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言,你好好看看,是我,是我啊——”
徐妙言看着他,無聲冷笑:“我知道。”
看門口的那個影子,她就知道是徐淩了。
第4章出逃。
徐淩沒想到她居然知道是自己。隻是眼下由不得他多想什麼,看徐妙言依然不肯放下剪刀,隻得幹笑:“妙言,你說你這是幹什麼。”
“應該是我來問問兄長,深更半夜,這是做什麼?”
“我,我隻是擔心你,這一整日阿娘都不許我來見你,我隻得……”
徐妙言覺得他的自圓其說萬分可笑:“既是擔心我,兄長怎麼做出此等讓妙言匪夷所思的舉動呢?”
“妙言,有什麼話,你先把剪刀放下咱們再慢慢說。”徐淩自知理虧,但來之前他早就想好了說辭,見徐妙言如此警惕防備他,不肯将手裡的物什放下,加之黑夜裡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便以為是自己唐突吓到了她。徐淩歎了一口氣,道:“阿娘執意要将你嫁給那何員外,也不肯同意讓我娶你,眼看着還有幾個時辰,你就得被逼去何家,我怎麼能眼睜睜看着,你就這麼去?所以我……我……”
“所以你半夜來我房中,是想做什麼?”
“事已至此,我便同你說了吧。”既然到了這種地步,徐淩覺得自己也沒必要繼續隐瞞什麼了:“我阿娘已經收了何家的錢,事情已成定局。我這一個下午都仔細想過了,想要何家罷手,讓我阿娘同意我們的婚事,除非,”徐淩頓了頓,“除非你我今夜便成夫妻。”
徐妙言聽了不由得哂笑:“我一向敬重你是我兄長,隻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想出這樣冠冕堂皇不知羞恥的借口出來。”
徐淩見她言語态度冰冷,便知她是不會同意今夜和自己做夫妻,如此,便也直接徹底的撕了君子面孔:“妙言,這幾年你在我家,大大小小都是我照拂着你的,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我阿娘賣給别人,現在還不知道過的是個什麼苦日子。别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事向着清合觀那個臭道士,可你以為你自己又能做得了什麼主?那個臭道士有能給你什麼?能讓你在被我阿娘為難的時候像我這般護着你麼?還是能在你要被賣給别人的時候出現救你?”
“他能不能給我什麼,我又能不能做得了自己的主都跟你無關,還由不得你對他指手畫腳。”徐妙言的剪刀依然對着他不松懈半分,“你現在馬上給我出去,否則,我便喊人了。到時驚動了你阿娘,看你阿娘到底會不會同意你這不知廉恥的作态!”
徐淩見她如此袒護那個臭道士,便覺得自己仿佛就是個笑話。他腦海裡浮現出白天梁氏對他說的話,冷笑,果然是他在自作多情。
徐淩沒再說一句話,側身作勢便要下床。
正當徐妙言以為他就要離開之時,徐淩突然反撲回來,一把攥住了她握着剪刀的手腕,奪了她的剪刀丢開,将她的雙手束在頭頂。
雖然徐淩算不得是多強壯的男人,但制住徐妙言還是算簡單的。他抽下褲腰帶将徐妙言的手綁在身後,全身壓着她讓她無法動彈,開始撕扯她的衣裳。
平日徐淩雖然不算個什麼正人君子,但也沒有對徐妙言失過什麼禮。徐妙言壓根就沒有防備徐淩居然會對她用強的。
她掙紮不開,直接連名帶姓的怒罵:“徐淩!你這個畜生放開我!你不怕驚動你阿娘,驚動街坊四鄰,讓他們都知道你竟會對自己的妹妹行如此天打雷劈的事情嗎?!”
“事已至此我還怕個什麼?!你又不是我的親妹妹!我對你那麼好,結果呢?你卻敬酒不吃吃罰酒!”徐淩不再管别的了,欲望充斥了他的眼,他此刻隻想要了身下的這個女人,“既然都要便宜了那姓何的,為什麼不能讓我享受一回?權當是報答我不……啊!——”
徐淩面目扭曲,慘叫一聲,捂着受到重擊的檔部縮倒在一邊,半天都緩不過勁來。
徐妙言正好掙脫了綁在身後的雙手,連滾帶爬的下了床。
徐淩見她要跑,伏在床邊想喊人。隻是才剛張嘴還沒喊出聲音,就被徐妙言随手抄起的一隻凳子狠狠砸暈。
房中瞬間就沒了任何動靜。徐妙言驚魂未定,舉着凳子大氣也不敢出。
借着月光,她看到徐淩已經倒在床邊不省人事,額頭滲着血。
徐妙言從來沒有傷人傷的這麼狠,更擔心自己下手太重砸死了徐淩。試探的喚了幾聲徐淩,徐淩都沒有反應之後,她才敢慢慢接近,伸手去探徐淩的鼻息。
若是因殺人被官府通緝,那她的身份又怎麼可能還藏得住?說不定還會因此連累程複。
為這麼一個渣滓賠上自己,萬萬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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