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鳴——謝謝你!”
安翊鳴正準備離開,路蝶衣出言問道,“翊鳴,若你的家鄉,有人死了,會怎麼辦?”
安翊鳴沒敢回頭,她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路蝶衣,隻是低聲說道“會火化。”
“為什麼要燒掉,是要挫骨揚灰麼?”路蝶衣問道。
“在我們那,不叫挫骨揚灰,将骨灰灑向山山水水,活着的時候沒有盡興,希望死了,可以得到個自由吧!”安翊鳴說完,便急速走出門,她怕路蝶衣聽到她話語中的顫抖。
安翊鳴回府向衆人稍微交代了一下,便帶着墨玉,晝夜不停的向宋州奔去。安翊鳴并未直接去獄中見薛白,因為怕打草驚蛇。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并不假,大量錢财砸下去,果然套出不少真話跟證人,安翊鳴并未猶豫,一股腦的将訴狀跟證人丢到了宋州刺史府,因為安翊鳴私下調查過,這個宋州刺史并不是個老糊塗,也不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将案子交給他,或許還能保住薛白的官位。
在刺史府公堂之上,安翊鳴第一次見到了薛白。安翊鳴一直在想,薛白該是一個多有骨氣,多正直,多優秀的人,才能入得路蝶衣的眼,讓他這麼多年來念念不忘,安翊鳴印象中,薛白就應該是一襲白衣,無論遭遇什麼,都是一副傲氣風骨,溫文爾雅的樣子。可當安翊鳴看着薛白蓬頭垢面,唯唯諾諾的跪在地上,五體投地的樣子,她真的想弄死這個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關于路蝶衣跟薛白這段的設計,正好在過年期間完成,估計入戲太深,整個年都過得不是特别開心——
☆、對錯
安翊鳴提起薛白的領口,大聲質問道:“你有沒有做過這些事!你是不是被冤枉的!若你有底氣,能不能把你的頭擡起來!”說完,因為太生氣,安翊鳴将薛白推甩到一邊,薛白因為害怕,喘着粗氣,驚恐地盯着安翊鳴。
老刺史一下子被堂下的場面驚住了,有點詫異的問道,“安公子,是為薛白翻案的?”既是一家的,怎麼還沒升堂,自己人就先打起來了。
墨玉趕緊上前攔着安翊鳴,低聲說道,“主子莫急,咱們本意就是來翻案的,等案子結了,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堂上審問,本就是過場,那縣令仗勢欺人,貪污受賄本就是人盡皆知的事,自然被削了官位,等候發落,薛白官複原職,無罪釋放。
安翊鳴将薛白帶到客棧,讓他梳洗後,換上幹淨衣服。衆人都說,文人風骨,為何換了新衣服,再看薛白,還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安翊鳴讓墨玉在房門外等他,偌大的房間隻剩下安翊鳴及薛白兩人。
“薛白!”安翊鳴叫道。
“正是在下,請問,恩公有什麼吩咐?”薛白利落的跪倒在地。
“你知道,我為什麼救你?”安翊鳴問道。
“薛白不知。”薛白老實的回答道。
“我是受人所托。”
“誰人之托?”薛白詫異的問道。
“不知道,你心裡還記不記得這個人,路蝶衣!”安翊鳴一字一頓的說道。
薛白滿眼驚恐的盯着安翊鳴,“你,你認識他?”
“我一直在想,你會是個什麼樣的人,今天看到你,我才覺得,你的樣子倒是跟你當年做出的決定很相符。一個唯唯諾諾的柔弱書生,又能做出什麼勇敢的事?”
“他——還好麼?”薛白低着頭,低聲問道。
“很不好。他這些年一直都在關注你,隻是一直沒在你面前出現過,你每次遇到難關的時候,他其實都在。他現在病得很嚴重,你,能不能回去看看他?”
“我——我與他,本就不是一條路上的人,又何苦,”薛白還未說完,安翊鳴便問道,“若是我說,這或許是最後一面了。”
薛白擡頭盯着安翊鳴,想聽她說,她剛剛說的話都是假的,可安翊鳴隻是緊緊的盯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我與他,同為男子,這是——亂了倫常,既是有機會改正,還是不要再給彼此留什麼念想。這份感情,本就是錯的,現在就不要再錯上加錯了。”薛白說道。
“我再問你一遍!你要不要同我回去看他!”安翊鳴壓低聲音問道。
“還請公子轉告路公子,請他保重身體,薛白不值得。”
“你确實不值得!你知道,什麼叫愛麼?你愛的,是蝶衣的軀殼,還是愛他的靈魂,愛他這個活生生的人,你若是心裡沒他,何苦離開這麼多年,還未娶妻。若你能夠再勇敢點,這幾年你們都不會這麼痛苦,你覺得是你們的幸福重要,還是那些閑言閑語重要?”
“若是一直活着閑言閑語裡,你覺得會幸福麼?你不覺得,放過彼此,才是最好的選擇麼?”薛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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