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喵着腰子,貼着牆,耷拉着腦袋,做賊一般偷偷摸摸的摸到姐姐身邊,拿出一瓶飲料:“給,你喜歡的阿薩姆。”一把抱起緊緊盯着自己的兒子,秦舒掏出一瓶旺仔牛奶,将所有的東西擺放在桌上的果盤裡,秦舒心虛的看了薛莫一眼,隻見薛莫瘦高的身體随着音樂的節湊輕輕的搖擺,一頭披肩的黑發被紮成馬尾形狀,薛莫的背很挺也寬,不像讀書二十年的人,倒像是經常出沒于T台的模特,跟小時候含胸駝背的模樣簡直像完全換了一個人,忽然幾個年輕人劈裡啪啦的鼓起掌,才讓秦舒意識到自己似乎盯着薛莫的背影盯了許久。
“啊!唱完了!薛莫過去坐秦舒旁邊去,你們也該叙叙舊了!這麼多年沒見!”秦雪梅大姐的聲音在嘈雜的音樂聲中依舊響亮。
幽暗的燈光裡,一個高挑的人影随着秦雪梅的呼喊聲立在了秦舒的面前,秦舒呼吸一滞,緊張起來。
“你好,請坐。”心裡緊張,身體僵硬的秦舒朝後挪了挪,換了一個比較淑女的坐姿,正式的樣子活像在面試工作。
“你好。”薛莫平淡的點了點頭。
本來就緊張的秦舒瞬時間就更緊張了“你,你長高了!”
秦舒嘴上說着客套話,卻掩蓋不了話音裡的疏離,那種虛僞的表情令人煩躁。
“嗯。”薛莫趴了趴頭發,“我二十二了。”
話裡意思就是,是個人都會長,除非你是侏儒。
完全沒有聊天經驗的秦舒覺得自己腦門已經開始冒汗了,她覺得自己呼吸節奏似乎已經崩潰,根本把握不住什麼時候該呼氣什麼時候該吸氣,甚至有時候不敢呼吸,因為周圍的空氣中似乎充斥着一種陌生的清新香水味,像雨後青草香。
“你什麼時候結婚的?”薛莫忽然側過臉,眼睛直直的盯着秦舒的眼睛,它像一把利刃,戳的人靈魂顫抖!
薛莫沒有笑,直勾勾的盯着秦舒,一點也沒有作為晚輩該有的禮貌。
“大學畢業就結婚。。結婚了。”秦舒很想維持住擡頭的姿勢,不讓自己心虛的低下頭,她弄不清這個孩子一直盯着自己眼睛說話是什麼意思!也不敢問!
“哦。”薛莫懶得再問,做出一副慢慢欣賞音樂的樣子,轉過了臉。
秦舒猶豫起來,該不該像正常人交際那樣繼續丢出一個話題:“你剛大學畢業啊!”
“嗯。”薛莫卻沒有接話頭的意思,清冷的側臉在燈光下忽明忽暗,看不真切。
簡直是受罪!!對于交往障礙的秦舒來說,此時恨不得挖個地道直接回家去,她難受極了,薛莫此時就坐在沙發出口的那個位置,如果要出去肯定要經過薛莫的身邊,身體避免不了又是一陣觸碰,陌生人的身體,秦舒是絕對不敢沾染的。
“我。。想。。出去,出去上個廁所。”小聲的輕聲嘟囔,秦舒的臉已經憋成了豬肝色,一粒汗滴在額邊,在燈光中晃了一下。
可薛莫卻好像沒有聽到一般,繼續充耳不聞的聽着男生唱歌,看着秦舒的兒子也跟在男生的後頭跳舞,搖頭晃腦的可愛極了。
可能是沒聽到吧!秦舒加大了聲量,又說了一句“我想出去上個廁所。”
薛莫這才恍然的俯下頭,整張臉靠近秦舒,用手擺出一個說悄悄話的姿勢掩蓋住自己靠近秦舒耳朵的嘴唇,低沉悅耳的聲音“你說什麼?”因為距離太近,薛莫說話的時候,嘴唇甚至不小心含住了秦舒的耳垂。秦舒渾身一顫,胸口仿佛被人丢進了一個炸彈,炸的她血脈逆流。
秦舒吓得連忙看了薛莫一眼,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眼神,簡直是貓科猛獸在草原上低伏着身體逐漸接近獵物,準備一躍而出的眼神。隻是這種侵略般的眼神一閃而過,在燈光掃過以後立刻消失,最後轉換成了原本冷漠的樣子。
秦舒隻覺得一瞬間毛骨悚然,她感覺眼前的女孩似乎越來越陌生,強烈的第六感和幾十年經驗告訴她,以後一定要離這女孩離的遠遠的。
薛莫不顧秦舒的愕然,又一次壓下了頭,嘴唇靠近秦舒的耳垂,用壓低的近乎寵溺的音調柔和的說:“舒姐姐,你想說什麼?嗯~~?”
溫溫的喘息搜刮着秦舒的耳郭,秦舒情不自禁的憋住了呼吸,緊拽錢包的手也骨節泛白。
“砰!”
一個悶響。
原來是話筒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巨大的聲響就像救命的稻草,拯救了秦舒狂奔亂跳快要蹦出胸口的心髒。
迫不及待一把推開緊粘着自己的薛莫,秦舒哈哈一笑:“原來是話筒掉了!哈哈!我先去上個廁所!哈哈!”
薛莫擡頭看着突然推開自己的秦舒,眼睛裡壓抑着強烈的情緒,似乎着了火。“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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