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嫣然一笑,直直進了顧言的心底,他服輸了,還是沒有扔這袋栗子。
謝詩宛趁他不留神,奪過他手中的紙袋,像護着什麼寶物一般,眼疾手快地剝開了一個闆栗,往嘴裡塞。
“嗯,好甜。”雖然是涼的,但甜也是真的甜。謝詩宛的眉眼彎彎,是吃到自己喜歡的東西時的樣子。
“來,阿言你嘗嘗。”謝詩宛像是要證明什麼,又剝下一個闆栗,往顧言嘴裡送去。
軟玉般白嫩的小手觸碰到顧言的唇,柔軟溫熱。顧言來不及阻止,阿宛的手指尖就已經點在了他的薄唇上。
甜意在顧言的舌尖蔓延,兩人的目光對上,男子的眸光帶着隐隐的火熱,帶着侵略性,灼得多看一眼,又會燒紅了臉。
謝詩宛倉促地收回手,卻聽見男子悶悶的笑意:“的确很甜。”
月色正好,吃飽喝足。顧言先去洗浴了,謝詩宛捂着脹脹的肚子,還在回味着剛剛的菜肴。這鴻運酒樓的菜做得再好,也比不上回家同阿言吃飯的滿足。
正繞着亭台消食之時,謝詩宛瞥見自己的杜鵑紋式的衣袖,才猛然想起今日範逸塞給她的字條。
取出來展開,字條上的筆鋒潇灑順暢,與字條的主人的确很像。但看上去像是臨時所寫的,估計是對方也沒料到她今日會去鴻運酒樓。
而這上面隻有寥寥幾句話,卻讓謝詩宛心中一顫。
——“我這有兩件你不知道的事,一個關于謝家,一個關于你的夫君。若你想知道,三日後在鴻運酒樓見。”
第18章喉結疑窦叢生
他知道關于謝家的事,謝詩宛并不出奇,畢竟範家與謝家近來争端不斷,有些消息的确有可能是她不曾掌握的。
可是他竟然還掌握了一些關于她夫君的事,這着實讓她心頭一緊。
顧言自小同她一起長大,雖不說是毫無秘密,但她絕對相信顧言不會害她。
“阿宛,等會水熱了,你便去洗吧。”顧言披着半濕的頭發出了隔間,手取了白布捂着黑發,想弄幹一些發上的水,舉止間透着一股輕松惬意。
謝詩宛心情複雜,被人一喚,下意識擡起頭來,視線從顧言清澈的眼眸移至了他擦着頭發的手。
因為手稍稍擡高,袖子順着滑下,露出了一段手臂,一道長長的猙獰的刀傷沿着碗間一路向下,深入衣袖,謝詩宛瞳孔一縮,不敢想那個傷口究竟有多長。
顧言見小姑娘的眸光落在了他的手臂上,才突然想起今日不慎,将手臂都劃傷了,暗叫一聲不好,他悄悄放下手,讓衣袖滑下遮着傷口。
盡量自然地解釋道:“這是不小心刮傷的,可能是門邊有什麼東西不小心刮着了吧。阿宛,過幾天便是歸甯之日了,我大概按照禮俗備下了應有的東西,你看看還有什麼要添置的。”
“好,我等會就去看看。”謝詩宛臉上的凝重沒有消去,心中疑窦叢生。阿言明顯就是想掩飾些什麼,而且還不想讓她知道。
既然他不想讓她知道,那她再逼問下去估計也是無果。她綻開一抹笑,讓顧言放心,“阿言,那我去洗浴了。”
“快去吧,别等水涼了。”顧言的一顆心仍是懸在半空,怕小姐發現了什麼,但見她沒有繼續追問,心中松下一些。
不過還是萬般責怪自己,太大意了,今日實在是放松過了頭,這些都沒注意到,再有下次,他便再無借口了。
謝詩宛進了隔間,又取出這張字條,默默捏緊,這個範逸,她得去會會了。
範逸與她約定是在三日之後,而如今放在她面前還有一件大事便是歸甯。
之前為了避開皇帝的耳目,她将歸甯的時日推後,現在朝廷左□□有了紛争,皇帝無暇顧及謝家,她終于可以回謝府一趟了。
雖然謝府的廚子跟着一塊過來了,煮的菜也與在謝家時無差,但她卻莫名懷念那時娘親總唠叨她要多吃青菜的模樣,想念娘親總是握着她的手說宛宛要好好的的樣子。
而且如今越來越多她想不明白的事出現,她信顧言,卻也正因如此,她才拿不定主意。她不想因為外人言語,傷了他們兩人間的信任。此番回去還有件要事便是問娘親是否知曉顧言身後之事。
比起那個完全不了解的範逸,她更信她的娘親。
月色傾軋,夜闌人靜,衆人安枕入睡。謝詩宛又做了一個夢,她自成婚之後已好久沒有做過這樣的夢。
夢裡,她穿着新娘的服飾,滿身皆是喜慶的紅,可她卻不像待嫁的女子一樣嬌羞地等着她的如意郎君。
她面帶愁容地看着房門,心中一片焦急。阿言答應過今日便是最後一日的,他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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