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言見謝玴真的要趕她走,便死死的卡着門辯解:“我怎麼是你的累贅了?難道你覺得是我把人引到那裡去的麼?可若不是你讓我去送東西,我也不會被人發現啊。況且要是沒有我,你也不能有機會逃出來不是?”
謝玴當然沒有責怪将人引過去的事情,況且那事也确實不是她的責任。
但他向來不喜多費唇舌,既有決定,按着決定做便是。
如此,他便隻淡淡的回了一句:“有勞你了。”
什麼意思?一句有勞她了就想把她打發了?
徐妙言怎麼肯?而且她不可能不跟着謝玴,抛開别的不說,眼下以她的處境,跟着謝玴還是比自己單槍匹馬好得多。
“你不能這樣無情啊,你且好好想想,要是沒有我,别說逃不出來了,餓也得餓死在那裡吧?當時你把我綁來不也是為了有人能幫襯着你點麼?你現在說不讓我跟着你就不讓我跟着你了,那沒有道理啊。”
“這世上沒有道理的事情多的去了。”謝玴表情漠然,似乎對她将要如何根本不關心,“放手,不然被門夾了,可别怪我。”
徐妙言固執的抵住門:“我不放。”
謝玴臉色一沉,顯然是失去了耐心。
他撥開徐妙言的手,就要關門。
眼看着門就要被關上,徐妙言眼疾手快撲了過去,本就是想趁這把功夫把門撞開,結果因為沖的太猛,就直接撞在了謝玴身上,跟他一起摔進院子裡了。
謝玴壓根沒料到她會突然撞向自己,還用了那麼大的蠻力,根本防不勝防。
徐妙言這一撲直接讓謝玴當了肉墊,可她還是摔得有點頭昏眼花,鼻梁處也酸疼酸疼的,鼻子裡一熱,好像還有東西流出來了,她順手一摸,居然是血。
難怪她覺得鼻梁骨怎麼那麼疼——她趕緊摸了摸自己的鼻梁骨,就怕是不是撞碎了。
謝玴摔的腰疼,下巴也被她磕到了。不過還好,除了有點麻,他的下巴并無其他大礙。
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疼的哼哼唧唧的徐妙言,謝玴心中騰起一股惱意,臉色十分難看:“你還想這麼壓着我多久?還不快給我起來?!”
徐妙言剛确定自己的鼻梁骨還是好好的,便見謝玴那副要吃人的臉色,她慌張的想要起來,結果鼻血就擦在了謝玴身上。
謝玴臉色已經不能再用難看形容。徐妙言又是一慌,趕緊擡袖擦他胸前衣襟上的鼻血,還不停的道歉:“對不住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氣,我真不是故意的……”
徐妙言直想哭,就看謝玴這個表情,會不會直接把她踢出去,不讓她跟着他了?
要是因為這個讓謝玴下狠心抛棄她可怎麼辦?
謝玴被她氣的臉色鐵青,甚至無話可說。
須臾,他忍着胸腔裡的那團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惱意,道:“給我起來——”
徐妙言趕緊從他身上起來,又趕緊扶了謝玴一把,見謝玴在揉腰,便趕緊好心的問了一句:“您腰沒事兒吧?對不住對不住,實在是對不住,你能不能别趕我走?你要是不讓我跟你待在一塊兒,我肯定很快就會被抓回去的……”
徐妙言放軟了聲音,委屈哀求,隻想謝玴能心軟一下。
結果謝玴指着門,闆着臉,淡淡丢給她兩字:“出去,給我走。”
徐妙言見他如此不同情面,道:“你這回想趕我了,難道你就不怕我去報官,告訴他們你在哪裡麼?!”
謝玴根本不吃這套,看着她冷笑:“那你就試試吧。”
看謝玴不想再理她,轉身就要進去,徐妙言急了,抓住他的胳膊:“你幹嘛非要趕我,我保證不會成為你的累贅行不行?那你要怎樣才不趕我走?”
謝玴看也沒有看她一眼,甩開了她。
徐妙言被甩在地上。謝玴鐵了心的想趕她走,她鐵了心的不罷休,坐在地上幹脆揪住了謝玴的衣擺,不讓他走。
“放手!”謝玴想拽回自己的衣擺,并沒能拽的動。
徐妙言往前梭了兩步抱住他的腿,死死不放手。
“你幹什麼?給我放手!”謝玴警惕的觀察了周圍一眼,隻怕動靜太大引來别人,便沉着臉壓着聲音警告:“我不輕易對女人動手,可若是你再繼續糾纏,就别怪我不講情面了!”
“橫豎都是一死,那你動手好了,反正你跟我也沒有講過什麼情面!”徐妙言帶着哭腔,委屈又可憐,“本來我應該早就離開這裡了,誰叫你把我綁來了?現在我就像耗子似的見不得光,你卻說趕就趕了,還說我是累贅,我怎麼累贅了?我不就是有那麼點怕見血腥嗎?我又不是什麼嬌氣的人,你看我被你綁來,腿摔了手也斷了,我現在無處可去,無處可藏,我不跟着你,我還能跟着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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