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宛宛。”顧言垂下眸,早已輸得一敗塗地。
“那我們再看下一頁吧。”謝詩宛作勢要翻開下一頁。
顧言一把按向謝詩宛的手腕,語氣幾分急切:“宛宛,今日就先到這吧,我有些乏了。”
“那夫君先睡吧,我自己一個人看也可以的。”她覺得這本書大有助益,娘對她說遇到喜歡的人要勇敢一試,她今日大膽了一些,果然效果不賴。
小姑娘一個人看這本書那還得了,裡面随随便便挑一個他都無法招架。加上小姑娘本就聰明,舉一反三,那他該怎麼辦。
一雙溫熱的手掌覆在她好奇的杏眼上,帶着薄繭的手掌心摩挲着她細嫩白皙的皮膚,遮着她的視線,略有些無奈的聲音從謝詩宛耳畔響起:
“夫人,宛宛,今日就早些歇息吧。”說完顧言的臉頰兩邊已是染上淡紅,玉面郎君般的好模樣也有了羞赧之态。可惜謝詩宛被捂上雙眼,什麼都沒看見。
不過謝詩宛已暗自竊喜,阿言可從來沒有喚過她夫人,看來娘親給她的書實屬精品,才翻開第二頁就能收獲這麼多。
謝詩宛的手握着顧言清勁有力的手臂,輕輕拿開,轉過頭,笑道:“好啦,我不看啦,我們睡覺。”
見着小姑娘老老實實把書收了起來,躺在床上時,顧言才安了心,總算過了一劫,可這麼想想,那以後豈不是每日都要考驗他心志是否堅定嗎。
謝淩走之前還囑咐他要多多提防阿宛身邊的男子,還要由他好好把關。卻沒想謝淩一去不知蹤影,而命運驅使,阿宛竟嫁給了他。
謝淩對他有恩,他不是不知道謝淩對阿宛是如何寵愛,如果他在,定不會讓阿宛嫁給他這樣一個護衛,而且他還是一個性命都握在别人之手的護衛。
他一日不能将自己的性命握在手中,便一日沒有資格成阿宛的夫君。想到此,顧言似進了冷水浴一樣,心淡了下來,他還有把柄在别人手中。
再過幾個月,他想為了阿宛,試着與那人一搏。若赢了,他便還有一絲機會,真真實實應下阿宛喚他的夫君。
若敗了,他可能此生再無機會見到阿宛了……
顧言幾分貪戀地看着小姑娘高興的模樣,隻要她高興,他也高興。此下,能多看一些就是一些吧。
而謝詩宛不知道顧言心裡已想了這麼多,她隻覺得這書極為奏效,看上去顧言還有些害羞,那明日她就自己悄悄地看。
阿言之前說他沒有喜歡的女子,那就說明她還有機會,隻要按着這個書,說不定阿言就真的能喜歡上她。
謝詩宛拉高錦被,掩着半邊臉,而被子下,唇角彎彎,笑得開心。
顧言也已經躺下,卻感受到被子的一端在顫抖。
“在想什麼呢?還不睡?”顧言輕敲謝詩宛的額頭,也被帶着有了笑意。
“我在想怎麼吃掉阿言呢。”謝詩宛一不留神竟将自己的真心話脫口而出。
“吃掉我?”顧言的唇角也勾起,小姑娘越來越大膽了。
謝詩宛已經捂着唇,滿臉紅透了,怎麼就一時不慎把真心話給說了出來。
“我、我說錯了。”謝詩宛自知失言,結結巴巴道。
顧言熄了燭火,說道:“早些睡吧,明日我們還要去錢莊看看呢。”
範逸那邊隻是能幫他們擋了達官貴人都來取錢的危機,可還是避免不了普通人紛紛來謝家錢莊取錢,若一時資金調度出了問題,對謝家也是大劫。
“嗯嗯,我這就睡。”謝詩宛笑意還在唇邊,入了夢鄉。
第24章牽手再遇
将近入冬,寒風凜冽,街道上來往的人少了許多,而在庭院内,顧言和謝詩宛兩人正要出門。
謝詩宛拿起手邊的墨藍色蘭紋大氅,踮起腳尖,給顧言披上,眼中帶了笑意:“每次都是你給我披,這回我也要給你披。”
顧言的目光柔和,任由謝詩宛在他領口打了個蝴蝶結,手中早已捧着小巧的手爐,聲音舒緩:“辛苦宛宛了。”
謝詩宛的腳跟一落地,顧言便将手爐放在她的手心。謝詩宛握好了手爐,仰頭一笑:“我們走吧。”
他們就像一對平凡的夫婦走在街上,怕太顯眼,都換了暗色的衣裳,但還是難免有人看過來。
“夫君,今兒的風真大啊。”謝詩宛拉緊了領口,她從小就有些體寒,手腳很容易冰涼,這樣的冷風一吹,她隻感到身上的衣物都是些擺設。手爐也隻不過是一時的溫度,走了一段路,它已經溫溫的了。
顧言沒有出聲,默默換了個位子,擋了大部分的風。雙手搓了搓,将手心搓熱之後,手放下,尾指觸了觸她的手背。
“嗯?”謝詩宛不明顧言要做什麼,擡眸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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