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墨耷拉着眼皮捏了一下何之帆的臉蛋,莫逢風也快樂地湊過去,捏了下另一邊。
何之帆:“哼!”
畢世盤腿坐在床上,背靠着牆,舉手笑道:“可以點歌嗎?我要聽《anotherroad》.”
這首歌是季雪兒在當年歌手比賽中的成名作,也是考卿初舞台時唱過的歌。歌曲的副歌部分提到了老人回首往事感到遺憾時,想象着如果人生重來,要不要堅定地去選擇另一條不一樣的路。
崔子墨彈着吉他,輕輕哼唱了一小段,搖頭歎氣:“這首歌我唱不好,哎對了,小卿是不是唱過這個,試試?”
考卿點頭,随意地就着木吉他的伴奏哼唱着。
低沉有磁性的男聲回蕩在寝室裡,伴着吉他,時不時有人墊幾句和音,音樂讓本該緊張的夜晚也變得美妙起來。
一曲唱完,崔子墨的手摩挲着吉他,低頭問:“要是淘汰了,可怎麼辦呀?”
他沒說主語,但大家都知道,主語是每一個人。
寝室裡沉默了一會兒,考卿說:“淘汰自有淘汰的路可走,沒有人知道哪一條路是更好的。”
崔子墨笑了笑,又輕輕撥動了琴弦。
作者有話要說:歌曲還是我瞎編的,以後應該也都是~
☆、淘汰
自從考卿和畢世的關系恢複正常後,他就很少和同為季雪兒粉絲的闵戊聊天了。
之前在茶水間裡的那次不愉快後,闵戊沒有感到任何不自在,似乎在背後議論别人對他而言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考卿吃了那次交淺言深的虧,也時常提點自己要謹言慎行。
考卿在應激反應似的說出那番話後,一直都處在自責感中,但反觀闵戊,依然一副悠哉遊哉的樣子。正因為闵戊沒有一點不自在感,考卿在和他相處時就感覺到很不自在。
當然,闵戊也不會上趕着來找他說話。畢竟,他還有許多來自蘿蔔娛樂的同門們可以一起暢聊。
錄制淘汰環節的那天早上,寝室裡的人陸續起床洗漱。
考卿,莫逢風,闵戊和封文志動作比較快,洗漱完畢回寝室換衣服準備出發。封文志跟闵戊聊起等待淘汰的不安,莫逢風順口接了一句,大家都很緊張,放輕松,你們實力很強,不會走的。
封文志很短促地笑了一下,說:“誰能保證自己一定不被淘汰啊。”
他停頓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奇怪的笑意:“除了考卿。”
被提名的考卿驚訝地看過去,還沒來得及說話,封文志和闵戊便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一起走了。
莫逢風呆頭呆腦地說:“他們這麼認可你的實力啊。”
考卿看着那倆人的背影,皺了皺眉頭,緩慢地說:“也許吧。”
雖然嘴上說着每條路都有無法預判的好壞,但真正坐在攝影棚的待定區裡時,考卿還是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在快速跳動。在這種緊張的氛圍下,他已經忘記了早上的一些令人不快的小插曲。
四位導師輪流宣讀着目前的排名,從第60名倒着念到第1名。而沒有念到名字的61-88名,就是這次的被淘汰人員。
考卿的初評級在3班,也就是31-60名之間,再評級在2班,即11-30名。他這次給自己的預測大概也是在20-40名之間。
可觀衆投票和導師打分不一樣,他不知道觀衆是怎樣的喜好,會不會覺得他跳舞還是很難看,會不會覺得他性格太不合群所以不讨喜,會不會不喜歡他在一公舞台上的表現。
考卿的目光在場上一個個緊張地搓着手等結果的練習生身上逡巡,發現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已經記住了不少人的名字。
記住一個人的名字後,随之而來的便是了解。
未參賽前的考卿心高氣傲,認為這種爛大街的選秀節目不會有什麼高水平選手,以自己的唱歌實力,拿到前幾名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可是這些練習生們的實力和努力遠遠超過他的預估。
摸魚劃水的人也有,但也就那麼幾個。即将被淘汰的這二十多名選手裡,一定會有很多付出過努力卻沒被看到、沒被記住的人,也有很多還沒來得及發光就失去機會的人。
導師已經讀到了第二十名,考卿還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
龐大海、崔子墨和好幾個考卿臉熟的練習生都出現在二十多名的位置,他們聽到自己名字時無一不滿臉欣喜,互相擁抱着,然後小跑着去往晉級區。
考卿心想,淘汰的話就去報名歌手比賽吧,不知道最近有沒有海選。反正本來也沒打算當偶像,認識了一些有趣的朋友就足夠了。
正想着,導師Sarah念道:“第十六名,考卿。”
考卿站起來,旁邊的何之帆擺出一副酷蓋的樣子激動地往他肩上錘了一拳:“哥們厲害!”然後張開雙臂抱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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