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那狐妖見我夫婦軟弱可欺卻不服軟,就曾想以利誘惑我們,說起來若不是狐妖最後還是想加害我夫人,這算下來還是我們欠了她的。”
“他放屁!這個王八蛋也配叫讀書人,滿口謊言!他知道因果業障是什麼東西嗎就在這裡胡謅,他……”
塗青苑氣不過想沖出去,被嶽謹言一把拽回來塞給廖子旭看着。廖子旭不好意思抱着小狐狸,他知道這是個可以變化成女子的狐妖,又怎麼會沒有顧忌地抱着她,尤其是在嶽謹言的面前。
嶽謹言看着廖子旭小心翼翼地揪着塗青苑後脖頸上的一撮毛,将她壓在坐塌上一臉為難的樣子,頓時覺得十分好笑。不過當務之急是解決眼前的事端,好早點結束這裡的一切,所以也就沒有心情出言調笑。
姓李的書生正絞盡腦汁地想着怎麼圓過去道長的問話,突然看見後面道長們拉來的馬車上走下來一位傾國傾城的姑娘。
他曾經有幸在街上遇見過那個被召進宮中的渝州城太守的女兒,那能入宮封妃的小姐竟也比不上眼前這姑娘的一根手指頭。
“尊者,您這是……”
幾個老道士也沒想到嶽謹言會親自下來,畢竟這位祖宗這一路上腳都沒沾過地。
“聽你們在這車轱辘轉,轉的我頭痛,哪裡就需要這麼麻煩了,閃開。”
老道士被拂了面子也不敢說什麼,悻悻地讓了一條路出來。嶽謹言走到書生的面前,恰巧看到那個傳說中有心疾的夫人也從屋裡走了出來。
“可真是巧了,也剩的本座去屋裡拽你出來了。無需廢話,你口中那狐妖,是本座山頭上的小輩。這究竟是人算計妖,還是妖害人,你們人想要個說法,本座也想來讨個說法。不然下一次再來個什麼阿貓阿狗說我們塗山沒有規矩,可是污了本座幾千年的名聲。”
幾個道士聽見嶽謹言這話也怪不好意思的,不過也是那小狐妖不懂事,但凡她當時喊一句自己是塗山來的,他們也會悠着點下手。畢竟塗山一脈狐妖确實都是繼承的狐仙之名,不曾害人。
而書生夫婦此時臉色驚變,别說他們本就心虛,現在這情形,看樣子連道長們都和這突然出現的姑娘站在了一處,他們兩個那些說辭恐怕不管用了。
嶽謹言伸出右手,一塊晶石現于手掌之上,散發着幽幽的綠光。
“這是證心石,你當着這石頭的面,再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若有半句謊言,證心石自會讓你們遭受你們最不想得到的懲罰。如何?敢不敢?”
“證心石……這可是百餘年不見的靈石了,今日我等也算是沾了這小子的光,開了眼了啊!”
此時此刻的老道士們已經不在意孰是孰非了,他們滿心滿眼都是嶽謹言拿出來的他們以為早就絕迹了的寶貝。
“我,我……你休要吓唬我們夫妻兩個,本就是那狐妖作祟,害我夫人,至今還是體弱不得醫,什麼、什麼證、證心石,我、我……我這、這是怎、怎麼了?”
書生還想狡辯,隻是他說了兩句話之後突然發現自己開始不受控制地結巴起來,心裡恐慌。他天資不行,能考取功名多虧了有一張能言善辯的巧嘴,如今……
“嗤……你瞧,這印證地可真是快,隻是不知道李公子如今這副尊容,以後還能做什麼呢?”
嶽謹言嘲笑了那滿口謊言的書生一番,瞧見他身後的夫人似乎要說什麼話,一時好心阻止了她。
“李夫人,我勸你此刻不要說話,若是證心石要你即刻受心疾所累痛苦離世,為這麼個男人可不值得。”
這一句話吓得那病弱夫人滿目慌張口不能言,如今誰才是那個颠倒黑白,利用了除妖師們的正義感的人一目了然,除妖師們既痛恨書生夫婦倆的所作所為,又為自己不分青紅皂白追殺塗青苑的行為羞愧。
一行人扔下倉皇不安的書生夫婦,老道士們沒臉再繼續呆在這,紛紛向嶽謹言二人道别,更無心注意原本應該跟他們一路的廖子旭一直沉默着坐在車廂裡沒有辭行。
“怎麼,你還想賴着我們回塗山?”
塗青苑睜大了眼睛看着這個不要臉的小道士,此時正是她揚眉吐氣的時候,說話都硬氣了不少。
“怎麼,不可以嗎?嶽姑娘沒有趕在下走呢。”
廖子旭始終覺得那日嶽謹言交代塗青苑的話很不對勁,他不放心就這麼讓她們回塗山,不管她想做什麼,他總要看着才可以。
更何況那日她的話裡,明明也有自己的一份的。
嶽姑娘,你告訴塗青苑塗山有難就來尋我,那總要讓我知道,為何塗山有難,會需要我,那時你又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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