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北京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按照我給的位置,羅秋蟬把我送到了二叔所在的地方。
在下車的時候,羅秋蟬多次邀請我去她家族企業上班,可能是這些日子的相處,讓我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情愫,再加上我與她的身份相差較遠,所以我婉拒了她。
羅秋蟬也沒再猶豫,相互道别後便上了車。
看着羅秋蟬離去,我的内心猶如翻江倒海,此刻我暗暗發誓,賺錢,賺錢,有了錢我才能脫離社會的底層,才能追求愛情。
整理了下情緒,我向村子裡走去,走着走着,我發現二叔隻給了我一個大概的地址,并沒有具體的方位,我愣在了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站了一會,我向着村子裡面走去,想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碰到二叔或者二嬸。
就在我漫無目的的尋找二叔蹤迹的時候,有幾個大約十五六歲的精神少年攔着了我,為首的一個身高一米七左右,一頭火紅色的長發遮住了他的右眼,不仔細看,我以為他是個獨眼龍。
此時獨眼龍對我喊道:丫哪裡的?怎麼沒見過你?
看着他不善的眼神,我知道,他可能是來找茬的,我把提着的背包背到背上,迎着他那不善的眼神回道:第一天來,找親戚的,你有什麼事?
喲?你丫外地的啊?來這裡有沒有給兄弟們交保護費?獨眼龍的小弟哄然大笑,并伴随着污言碎語。
我看着他,他也瞪着我,不給,那我們可就揍你了,說着獨眼龍往前走了兩步。
且慢,我伸手阻止了他,因為我出來初來乍到,并不想惹事,而且還是在人家的地方,所以我從口袋裡面摸出十塊錢遞了過去,說道:我剛出來,沒有錢,隻有這十塊錢了。
接過錢後的獨眼龍臉色越發陰沉,罵道:CNM,打發叫花子呢?
說着一腳蹬在了我的大腿上,我踉跄的向後倒去。
随後他的小弟圍了上來,五六個人對着我拳打腳踢,因為我距離上次被捅僅僅過了半個來月,所以不敢還手,我怕傷口撕裂,我隻能雙手抱頭,膝蓋護着肚子,背上的背包抵消了大半的攻擊力,此刻的我,猶如一個喪家之犬一般,蜷縮在地上。
停,别打了,我隐約聽到這是獨眼龍的聲音,接着他說道:把他的背包翻一下,看看有沒有錢,接着我便感覺到有人在扯我的背包。
我抱着頭,躺在地上,感覺肚子有一種難以言表的痛,獨眼龍吐了一口吐沫說道:真尼瑪窮,什麼都幾把沒有,說着就要擡腳踹我。
就在這時,獨眼龍一聲:哎呦,卧槽,誰TM踹我?
此時我好奇的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個皮膚黝黑身材魁梧,留着寸頭的少年。
寸頭少年說道:王松,你可真尼瑪不要臉,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平常欺負我,現在欺負别人,你要不要臉?
李塵,你别TM給臉不要臉,平時沒給你收拾服?今天我打死你,說着獨眼龍便站起來指着李塵說道。
李塵說道:C,今天誰打死誰還不一定呢,你先看看地上躺的,你們是不是把人打死了?
獨眼龍低頭看了我一眼,說道:忒,打死他又怎麼了?今天我不但打他,我還要打。。。。卧槽,兄弟們,給我追。
在獨眼龍低頭看我的時候,我眼睜睜的看着李塵向着相反的方向跑去,等獨眼龍反應過來的時候,李塵已經跑出了二十米的距離。
獨眼龍邊跑邊罵:李塵,你給我站住,不然等我追上你嗎,我打死你。
李塵不甘示弱的回道:WC,王松,有本事你就追,追上算你能耐。
随着他們的叫罵聲逐漸遠去,我看了看周圍沒有人,我便拍了拍衣服,站了起來,看了看地上散落着的衣服,我撿起背包,默默的收拾了起來。
收拾完成後我想着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然等下他們回來了,我又要挨打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
我朝着李塵跑的相反方向走去,想盡快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村子非常的大,也不知道是兩個村子連在了一起,還是這個村子本來就大,我走了半個小時,仍舊不知道村子的邊緣在哪裡。
很快就到了傍晚,饑腸辘辘的肚子發出咕咕的叫聲,我買了一張東北大餅,邊走邊吃,很快便走到了一段斷頭路,這裡應該是修路爛尾了,隻有幾個圓滾滾的水泥筒子,我想着,既然找不到二叔,就在這裡湊合一晚上,等到明天在找吧。
走到筒子後面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好像是李塵,此時的他正撅着屁股在引火,我叫了一聲,李塵。
WC,誰啊,他一回頭,我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李塵盯着我看了許久,說道:大哥,你誰啊?你怎麼知道我叫什麼?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下午在村子裡面,我被人打,是你引開了他們,我,就是被打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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