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這些又算什麼?
氣憤地握緊拳頭錘向顧言的胸口,聽見男子悶哼一聲,硬生生地受下這一拳。謝詩宛還是明事理的,錘下這一拳後,也就不生氣了,現在想的應該是如何扭轉局面。
冷靜下來才意識到她和顧言的姿勢有多麼暧昧,女子埋在男子懷裡,男子也呈保護狀态将女子護進懷内。雖然二人小時候也做過如此姿勢,但現在不一樣了,女子身上屬于女子的嬌媚愈發顯露,男子也從小時候幹瘦的身材變成寬胸窄臀的模樣。
謝詩宛小手輕輕一推,卻又感覺到手下肌肉的堅硬,臉更是紅透了。
雖然有些貪戀懷裡的柔軟,但他還是自覺地遠離了阿宛,說服自己剛剛那些陌生的情緒不過是不習慣罷了,他安慰阿宛也不過是因為他理虧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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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之後,謝詩宛這幾日都在屋内冥思苦想如今的局面,她從夢裡皇帝的那一眼就可以看出,這樣濃濃的猜忌早就不是突然才有的,想必兄長如今行事也是處處受人監視,被人牽制。
即便是她不想相信,也不得不承認現在兄長一定是遇到了大麻煩,她無法離家幫助兄長,可她一定要穩住京中謝府的境遇。
現在還不到被動的位置,她要主動化解危機,首先第一點就是稍減皇帝的猜疑。
京城人家誰不知道謝府?京城中各黨派紛争,卻鮮少有人打到謝府頭上。謝府在京中得以長存自是有兩大保障,謝家前幾代都是商人,家業雖然不大,但在一年年的積累下來,到了謝老爺這一代已經算是一代富商,皇帝前些年有所忌憚,但在看到謝府将大批的錢充入國庫,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謝家長子謝淩才華出衆,少時四方之人都知道他是神童,三歲能誦詩,五歲能将四書五經背得滾瓜爛熟,到八歲時竟可以打倒當街惡霸,可謂智勇雙全。
百姓都知道謝府出了一個百年難遇的奇才,所以當謝淩選擇入仕為官時,皇帝不好明面上阻止他,再又現在亂世剛平,正需人才,就将他安在一個事多卻權力少的位置。
此次安排謝淩既是利用也是試探,若謝家兄長與她都撐不住謝家了,那麼那些面目貪婪的人必會想趁此機會瓜分謝家。
自從那次撲進顧言懷裡之後,謝詩宛每每碰見顧言必會下意識地繞路而走,兩人要真不小心撞上的時候,她就覺得身上哪哪不對勁,好像有什麼事情變了質一樣。整整一周,謝詩宛要麼在屋内想着對策,要麼就是低頭快步路過他身邊。
顧言每次想拉住她問為何這樣時,她溜得比兔子還快,讓顧言郁悶不已。
這次又是她明明遠遠瞧見了他,卻又打算繞過池塘回屋,這次顧言不想再忍了。
他提步快走,跟在阿宛後頭,他就想問個清楚。
謝詩宛聽到後面有腳步聲緊随,心中愈發緊張,也越想逃避,走得更快了。
見前面的身影又遠了些,頓時有些火氣,難道就這麼不想見他嗎?他又做錯了什麼?難道是還在怪他瞞着她的事?就一會兒,顧言的腦海裡就出現了數十種猜想。
他也是幹脆之人,提起一股氣,輕功一躍,便出現在謝詩宛眼前,看她還想逃走,索性牢牢地抓着她的手。
男女力量上本就懸殊,謝詩宛掙脫不開顧言的手,他的手勁又大,小聲埋怨:“疼。”
這時顧言才像清醒過來一般松開了手,隻見女子手腕上的确有淡淡紅痕,臉上漸漸顯現自我埋怨的羞惱。
動作卻不慢,暗自将謝詩宛圈在自己能包圍的範圍内,語氣深沉:“你,為何躲着我?”
濃濃的男性氣息包圍着謝詩宛,讓她更覺得不自然,眼神躲閃,幾經沉默,扭過頭嬌聲說道:“我也沒躲着啊。”
在謝詩宛看來隻是稍微會繞過顧言,也不是特别明顯,可在顧言眼中,她就是天天在躲他。
有悶氣難出,顧言牽着謝詩宛到了亭台那,雙手撐在她臉側,防止她又逃走。兩人挨得很近,幾乎能呼吸交纏,隻有這樣顧言才能看清她的表情。
謝詩宛被迫擡起了頭,落入顧言獵豹般慵懶的眼眸中,他的聲音低啞:“為何躲着我,嗯?”
最後一個字在耳邊響起,有些溫柔缱绻,瞬間讓她的耳朵燒得通紅。
丫鬟小厮眼裡的顧言總是一副冷面,即便生了多情的眉眼,也能被眼眸裡的冰霜打消了許多。
這樣的顧言有種撩人卻不自知的味道,與平日的他判若兩人,心跳聲撲通撲通的讓謝詩宛捂着胸口,想讓它慢些。
可是滿滿的竹香,男子的鼻息在耳邊,溫熱的氣息殘存在脖頸,偏偏不讓她的心跳慢下來,這比她孩童時期偷了雞吃卻怕人發現的心跳聲還要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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