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騎在高頭大馬上,慢慢前行,又重拾記憶,感慨當年沒有電子産品的時代一樣心情愉悅無比,但無論如何也找不回來這種快樂了。
陳望一行人在人群中頗為顯眼,就像現今時代在上海外灘的中山東一路,十月一國慶長假滿馬路的遊人中有幾輛賓利、勞斯萊斯、法拉利緩緩駛過。
由于陳望初來乍到,一切新奇無比,睜大眼睛到處東張西望。
引來大街上不時有花枝招展、濃妝豔抹的婦女向陳望投來熱烈地眼光,還有大膽者竟将手中的花朵,花球抛向陳望。
身邊幾人深知大晉風俗,對這種大膽的風流舉動不僅沒有鄙夷,反露出欣賞地神情,樂滋滋地看着陳望一臉尴尬地傻笑着,不知如何回應她們。
羊昙在旁笑着揶揄道:“廣陵公果然氣度不凡,玉樹臨風,博得衆美青睐。”
“她們,她們此是何意?羊兄,我該如何應對,怎樣道謝?大晉女子都如此風流,浪漫嗎?這是抛繡球招親嗎?”陳望一連串地發問道。
“何謂浪……漫?”王恭不解地問道。
“哦,哦,就是就是,情調,格調,”陳望看着王恭還是無法理解,隻得道:“就是花前月下兩情相悅。”
“哦……廣陵公可能是第一次上元節來青溪遊玩吧,你若是不理解此行為,想想‘看殺衛玠’,‘擲果潘安’就明白了。”王恭微笑着道。
“啊,這樣啊。”陳望想起了來自西晉的兩位美男子事迹所創造出來的成語,恍然大悟了。
兩晉民風真是開放前衛,任達不拘。
衛階每次外出都被街上美女圍繞觀看,就像現今社會的什麼肖戰、鹿晗、王一博似的,尖叫呐喊不斷,人山人海。
當他要下車回家時得沖破重重圍堵。
最後在二十七歲時就死了,世人都認為他是被看死的。
潘安每次坐車外出,街上女子都手牽手圍繞着他的車,并扔進車裡各種水果,以表愛慕之意,他回家時車上水果總是滿滿一車。
不知過了多久,到了青溪的一座大橋旁,郗恢牽着馬向橋對面一座三層高樓走去。
陳望擡頭一看,這座樓有四層之高,達十幾丈高,雕梁畫柱,燈火輝煌。
門口有一面巨大的牌匾,黑底燙金字寫道:聚豐樓。
筆酣墨飽,龍飛鳳舞,氣勢磅礴。
不禁贊歎道:“好字啊好字!”
殷仲堪在後面接話道:“廣陵公,有眼力,這是王丞相的手筆。”
“啊……”陳望不禁又多看了幾眼,心下對這個聚豐樓的檔次又提高了幾分。
東晉死後配享丞相稱号的僅有一人,那就是“王與馬共天下”的王導。
下馬後,酒樓裡跑出幾名夥計來,把衆人的馬匹牽到了酒樓後院。
衆人簇擁着陳望一起進了聚豐樓。
陳望擡眼望去,酒樓裡更是燈火通明,一樓大廳已經賓客滿座,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一名身材矮胖掌櫃模樣的人迎了上來,向走在最前面,今晚做東的庾楷躬身一揖,高聲道:“庾公子上元節安康。”
庾楷長身而立,潇灑地一擺手道:“客房可留好了嗎?”
“回庾公子,貴府家人晌午就來預定了,我這就帶您上去。”掌櫃的躬身陪笑道。
“不必,你忙吧,我們自己上去即可,吩咐廚下上菜速度快一些,我們餓了,今晚路人太過擁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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