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涼薄,浮雲的影子輕輕掠過,投下一片陰翳。紀初桃在原地站了會兒,心中懸着的石頭落地,終是長長松了口氣。
祁炎說他沒有墨玉,那麼夢中的内容很有可能是個巧合……也好,看來她不用真的嫁給這樣兇巴巴的武夫啦。
紀初桃心情輕松了不少,示意遠處的宮婢道:“走罷,我們也回去。”
“殿下同祁将軍說了什麼,怎的這麼開心?”挽竹替紀初桃撫了撫袖子的褶皺,好奇問道。
紀初桃呼了口氣,輕快道:“沒什麼。待宴席散後,本宮就把書房那些畫全燒了!”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挽竹和拂鈴兩兩相望,俱是一臉莫名。
而另一邊,剛剛離去的祁炎轉過宮牆拐角,便蓦地沉了臉色,眸中蘊着鋒利的涼意。
宋元白伸手按住祁炎的肩,目光落在他嚴實合攏的衣襟處,皺眉道:“祁炎,三公主怎麼知道你有窮奇墨玉的?莫非是大公主授意,讓三公主來敲打震懾你的?她難道已經知道了一切……”
他習慣性地摸着下巴,眼底難掩慌亂。
“不可能。”祁炎垂下眼,睫毛投下一圈陰翳,“以輔國長公主的性子,若真知曉了我用那玉做了什麼,定是直接出手定罪,斷不會如此迂回。”
何況紀妧用人狠辣,就算是震懾試探,也斷不會讓紀初桃出面。那個說話軟聲軟氣的嬌貴帝姬,能派上什麼用場?
宋元白小心環顧四周,壓低聲音道:“那方才之事,你如何解釋?”
祁炎沉默。這是唯一解釋不通的地方,打亂了他的全部預設。
……看來,計劃要稍作調整。
片刻,祁炎拂下宋元白擱在他肩上的手,冷冷道:“她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回去看看便知。”
……
紀初桃回到殿中時,剛巧一場舞樂畢,百官紛紛舉杯酬酢,無非是些歌功頌德的套話。
紀初桃記得很多年前,大姐剛攝政那會兒,朝中尚是唾沫橫飛的一片罵聲,每日早朝,頑固老臣的手指都快戳到紀妧的臉上……腥風血雨的八年過去,罵“牝雞司晨,國之将亡”的那些人全都不見了,隻有大姐還端正威嚴地坐在殿中,睥睨衆生。
紀初桃心情輕快,剛落座,便見二姐紀姝沒骨頭似的探過身來,懶洋洋道:“你覺得,崔右此人如何?”
崔右又是誰?
紀初桃朝座下望了一眼,隻覺滿屋子大同小異的官袍,衆人面目模糊,眼熟的沒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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