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一說,幾人瞬間放心了,陸陸續續上了車。鄒白上車才發現,原來之前那個男人早就上車了,正坐在最後一排補覺呢。
鄒白總覺得這個男人很怪,他走到最後一排,與男人并坐着,男人不知道有沒有感覺到旁邊人,有規律的鼾聲漸漸響起。
孔立是個富二代,燙着最新流行的紋理燙,瞧着有點像年輕時的黎明,但是話很少,有點高冷。這次旅遊團的花費就是他出的,雖然他們并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富二代放着好好的年不過,跑來這深山老林和她們一起過年。
“诶,你們玩不玩鬥地主?”顧邦跟關憐憐一樣,向來會調節氣氛,愛湊熱鬧。這次他來參加,主要就是覺得在家裡過的太無聊了。
“我參加”顧憐憐第一個舉手,然後看向鄒白,“小白,你玩不玩”
鄒白還真不習慣别人叫得這麼親密,況且他不會鬥地主,于是擺擺手:“你們玩,我休息一下。”
“我來一個”楊信誠坐到顧憐憐對面,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道,“憐憐,我們跟他還不太熟呢,你又是女孩子,會吃虧的”
顧憐憐皺着眉頭帶上耳機:“跟你有關系嗎?我就覺着鄒白挺好。”
見顧憐憐生氣了,楊信誠也不敢再說什麼,鬥地主的氣氛也瞬間沉悶起來,還是後來孔立加進來,氣氛才稍微緩和了一些。
山裡的空氣很好,雖然天氣比較冷,但好在車因為颠簸,開的也不算快,鄒白把窗戶開出一條小縫,貪婪地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在城裡汽車尾氣聞慣了,現在能吸幾口新鮮空氣,整個人都感覺通暢了。
不知道是不是睡好了,男人也漸漸醒過來了。隔得這麼近,鄒白發現男人的眼眶裡布滿了紅血絲,就像蜘蛛絲一樣,一層層的蓋在他的虹膜上。
鄒白回過神有點不好意思:“我把窗子打開吵到你了吧。”
男人搖搖頭:“不怪你,我睡眠太淺了,一點風吹草動就睡不着了,今天還算是睡得久的。”
鄒白悄悄看看手表,也不過才半個小時,難道這人平常睡十幾二十分鐘就醒了?難怪眼裡的紅血絲這麼吓人。
男人拿出眼藥水往眼睛裡滴了兩滴,眼藥水順着眼角留到下巴,他掏出紙巾擦了擦:“你們怎麼坐上這趟車了?”
那邊,曾子容聽見聲音,也坐過來了,她疑惑道:“去花谷不是坐這趟車嗎?”
“可以坐這一趟,你是外地來的吧?”
曾子容點點頭,男人繼續道:“去花谷以前都是坐這一趟的,但是那邊的村民不太喜歡外來人,産生過沖突,前兩年差點鬧出人命。政府為了避免沖突,就在把招待點搬到鄰村去了,不過如果要是去看花谷,還是到李院村比較近。”
“啊?”曾子容膽子很小,一聽男人這麼說,立刻有些六神無主,“那我們要坐回去嗎?”
男人道:“今天怕是來不及了,每天往返李院村的就一趟,回去的那趟在六點就已經走了,你們隻能明天回去。”
“那會不會出什麼事情?”曾子容明顯不太放心。
男人可能因為睡眠太少眼睛不舒服,又重新閉上眼睛了,但嘴上還是答道:“放心,每年都有這麼幾個搞錯的,隻要你們不随便跑就行,老老實實待在旅店裡。”
曾子容松了口氣:“那就好。”然後走到前面去跟隊友叮囑了一下。
鄒白留了個心:“鄒白,怎麼稱呼?”
“胡波”
車子一共開了三個多小時,下車的時候大家都睡着了,還是售票員叫的他們,許是不放心,下車的時候還專門叮囑道:“我們明天早上六點發車,如果這兒住的不舒服,明天早點過來搭車。”
春香旅館正好就在下車點,也免去了大家提着大包小包到處找。但是也是真的冷清,店裡一個人都沒有,店裡的裝修也比較差,地上連瓷磚都沒鋪,牆壁的粉刷看起來就了一層,還有些地方根本沒塗勻,像是女生花了妝的臉。
進去的時候櫃台上沒人,關憐憐叫了一聲,很快,後面傳來一聲清脆地回應:“來了來了。”
女人看起來快四十了,梳着一個老式發髻,身上還圍着一個碎花圍裙,随手在圍裙上抹了幾下後,就走到櫃台後面拿出一個小本子,開始查訂房記錄。
“前天訂的房是吧?”
女人數了數人數,然後從櫃子裡拿出五把鑰匙:“兩個标間,三個單人房。”
鄒白有些奇怪:“老闆娘,你這兒沒電腦嗎?那怎麼查訂房記錄?”
老闆娘笑道:“我兒子在鎮上打工,他在那邊幫我查,查好了就告訴我。”
關憐憐和曾子容住201,任靜秋住202,楊信誠和顧邦住203,孔立住204,鄒白住205,則最後進來的胡波,拿了206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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