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模仿原世界發展規律,但是在關鍵節點處走向不同方向的兩個一模一樣的世界。換種說法就是同人世界。”
“我們原本應該是進入世界A,世界A中赤硯和宋淩會經曆一系列相愛相殺,生死離别之後突破修士和魔族的桎梏走到一起。但是我們現在所在的是世界B,這個世界裡是由世界A衍生,原世界A中的男二仙尊崇玉會在明天殺進魔界救走宋淩,赤硯由男主降為反派給他們兩個制造麻煩,最後被炮灰。赤硯性格的變化可能就與這個有關。”
“所以這個世界的男主是崇玉嗎?主神剩下的意識在崇玉身上?”
“額……也不能這麼說,嚴格意義上兩個人都有男主命格,所以主神大人的意識在掉落在這個世界時究竟會降落在誰身上我也無法計算,隻能靠宿主大大自己判斷了……對不起啊,818太沒用了,最後一個世界也不能幫到宿主大大……”
“我明白了,沒關系,等到明天崇玉闖進魔界我們再說吧。”
燼對于818和嶽謹言的腦内對話一清二楚,但是他不打算告訴這兩個人自己已經恢複了意識。他想給嶽謹言一個選擇的機會,想讓嶽謹言有機會能夠想清楚,她喜歡的是自己還是小世界中的角色。
“主人,容我說一句,您剛剛的表現堪稱ooc之最,您應該也不想成為第一個到小世界裡閑逛,卻因為ooc被踢出來的主神吧。”
燼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剛剛确實是因為第一次以真身見到嶽謹言而有些興奮地忘了神,連嶽謹言和818都意識到了不對勁,還好嶽謹言是個遇事先自己思考的性格,也幸虧001反應及時,迅速換了世界背景。
“自我蘇醒以來,魔君囚我至今,有何意圖?”
在白澤的時代,還未有人敢自稱為尊,哪怕是天界之主也不過是天君自居,哪想到如今遠古神族沉睡,小小的魔族都敢自立為尊。
“本尊不過是聽聞天界的飯桶們費勁心力喚醒了一隻上古瑞獸,一時好奇便抓了來看看,究竟是不是真如他們想的那樣有用。”
白澤聽聞此言,一個轉身反手便一掌劈向赤硯,由于兩人距離實在過近,雖然赤硯反應及時,也來不及全然躲過,硬生生接下了半掌。
“啊啊啊啊啊啊啊宿主大大你怎麼直接就上手打了啊啊啊啊,萬一他是主神大人怎麼辦呀!”
818直接就在嶽謹言的腦内世界刷屏SOS了,然後遭到了嶽謹言的無情禁言三分鐘。
“是主神怎麼了?别說他不一定就是主神,哪怕是真的主神站在這,以白澤的人設,我打他也是沒有問題的。”
“白澤君果然名不虛傳,看來天界飯桶這次倒是壓對寶了。”
“本君雖不主戰,比不得四獸,但是魔君也還是對本君放尊重些為好。”
上古獸族各司其職,金龍彩鳳尋覓人族支柱,青龍朱雀白虎玄武四獸鎮守四方山嶽,鲲鵬,鲛人與混血龍族主八方水澤。她白澤與麒麟,作為兩瑞獸,則代表天地間最純正的真氣,天生就是魔氣的克星。
這也是為什麼如今天界苦于魔族騷亂,選擇将她喚醒的原因,麒麟早已被萬年前貪得無厭的人族禍害往生,一身骨血熔爐鑄劍了。
兩人一番試探後,默契地沒有談及白澤的去留。頂着魔尊赤硯的皮的燼自然是不願她離開的,白澤殼子的嶽謹言也嫌離開了麻煩隻等明日見分曉,懶得離開。
心照不宣之下,白澤跟随着赤硯再度回到魔宮,隻不過這次不用再去地牢與女主作陪了。可憐女主還在擔心白澤與唾罵赤硯之間反複橫跳。
身段妖娆,聲音甜膩的魔界侍女敲了敲門走進來,見白澤一身素淨,端坐于踏上閉目凝神,周身罡氣不散。便模仿着曾經見過的人界女子的樣子不倫不類地行禮,然後将手中的托盤放在一旁。白玉做的茶壺茶杯一一擺放整齊。
“白澤大人,尊主囑咐奴,說這魔界實在沒有适合您的吃食,便委屈您,隻有一些茶水。這還是曾經不知哪一屆被擄來的魔妃,從人界帶來的物件,好在東西不俗,如今尚能入口。”
白澤感受到小魔族聲音中的顫抖,無意為難她,便在睜眼的瞬間收起罡氣。見這魔女一身歪七扭八的不知哪裡掏出來的衣衫,雖一件不少,卻是把裡層的襯衣穿在了外面,罩紗塞到了裡面,一根束帶随意打了個結。
“你叫什麼名字?怎麼穿着人族的服飾。”
“奴叫籮咿,是魔宮的一個小小女侍。額……隻是聽聞白澤君來自人界,想着若是穿得能入了讓您的眼,也免得哪裡做錯了惹怒您。”
“你倒是實在。”
白澤衣袖一揮,籮咿身上的衣服便規規矩矩地穿好了,籮咿驚奇地看了看,感歎這衣服如此麻煩原來是這般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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