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了,是之前官銀盜竊案中小青從劫匪手裡得到的那個銀袋。當時她倆在來蘇州的路上,小青特地拿出來給她看過,所以她印象頗深,當時她就讓小青保存好,怕以後還有用。
想到此,她忙來到小青的房間裡找出那個銀袋。拿出來一對比,果然,兩個物件上的花紋配色、造型、針法,幾乎一模一樣。她心裡不禁一喜,這盜銀案有眉目了;然而,轉瞬間又憂慮起來:這腰帶的主人是秦桧兒子的朋友,那門口的衙役說還是他的貴賓,難道,這官銀盜竊案,竟與秦家有關?可秦桧身為堂堂相國,為和要讓兒子去盜取官銀呢?他家還缺銀子?即便他想要銀子,還怕沒人送嗎?而且,我們當初推測,那竊賊可能是金人,那這秦桧父子跟金人到底又是什麼關系呢?一大一小兩個銀袋,一個指向金人,一個指向秦家父子,看來這裡面定然另有文章。也不知李家姐夫查案查的如何了,想當初,自己和許宣不就是因着這個案子被發配來蘇州的?沒想到,今天在這裡竟然有所發現。可惜眼下什麼都做不了,隻能先收起這兩樣證據,以備來日。
從小青房裡出來,因又想起,小青如今該快到臨安了吧,也不知道取那幾件東西可還順利。看着天已經快黑了,許宣和白福還在照料着那兩個病人,她便去準備一家人的晚餐。
第二天,白素貞一早起來正在廚房裡準備早餐,白福突然進來小聲道:“姐姐,不好了,裡屋的那個病人不見了!”“不見了?”白素貞吃驚道。“是啊,昨天晚上臨睡前我還去看過他,好好地在床上躺着,早上起來我再去看,人就沒了。”白福有點慌張地道。
白素貞急忙放下手裡的活,跟着白福來到裡間,見房間裡一切無常,隻是床上空了。白素貞問道:“最近,他一直沒醒過嗎?”白福道:“沒見他醒過,每次來都跟個死人似的躺着,喂他粥,倒也能咽下去。”
白素貞道:“我看他脈象早就恢複正常了,隻是不知為何一直沒有醒來。如今突然不見了,也不知道是自己醒來跑了呢還是被仇家發現給虜走了?”“可是,如果是他自己醒來了想走,好歹跟咱們說一聲啊,怎麼說,咱們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吧,照顧他這麼久,就這麼不聲不響地走了……”白福帶着哭腔道。
白素貞道:“也許他有為難之事。恩人不恩人的倒無所謂,隻是,我本來還想在他身上打聽點事。如今我擔心的是,如若真是自己走了還罷,如若不是,那他豈不危險了?”白福道:“那現下咱們該當如何?”白素貞道:“還能如何,走都走了,咱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且先不去管他了。”
吃飯的時候,白素貞把這事悄悄跟許宣講了,于是大家都不再提此事。
十天後,小青從臨安回來了。見保安堂門口站了兩個衙役,不禁奇怪,想到自己包袱裡的東西,忙閃身從後門進去。白素貞見小青從後院進來,知道她已經看見了門前的瘟神,忙把她帶到房間裡,輕聲問了一番,小青取出包袱裡的東西,白素貞一一拿起來看過,正是師傅說的,一個羊脂玉淨瓶、一柄玉如意、一個古玉杯盞和一顆碩大的夜明珠。姐妹倆拿起來仔細看了看,果然如師傅所說,實乃稀世珍寶,當下收好,隻等義賣集會那天賣個好價錢。
收拾好後,小青才問起前面的兩個衙役怎麼回事。白素貞把這些日子保安堂的事一一告訴她。小青不滿道:“姐姐怎麼不攔着他們,任由他們把人丢在這裡,求人治病還這麼跋扈!”白素貞道:“青兒你有所不知,一來,身為醫家,救死扶傷乃是本分。姐姐八歲開始跟師傅學醫時,師傅就曾告誡我:‘醫者仁心,懸壺濟世,治病救人。性命所托,衆生平等。’我也沒有将病人拒之門外,見死不救的道理,盡管他們是秦家的人,但此刻也隻是個病人。二來,那秦桧的名聲你我不是不知道,姐姐不想招惹上他們。趕緊治好了讓他們走才是上策。”
然後又說起那神秘病人突然不知所蹤,小青不禁怅然若失。忽然道:“為什麼秦家的人一來,他就不見了?這事會不會跟秦家有關?”白素貞經她一提醒,也道:“是了,我從前隻顧想着他是不是與前面發生的那些事有關,加上秦家的人那日來的也突然,而且确實是來找人看病,不像是有其他事,倒一時沒想到這一層。秦家的這兩個人一來,他就不見了。那他到底是被秦家的人發現弄走了呢?還是他自己醒來,看見了秦家的人而走了呢?難道,追殺他的就是秦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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