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妙剛剛離開,傅易便從樹上跳了下來。安翊鳴吓了一跳,皮笑肉不笑的說,“今晚,還真是熱鬧。你們都是什麼愛好,聽牆根這種舉動,很不君子好麼?”
“那他呢?”傅易向後一指,接着便看到王子進從後面草叢裡灰頭土臉的鑽了出來。
“呵呵——”安翊鳴覺得,以後自己一定要學個武功什麼的,明明覺得隻有她跟楊洛兩個人的空間,突然冒出五個人,她居然一點都沒感覺出來。幸虧剛剛說她是女人的事,故意放輕了聲音,不然,估計過了今晚,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
“你來這裡是因為什麼?”安翊鳴看向傅易說道。
“保護公主安全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看到她過來了,我肯定就在不遠處。”傅易理所應當的說道。
“那你呢?”安翊鳴沖着王子進問道,“你不是早就走了?怎麼突然又跑這來了。”
“我也是,保護她而已。”王子進說道。
“行,你們都有理由,人都全了?再沒有人了吧!估計剛剛的話你們也都聽到了,也不用我再重複了,那都過來坐吧。”安翊鳴一屁股坐在石凳上說道。
三人坐定,卻沒有一人說話。
“傅大哥,你先說吧。”安翊鳴看了一眼傅易說道。
傅易聽到安翊鳴的話,想了想,然後開口說道,“公主總覺得她的父皇不疼愛她,因為她覺得自己的母親是前朝公主,身份尴尬,總是不受寵,所以連帶的她也不受她父皇的喜歡。其實,她從12歲開始出宮,我就受命保護她,天騎軍向來隻保護皇帝一人,而我身為天騎首領,一直保護公主。其實,皇上一直都很在乎她,隻是孩子太多,而且他也不善于表達,所以才會這樣。或許,每個做父親的都是這樣吧。”
“話雖如此,但我覺得,其實妙妙雖然還是個孩子,但是她心裡也是明白這些的,所以,她才不得不去和親,隻有這樣,在她的心裡,才算是對得起她的父皇。”安翊鳴分析道,“不過子進兄,妙妙不敢做的,你身為男子,熱血男兒,就不能為了心愛的女子拼一下麼?”
王子進擡頭看着安翊鳴說道,“拼一下?怎麼拼?私奔麼?翊鳴,你總說你的家鄉不是這裡的,所以好多事你都沒辦法設身處地去想,大唐是繁盛,是包容,可再包容,公主還是公主,公主永遠都是高高在上,你見過哪個公主配過平民?你說的那些公主跟書生私奔的話本,很美,可不現實,若是在她的命跟幸福之中選一個,我一定希望她能活着,隻要能活着,她總能等到幸福的那天,哪怕給她幸福的那個人不是我,也沒關系。你曾說過,雖然我跟薛白都是書生,但看起來我們兩個人卻有很多不同,你覺得他懦弱,認命,但我想告訴你,我跟他,并沒有什麼不同,我也很懦弱,也很認命,我想愛她,但是我沒有資格。”
安翊鳴聽完王子進的話,并沒有出聲,原來故事永遠都隻是故事,什麼主角光環,都沒用,現實永遠都比故事更殘忍。
愛而不得,來到這裡這麼久,安翊鳴才真正懂得了這句話的含義。除了曹婉與李澤為自己抗争過,薛白,路蝶衣,李妙妙,王子進,為何都不曾為自己抗争?一個因為性别,一個因為身份。可後來一想,若是沒有她,曹婉與李澤又會是什麼結局?哪怕是她自己,她又何曾為她跟白潔抗争過?
想起白潔,安翊鳴自嘲的一笑,抗争什麼,她早就被白潔踢出了局,還能抗争什麼?薛白與路蝶衣的悲劇已經無法挽回,安翊鳴想為王子進與李妙妙做些什麼。公主身份,對于她來說,太高不可攀了,她既沒本事跑到那金銮殿上侃侃而談,讓皇帝老子放過他的女兒,也沒辦法說服二人私奔,那就隻能送給他們,一點回憶吧。
“子進,蝶衣号下水的時候,你帶着妙妙一起去吧,一來一回正好一個多月,到時候,我安排他們路上多停靠幾天,你們一路上多走走看看。”安翊鳴拍了拍王子進的肩膀說道。
王子進看着安翊鳴,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既是無法改變結局,為何不讓過程更美一些呢?”安翊鳴笑着說道。
“可我若走了,聚義閣這邊怎麼辦?”王子進問道。
“有我呢,你們就放心大膽的去玩。”安翊鳴說道。
“可是,本來蝶衣号下水後,你不是決定要帶隊去西域趟線的?”王子進說道。
“早一個月晚一個月有什麼關系。”反正月兒肯定會等她的,不是麼?
作者有話要說:我隻是怕月兒等得起,我的書友們等不起了,小安子又要劃水去了——沒有月兒的日子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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