還在繼續,她甚至懶得叫他的名字,直接喚先生。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不希望我們之間……鬧得太難看,畢竟我們背後還有各自的家族,兩家都丢不起這個人。雖然你一開始目的惡心,不過我不得不承認,這段時間你是帶給我那麼點兒快樂的。而且你長得不錯,也很會哄人,算起來,我并沒有吃虧……”
殺人誅心。
陳隽已經感覺到窒息了。
她每多說一個字,就相當于在他的心上插一把又一把的刀。那些刀每一把都刺進最深處,刺得他鮮血淋漓,刺得他撕心裂肺。
“……别說了……别說了……”
陳隽眼圈猩紅,失魂一樣喃喃了這兩句話。
算我求你,别說了。
他徹底輸了,這場他中途改變主意的愛情遊戲,他輸得生不如死。她摧毀了他的身心,臨走前還不忘把兩人之間最後的牽絆一個不少地扔還給他。
他和桌子上那些禮物一樣,成了一個被抛棄的可憐鬼。
陳隽目光一路追随着毫不留情的轉身離去的女人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了--
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就那麼站着,眼淚就怔怔落下來。
“目标人物陳隽,好感度提升至百分之九十。”
人沒了愛情不會死,但陳隽會。
一方面,他的尊嚴和理智告訴他不要再找葉枕月,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夢醒了就忘了。這世上沒有誰會永遠記得誰,他也無需去記得一個對他沒有半點兒情意的冷漠女人。
他又恢複成以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仍舊飙車來賭,仍舊酗酒抽煙。靳又他們還不知道怎麼了,好像隻是睡了一覺醒來,陳隽就和葉枕月分手了,葉枕月還有了個莫名其妙的娃娃親。
一個圈子的,沒有哪個不清楚陳隽陷得有多深。一個個得了消息,大氣都不敢出的,更别說提起這事兒在陳隽心口撒鹽了。
于是陳隽被酒精給麻痹,周遭又沒有了葉枕月,他意識浮沉着,很久沒想起她來,就好像真的把她忘記了一樣。
他看起來還是正常的,靳又他們就都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
直到有個不知誰帶來的女伴,是個愛背後說人閑話來讨關注的。先是提到了陸則,又因為不太清楚陳隽和葉枕月之間的事兒,說漏嘴提了一句葉枕月--
“……聽我一個小姐妹兒說啊,前幾年風頭很盛的那個陸家的長子陸則,為了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沒什麼出身的女人,要和那葉家的葉枕月退親呐……”
靳又臉色一變,連忙就去看陳隽,但陳隽卻沒什麼反應,還是閉着眼睛靠在沙發上,好像什麼也沒聽見似的。靳又躊躇了下,還是沒有刻意阻止那女人說下去。
反正陳隽都不在意了,他再阻攔,反而顯得小題大做。
“……更好笑的是,葉家那個小少爺,好像也和那個女人有勾扯。情敵來退自己姐姐的娃娃親,那可真是氣個半死。聽說昨個兒,倆人直接在葉家打起來了。那葉枕月什麼命啊,平日裡看着就一副假清高的模樣,現在未婚夫和弟弟都被同一個女人勾搭走了,也真是夠慘的……”
她還在語氣譏嘲個沒完沒了,誰也沒注意,陳隽已經不知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目光像寒冰一樣直射向那個嚼舌根子的女人。
那女人身邊兒坐的倒是眼尖,看見陳隽眼神不對勁兒,趕緊用手肘捅了捅她。
女的霎時住了嘴,周遭其他人約摸感覺到不對勁,眼觀鼻鼻觀心,也沒什麼人再吭聲了。
陳隽把自己面前那杯酒端起來,一飲而盡,這才語氣平淡地開口:“我勸你,下次張嘴之前,先掂量着點兒;葉枕月就算命再不好,也比你這個除了出來賣以外一無是處的東西命好的多。”
“有你開口羞辱她的份兒嗎?你算個什麼東西。”
女人臉色瞬間鐵青,表情難看的要死。奈何帶她來的男人比之陳隽差的太遠,根本不敢替她說一個字。女人隻能噤若寒蟬地低下頭,呐呐地向陳隽小聲說着服軟的話。
最後還是靳又這個老好人打了個圓場,這事兒才算翻篇。
陳隽後來給林百萬打了一個電話。
簡單的問候了一下,陳隽舊事重提。
“我忘不了你,我真的……很愛你。陸則不要你,我要。陳家難道不比陸家嗎?”
“你嫁過來,我跟你簽協議,我可以把我手裡所有陳家的股份都給你,日後我但凡能繼承的,也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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