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賀雪宴靠近楚沅沅,擡手直接扯下了她的口罩,手掌按着她的後腦勺,柔軟的唇貼了上來。
舌.肉輕輕一攪就分開了,賀雪宴一邊擦嘴角的一點水漬一邊說:“啊……看來你得把她跟我關一起了。”
劉經理的臉色不太好看,但是兩人親都親了,她推了推眼鏡:“那好,那賀小姐的隔離期也從今天開始重新算。”
然後面無表情就把門關上了。
“說吧,小姑娘。”她按着楚沅沅的肩膀,發絲垂下來,絲絲縷縷都帶着惑人的香氣,微涼的額頭貼着她的:“為什麼要來找我?”
楚沅沅都不用擡頭就能看到她的瞳孔,剔透又淺,一根根細密的睫毛在池一樣的眼睛裡投下倒影。
她閉上眼睛放棄了掙紮:“我喜歡你。”
“是嗎?”賀雪宴放開了她,轉身撿起了剛才沒看完的那本小說,随手将剛看過的那一頁折了一角:“有很多人都說過喜歡我,張晁說他命都可以不要,可現在他一心隻想弄死我,張闵說他可以幫我做任何事,可他一再對你心軟,沅沅。”
她轉過臉來,臉上的笑容天真又殘忍:“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你知道如果張闵沒有心軟,你現在會在哪兒嗎?”
賀雪宴的神色一凜,唇角無情地往下碾壓:“你會在張義民的床上,被他玩的爛.熟。”
小姑娘的臉瞬間蒼白,她本就疲倦,從接到那個電話開始到現在一分鐘都沒休息過,她靠着鎖着的房門,秀氣的頭顱垂着。
“可是那些事都沒有發生。”楚沅沅從沒有這麼倔地走過一條歪路,她從小受到挫折被否認就會開始退縮,偏偏在賀雪宴身上磕了個頭破血流死不回頭:“那天晚上是你從張義民那裡帶走了我,為什麼呢?為什麼要管我的死活,如果你的目的是這樣,你不管就已經達到了,為什麼要阻止?”
“為什麼?”賀雪宴細細咀嚼了這三個字,她的羽睫輕輕垂着,安靜了一瞬開始劇烈顫動,她笑了一聲:“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是啊。”小姑娘走了過去直接抱住她,手臂圈着她的脖頸,細嫩的臉親昵地蹭了上來:“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隻是想做,就已經做了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楚沅沅:支愣起來了!!!
☆、chapter34
在酒店隔離其實很無聊,就跟坐.牢差不多,十幾平米的大床房,消遣隻有一個電視和無線網,到了飯點工作人員直接把飯放門口。
真就鐵.窗.生.活。
不過,她扭頭看了眼正在看小說的賀雪宴,賀雪宴垂着頭表情非常專注,長發随着她的動作絲絲縷縷地從肩頭滑落,一隻瑩白的手輕輕抵在下颌。
獄友是賀雪宴的話,無期也值了!!!
“你在看什麼小說?”楚沅沅彎着腰偷摸看了眼書皮,全英文,看不懂。
女人輕輕合上了書,雙眸眯着,唇角帶了溫和笑意:“查泰萊夫人的情人。”
沒看過,氣氛有點尴尬。
她幹笑了兩聲,環顧了一下,房間裡唯一的貴妃凳已經被賀雪宴移過去擱腳。
她隻能一邊尬笑一邊慢慢移動到床邊坐下,沒錯,大床房隻有一張床!!!
“不洗澡嗎?”賀雪宴的一隻腳從絲絨凳面上滑下來,因為客房裡空調開的足,她穿得很單薄,襪子也沒穿,足肉雪白如玉。
輕柔地落在地毯上,指尖抵着灰色的絨毛,欺霜賽雪一般。
楚沅沅不自覺地吞了下口水,盡量避免自己的目光太過直勾勾地盯着那點被裸.露出來的肌膚,不想讓自己太像色中餓鬼:“要洗的,要洗的。”
“隻不過……”她揪了揪衣襟,心裡淚流滿面,她除了一腔熱血什麼也沒帶。
賀雪宴歎了口氣,開始翻自己的行李箱,還好她是準備出國的,多少有點行李:“我沒帶多少衣服,反正隔離也見不了外人,内衣不穿可以嗎?内褲的話我有新的還沒穿過的。”
“可以的。”她垂着頭,耳朵尖都紅透了,接過賀雪宴遞過來的衣服。
賀雪宴的腰比還她細一些,沒有松緊的褲子她也穿不上,賀雪宴就把自己的睡衣拿了一套給她。
非常清淡的淺綠色,純棉的面料,纖維裡都沁着香氣。
她像癡.漢一樣在衛生間裡捧着衣服聞了好半天。
真的好香,既冷幽又撩人。
賀雪宴的衣服給她穿大了許多,褲腿拖過腳後跟,袖子包過手掌。
那個在外面等候的人很難得沒有在看小說,反而是靠着飄窗,頭顱稍稍歪着,雙眼無神地看着窗外。
任何人都能在這種時候看出來賀雪宴是個很孤獨的人,她足夠聰明又足夠心狠,可一旦靜下來的時候又是如此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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