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不是很久沒人來了?”
梁安點點頭:“自從前兩年出事以後,就很少人過來玩了?”
看起來,政府以前還是有想好好開發這裡的,路上罕見的鋪了青石磚,并且還修了女娲神像,但是似乎隻修了一半。女娲的身體已經雕刻了一般,臉也雕刻好了一半,但另一半卻是凹凸不平的石塊。
手電筒的光照過去,鄒白仿佛覺得女娲斑駁的廢臉仿佛活過來了,胸脯也似乎在上下起伏着。梁安把他的手電筒拉下來:“這裡有傳統,晚上不能照女娲像。”
“照了會怎麼樣?”
“會活”
鄒白跟上梁安的腳步,他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女娲石像的眼睛,在眼眶裡轉了兩圈,他裝作沒看見,繼續往前走。
又走了接近十分鐘,那股臭味又出現了。
“關憐憐?”鄒白大叫了一聲。
那邊很快驚喜地回了一句:“小白!”
接着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幾個人也進入到手電筒可照明的範圍内,隻是個個臉色慘白,好像被吓慘了。
尤其是關憐憐,一來就撲進鄒白懷裡:“小白,吓死我了,我還以為要在這地方過夜呢。”
鄒白身子僵硬,不着痕迹的推開她,安慰道:“沒事沒事。”
楊信誠似是在哪兒摔倒過,渾身上下都是土,見關憐憐撲進鄒白懷裡,他吃醋道:“憐憐,你别害怕,我保證把你帶出去。”
關憐憐:“不,我就跟着小白,你先保護好自己吧,先前也不知是誰吓得上蹦下跳。”
楊信誠臉色發紅,之前也不知道怎麼了,好像是有誰拉了一下他的腳,不然平平整整的地上,他怎麼會摔倒,但是說出來根本沒人信,大家都說是他太緊張了。
鄒白數了數人數,剛剛好,他指指梁安:“這是梁安,跟我一起出來找你們的。”
其他幾人這才看向梁安,關憐憐剛還吓得滿臉慘白,這下又興奮道:“你好,我是關憐憐,你長得好硬漢,好帥哦!”
鄒白無奈道:“回去再慢慢聊,靜姐還等着我們呢。”
于是一行人又往回走,路過女娲像的時候,曾子容忽然一下癱倒在地,整個人如糠篩一般。
梁安以為她是被吓到了,安慰道:“就是石像,别害怕。”
關憐憐連忙把她拉起來問怎麼了,曾子容搖搖頭,說是看錯了。雖然不知道她剛剛看見什麼,但此刻幾人也不想繼續追究,隻想快點回到旅館,這山上也太邪門了。
隻有鄒白知道她為什麼叫,因為他剛剛也看見了,女娲像的臉變了,溫柔美麗的臉龐,泛起邪笑,而另一邊未完工的臉,長出了腐爛的血肉,女娲像,顯然是要複活的迹象。鄒白割破手掌,鮮紅的血滴入石闆,變換的女娲像又恢複平靜。
梁安在前面帶路,鄒白斷後。
見人回來了,靜姐連忙安排洗漱吃飯,梁安臉色十分不好,他敲敲桌子:“既然都回來了,我先把話說清楚,願意在這裡的住的,以後沒專人帶領,别亂往山上跑,那麼大個牌子,禁止進入看不見?”
梁安十幾歲就在道上混,時間久了後對危險十分敏感,剛剛在女娲像附近,他聞到了血腥味,雖然後面又沒了,但他清楚的是,差一點他們這些人就回不來了。
因為确實不占理理,幾個人都不好意思低下了頭。
“對不起”任靜秋道,“我是這次帶隊的隊長,出了這麼大的問題,讓大家擔心了”
關憐憐幾人也接連道歉,梁安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看他們确實知道錯了,臉色也好看了一些,讓他們先去洗澡,等會兒下來吃飯。
☆、004
鄒白也上樓了,雖然傷口不能沾水,但是他還是先洗了個熱水澡,然後從包裡翻出急救包,熟練地消毒,包紮,一氣呵成。
等他下去的時候,大家都已經下去坐好了,楊信誠嘴裡叼着一根菠菜,陰陽怪調的:“喲,終于下來了,大男人跟個女人似的,洗這麼久。”
鄒白知道這個人嘴臭,也就裝作沒聽見,在另一個桌子旁坐下,顧邦也跟過來,解釋道:“你别放在心上,他那人就那樣,他看見憐憐這麼喜歡你,當然不舒服了。”
“沒事”,雖然嘴上這麼說,鄒白還是在心裡吐槽道,他自己喜歡妹子,跟他有什麼關系,吃醋也犯不着針對自己吧。
梁安跟鄒白坐在一方,一不小心就看見他手上的新紗布:“剛剛去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
“沒事,下山的時候被草割傷了”
梁安用腳趾頭都知道他在撒謊,一路上的青石闆路,哪裡有什麼能割傷人的草。他又捏了一下鄒白的頭發:“受傷了你還洗澡,不知道傷口不能碰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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