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徐達這樣迂回的方式,朱元璋果斷予以了拒絕。不過面對自己的老夥計,他也并沒有像對待其他人那樣直接金口玉言,把話說死,而是跟徐達談起了條件。最終,在得到朱元璋“處理完胡惟庸的案子,便允許徐允恭去北平一帶練兵”的承諾之後,徐達這才無奈地松了口。
不過最後徐達還是提出了一個條件,那就是徐允恭今後練兵的地點不能選在北平。而朱元璋也是聞弦知雅意,他知曉徐達這麼說的目的,便也決定不再為難,表示允許徐允恭到時候在朝廷有空缺的地方自行挑選。
于是,在君臣一番拉扯之後,這件事最終被敲定。整個計劃分為兩步,第一步是讓徐允恭去親軍都尉府任職,等徐允恭完全将整個衙門控制在自己手上之後,立刻展開親軍都衛府改制成為錦衣衛的相關工作。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預料,當徐允恭就職這個新任指揮使的位置之後,這才剛跑到诏獄裡找前任指揮使毛骧聊了兩句。可是基本的情況還沒有完全摸清,就聽到了诏獄裡邊有人作亂的消息。
不過徐允恭并不是一個易怒的性子,相反在父親的言傳身教之下以及在皇帝身邊當侍衛這些日子的曆練之中,都使得他養成了一種易于常人的冷靜。尤其是當聽到手下人來彙報,作亂的是朱汜以及他的那個獄友之後,新官上任的徐允恭立刻意識到這對于自己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直接宣誓主官威嚴的機會。
于是乎,他在到達事發現場的第一刻,便雷厲風行地将這兩個膽大包天的家夥直接拉去刑房用刑。而此時此刻,胡轲和朱汜兩個人,雖然因為目的的不同而被分開,但他們兩個人現如今的處境卻是如出一轍。
胡轲被送到了那間他無比熟悉的刑房,可是他還來不及回憶自己在這裡所遭遇的那些悲慘的故事,甚至于話都沒來得及說一句,便被押送自己的那兩個壯漢直接給吊了起來。面對這種熟悉的場景,滿心無奈的胡轲,這個時候不自覺地把嘴張成了震驚的模樣。
隻是沒有想到他張嘴的動作,卻被那兩個壯漢理解成了要開口說話。随即其中一個家夥走了過來,兇狠地将纏在胡轲胳膊上的那個布條撕下來,随後不由分說地塞進了他的嘴裡。這本憋屈的行為讓本就憤懑異常的胡轲,這個時候更是直接罵了出來。不過因為嘴被人堵了個嚴實,他的這種掙紮傳遞到另外兩個人耳朵裡變成了嗚咽的哭嚎,并沒有被人家放在心裡。
朱棣的處境同樣不容樂觀,他被直接帶到了诏獄地下二層的一個更加昏暗的審訊室。
朱棣原本以為他的小舅子會對他稍微寬容一些,至少會給他安排一個舒适的座位,而不是讓他被綁着。
然而,他萬萬沒想到,自己被帶到審訊室後,首先就被那兩個人在黑暗中直接吊了起來。
看到對方如此熟悉的手法,朱棣意識到他的小舅子這次是認真的。
盡管他也像胡轲一樣被倒吊着,但他并沒有過多掙紮,隻是面無表情地等待着徐允恭對他的最終審判。
不久,在安撫或威脅诏獄中的其他囚犯并控制好局勢後,徐允恭再次出現在朱棣面前。
他示意身後的人點燃牢房裡的幾盞油燈,然後揮手讓他們離開。
面對新任指揮使的命令,這些人自然不敢怠慢,幾乎在一瞬間,這個不小的審訊室裡隻剩下了徐允恭和朱棣兩個人。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擺出這麼威嚴的姿态,來跟姐夫說說,你這些手段都是從哪裡學來的。我也好回去跟你姐彙報一下,她這個弟弟現在真是了不起,竟然敢把自己的姐夫倒吊在牢房裡。”
現在隻有朱棣和徐允恭兩個人,朱棣自然也就放下了所有的僞裝。
至于他的話可能被别人聽到,朱棣并不擔心,因為他在诏獄裡混了這麼久,知道诏獄的結構遠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但現在徐允恭就站在他面前,如果真有其他渠道,他的身份對裡面站着的人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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