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哥,經哥……”白素貞好似突然想到什麼,說道:“小青,我們家裡的那個病人,上次是不是也叫的‘經哥’?”經她這一提醒,小青也想起來了:“是了,那人那天先是叫了一聲将軍,後面又叫了兩聲‘金戈’。我們以為他是想起了金戈鐵馬呢,姐姐的意思是?”
“你說他身上的傷像是行軍打仗留下的,那麼說明,他一定是某個軍隊的将士,那他叫的‘将軍’、‘經哥’,會不會是王叔叔呢?”“姐姐的意思,他可能跟王叔叔認識?”“沒錯,也許,他就是跟王叔叔一起的。如今他沒死,卻被人追殺,那王叔叔……”白素貞說着,拉上小青道:“快,我們快回去看看,要是他醒了,趕緊問個明白。”
姐妹倆急急忙忙回到家,見許宣正在堂裡接診一個病人,也不打擾他,徑直往後面去看那個特殊的病人。進門一看,白福不在,那人依然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小青焦急道:“姐姐,你說都一個月了,怎麼還不見醒來呢?”
白素貞一邊搭上脈一邊道:“想是他受傷太重,需要養些時日。如今,他身上這瘟疫之症已是消退了。剩下都是些皮肉之傷,按理,即便不能立時康複,也該醒來了才是。看他這脈象,已是平穩有力,不似剛來時那般虛弱了。莫非……是頭部有傷?壞了腦子?”說着,伸手探了探那人的額頭,檢查了一番頭部,沒發現異常。隻得道:“再等等吧,估計也快醒來了,讓白福每天弄點肉放在粥裡一起熬了給他服下。每日逐漸加大分量,興許吃些糧食,會恢複的快一些。”
晚上吃飯的時候,白福試探地問道:“白姐姐,小青姑娘,你們這兩日有沒有聽到什麼流言?”小青看了白素貞一眼道:“怎麼沒聽到?傳的可難聽了。居然說我跟姐姐是蛇妖,也不知道誰編出來的。蛇那麼可怕的東西,從前在山上,我們見了半大的蛇都怕,還蛇妖,那得是多大的蛇才能成妖啊?”白福忍不住笑道:“說的是呢,要是能成妖,不得大樹那麼粗的蛇啊。那要是一出來,不用怎麼着,吓都能把人吓死。”
小青聽了,也不禁樂道:“照你這樣說,我還真希望自己是個蛇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誰要敢污蔑我跟姐姐,欺負我們,我就上去吓死他……”白福笑道:“那你可就厲害了,以後跟人打架,劍都不用了,吐一吐蛇信子,就能把人卷進嘴去。尾巴掃一掃,能掃倒好幾十個人。”
小青忍不住咯咯一笑,正欲再說,白素貞聽她二人你來我往地胡說,出口制止道:“青兒,越發胡說了!”一直悶不吭聲的白祿忽然道:“就是呢,小青姑娘,話可不能亂說。我們可是小時候滾過一個草窩的,你要是蛇妖,那我們是什麼?螃蟹魚蝦?還是老鼠蛤蟆?我可不想做這些東西。”衆人被他這話逗的一時忍不住噴飯。
許宣笑道:“可别,這蛇鼠一窩可不是什麼好話。笑歸笑,你們不說,我倒差點忘了,今天,一個來看病的人神神秘秘地問我晚上睡覺怕不怕。我說:有什麼好怕的?他說什麼有沒有睡到半夜感到身邊涼涼的。我說,你腦子燒壞了吧感到涼了,蓋好被子不就行了。他這才說,外面都在傳言,說娘子是蛇妖幻化的,還要我小心之類的,真是一派胡言……”
白素貞聽了,看着許宣道:“官人,你會信這些流言蜚語嗎?”許宣道:“自然不信的,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編出來的,真是荒唐。”小青道:“外面傳的這麼厲害?你不怕我們真是蛇妖嗎?”許宣道:“我怕,我怕你姐姐不嫁給我做娘子,我怕哪一天你嫁人了,我就見不到你這個妹妹了。”
小青這才道:“總有一天,我抓住這幕後造謠之人,絕不輕饒了他。”許宣道:“眼下瘟疫未清,大家都無暇顧及。等瘟疫之事了了,我定要去找陳知府,讓他給娘子和青兒做主。查查這造謠生事之人,看他到底是何居心。娘子也就罷了,小青還沒出嫁呢,弄壞了名聲可怎麼行。”小青一聽扯到她的婚事,忙道:“說謠言的事呢,怎麼就扯到我出不出嫁了?”
半天沒出聲的白素貞突然道:“官人,這兩天來保安堂就診的人數有無變化?”許宣想了一下道:“好像是減少了一些,以前我們保安堂哪一天不是人滿為患忙都忙不過來?這兩日倒是清閑了不少。我原以為是瘟疫漸漸好轉病人本就少了的緣故,以娘子的意思?是受這謠言的影響?”
白素貞道:“但願不是吧。想來這事隻怕跟那日焚燒屍體有關,那日就有三四個人在場出言不遜。可惜當時場面太混亂,除了第一個老者,其他幾個生事的人,我們一直沒看清是誰。若隻是尋常百姓閑來無聊造個謠也就罷了,過一陣子就煙消雲散了。就怕是有人另有所圖,隻是我們現在還不知此人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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