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陳顧的話又印證了自己對楊佺期為何鼎力支持柳绮的猜疑,接着道:“不會吧……”
陳顧将頭側向一邊,憤憤地道:“難以啟齒,羞煞我也,兄長,你知道我在洛陽時很少在府裡。”
陳望趕緊點頭,“是啊,是啊,我在洛陽就沒看見你幾次。”
“兄弟我不管在谯郡還是洛陽,就愛到處走動,一來不愛清靜,二來也可練習腳力。”
“是,是,我見識過二弟的腳力,你在洛陽追我騎馬絲毫不落下風,若是參加奧運會馬拉松,能輕松奪冠得金牌為國争光。”
“奧運會?馬拉松是為何物?”
“額,額,為兄也就是這麼一說,馬拉松是個地名,遠在西方萬裡之外的希臘王國,那裡民間自古以來就有角力的比賽,第一名稱作冠軍,可得一枚金牌。”
“哦……兄長果然博學啊,”陳顧摸着腦袋,若有所思地道:“我們這裡要是有就好了,我也能奪得冠軍,是不是就是冠軍将軍稱号?現在的冠軍将軍是鄧遐,聽說他曾經下沔水斬過蛟龍——”
陳望打斷了陳顧的話,急急地問道:“你方才說到哪裡了,接着說,母親怎麼了?”
“哦,哦,我經常在洛陽城内閑逛,什麼大市、小市、金墉城、華林園捉鳥,天淵池釣魚都去了,有一次我去白馬寺捉螽斯(現在的蝈蝈),還沒到寺門口,看見有個熟悉的身影走到寺門口,左右看了看才走進去。”
“哦?”陳望的八卦心理頓起,蹙眉看着陳顧,敦促他快點說。
“那時父親正是剛剛病倒不起,你還沒來洛陽,那個身影再熟悉不過了,雖然他穿便裝,頭上戴着鬥笠,我也認得出他是楊佺期,因為他經常教我槍法。”
“啊,後來呢?”
“我感到奇怪,輔國将軍怎麼還得如此裝扮來白馬寺,就尾随後面進去了,他不似前來拜佛求菩薩的信徒,卻一直向前走,穿過了許多殿宇,走到最後的一所小院内,我也跟着走進去。”
“然後呢?”
陳顧臉騰得紅了起來,支支吾吾地道:“然後,然後,他走進正面一所禅房,關上門,我就走過去觀看……卻看見了難以啟齒的一幕……”
“啊?”陳望驚叫一聲掩上了嘴,輕聲道:“母親在裡面?”
“正是!”陳顧想到當日情景,輕輕拍了一下炕幾,結果,松木炕幾被一掌擊碎。
“這,這,這……”陳望其實早已想到,故作驚訝地道:“母親?不可能吧?二弟會不會看錯?”
“我怎會看錯!我趴在門縫裡看得很清楚,母親和楊佺期正在狐綏鸨合,做那苟且之事!”陳顧氣哄哄地道。
此時,門外傳來了周全的聲音,打斷了陳望的聯想,“廣陵公,有沒有事?”
“沒,沒有。”陳望揮手道。
隻見陳顧眯起眼睛來,看着陳望有些抱歉地道:“兄長千萬莫動怒,當時父親尚在人世,母親竟做此有辱家門之事,我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啊!”
“不會,不會,”陳望擺了擺手,心道,這是意料之内的事。
忽然又想起那日在洛陽,自己跟柳绮大吵一架,阿姐和陳顧、陳觀在外偷聽,表情各異。
當時陳顧并不像陳觀那樣帶有仇恨和憤怒,而是表情複雜。
遂安慰陳顧道:“二弟,如今父親、母親已經不在了,唉,過去就過去了吧,她畢竟是咱們的母親,骨肉之情,況且大火之夜又拼命救我,我不忍說她什麼。”
陳顧在躬身道:“兄長說的是,兄長對母親的情懷和孝心小弟是自愧弗如,但說出來就好了,隻是這楊佺期竟然也是如此人品,我是萬萬也沒想到。”
陳望語重心長地勸慰道:“二弟啊,楊佺期日後由我來處理,此等醜事不宜聲張,關乎到父親他老人家聲望,你切不可再對第二人說起,記住!”
陳顧躬身一揖道:“謹遵兄長之命!”
“死者為大,入土為安,就讓我們忘卻此事吧。”
“兄長所言甚是。”
“二弟,我不在府裡,你這些日子盡量減少外出,大娘、阿姐和三弟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兄長放心,咱們府這麼小怎能管理不好?将來你回兖州做刺史要給我個城池做縣尉啊。”
“哈哈,二弟說笑了,縣尉?我不但要讓你做太守,還要讓你也做刺史呢!”
“當真嗎?兄長,還有你在長江之畔答應給我一支水師,那我可盼着這一天了。”
“我說的話你放心,言出必踐!将來我們兄弟二人要聯手收複江北四州,否則父親在地下也不會瞑目的。”
兄弟二人正說着話,外面有敲門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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