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看着紀寒聲順從的接過自己的包子,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他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是事情辦得不順利嗎?林晚撓頭,可是這個任務她是仔細審查過的,别說是現在已經升過級的紀寒聲,就是交給之前沒覺醒的紀寒聲來辦,也絕對是小菜一碟啊。
那可能就是……林晚看看被自己吃得隻剩兩個包子的碟子,心虛地想:那可能是嫌棄自己拿吃剩下的包子給他吧。
“師兄,廚房裡還熱着我給你準備的銀耳蓮子羹和糯米藕!我這就去給你端過來。”看着乘着夜色歸來帶了一身的寒意的紀寒聲,林晚憐愛了他一把,決定臨時狗腿一點,用美食溫暖他的心靈。
銀耳蓮子羹的蓮子是林晚今天下午出去找客棧附近蓮池邊賣蓮子的小姑娘新買的嫩蓮子,藕也是中午新挖出來的,用南賀洲溫暖濕潤氣候種出來的獨特紅糯米一蒸,飄香四溢,讓人停不下來。
林晚晚上直接吃撐了,不得不給自己找活幹,所以才去廚房做了一碟什錦包子準備給紀寒聲當夜宵——雖然沒忍住饞,最後基本進了她自己的肚子==。
林晚把自己給紀寒聲準備的晚飯端過來,盯着他吃了個精光,見他臉上一絲意猶未盡之意一閃而過,眼角眉梢的生硬也褪去不少,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那師兄,我先去睡了?”林晚其實已經很困了,因為不好意思讓出去幹活的紀寒聲回來連個照應都沒有,才堅持到現在。
紀寒聲冷冷瞥了一眼林晚頻頻下墜又勉強掀起來的眼皮,“嗯”了一聲,自己将滿桌狼藉收拾了,自去洗漱了。
林晚也如蒙大赦地去洗漱睡覺。
接下來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一連五天紀寒聲都是早出晚歸。
林晚老老實實維持紀寒聲安給她的廢物人設,不給他添麻煩,像個真的隻是來遊玩的小姑娘一樣在幽蓮城玩得不亦樂乎,白天出去逛,到處找新鮮食材,傍晚就回來變着法折騰好吃的。
有時候她吃到好吃的當地特産,也會特意給紀寒聲留一份。
紀寒聲每次回來雖然話不多說,但是明顯能看出他看林晚的眼神漸漸柔和下來。
到了第六日,這晚紀寒聲回來得格外早,他推窗而入的時候林晚正趴在窗邊抖着手畫糖人,被紀寒聲一推,一個貓貓糖人頓時變得亂七八糟的。
但是沒等林晚生氣,她就聞到了紀寒聲身上一絲血腥味。
紀寒聲跳入花廳内,兩條長腿邁動,一言不發地大步朝卧房走去,林晚連忙跟上:“師兄你受傷了!”
“小傷而已。”紀寒聲頭也不回地徑直進了屋,正要回頭關門,就見林晚像個跟屁蟲一樣跟着過來了。
“我要換衣服了。”紀寒聲順手點亮屋内的燈,轉過身面無表情地看着林晚明示道。
“我知道啊。”林晚一腳跨過門檻,飛快地鑽進屋裡,然後“啪”地一聲把門關上了。
見紀寒聲還站在那裡不動,林晚自顧自找了把椅子靠着桌子坐下,然後翹着腿一臉流氓地敲了敲桌子:“師兄你接着脫啊,怎麼不脫了。”
紀寒聲:……
“你想幹嘛?”紀寒聲不解在地林晚對面坐下了。
林晚露出比他更驚訝的表情:“什麼我想幹嘛?”
她從乾坤囊裡掏出一大堆傷藥,一股腦地放到桌上,莫名其妙地反瞪着紀寒聲:“當然是幫你清理傷口上藥了。你受傷了不需要上藥的嗎?”
紀寒聲的睫毛低垂着顫了一下,随即冷淡地掀起眼皮,不耐煩地看着林晚:“我不需要,我自己會療傷。”
然而林晚一臉我都知道了的表情看着他,笑眯眯地把桌上的藥瓶子一一打開拿到鼻下輕嗅,一邊對紀寒聲眨眨眼:“哎呀師兄,你就别害羞啦。上次不是也讓我包紮過了嘛,隻是包紮個傷口而已,還有什麼好扭捏的。”
等找到了合适的傷藥,林晚将其他不用的藥瓶子收回去,看着紀寒聲摩拳擦掌:“好了,我準備好了,把衣服脫了吧師兄。”
紀寒聲看着林晚閃動着興奮的眼睛,垂在一側的手指動了動,耳廓忽然紅了個透。
林晚隻顧着激動,完全沒注意到紀寒聲的細小變化。
這可是她期待已久的刷好感的大好時機啊。
常年被迫在外獨自做危險任務的孤僻小可憐,從來是傷口自己默默舔,餓了自己默默忍,獨來獨往,無人關愛,第一次有人在他做任務受傷歸來時,不僅為他留燈一盞,更在他受傷時殷切送上愛與關心,啊,多麼美好的同門友誼!多麼美好善良的小師妹!
紀寒聲那顆缺少關愛的孤僻敏感又傲嬌的小心髒都要感動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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