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笑道:“我們今兒就想來聽些不一樣的故事。”
說書人斟茶一壺,聞了聞茶香,說道:“哦?倆姑娘想聽些什麼故事?”
謝詩宛也心情不錯,思索一會說道:“老先生,平常的故事總是些兩人素不相識慢慢認識之後成了親,那有無先成了親才慢慢認識的?”
說書人的兩眉已經花白,看樣子是看遍世間不少故事的老先生,他捋了捋白胡子說道:“你這麼說還真有一個故事。”
“那能否勞煩老先生今兒就說這故事?”謝詩宛有些期待。
“好。”老先生應下了。
少頃,人們都來了茶樓喝茶聊事,茶樓逐漸熱鬧起來,等了半晌,老先生終于登場。
“咿呀,聽說這北朝有件事。”老先生一開腔,就将衆人的目光奪了去,謝詩宛砸吧幾下嘴,将手中的糕點放下。
“北朝與南邊蠻人素來不和,戰争連連,兩邊大傷元氣,休戰三年。而這休戰三年卻是以北朝寶希公主嫁去南邊換來的。”說書人比劃了一番,勾起了謝詩宛幾分興趣。
“寶希公主是當時北朝的第一美人啊,而南邊這個二皇子長得也不錯,眉清目秀,看上去是登對的一對兒,但這兩人卻不對付。”說書人講到這,頓了頓。
謝詩宛聽得入神,突然左肩上一個重力,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你們倆怎麼在這?”
柳意和謝詩宛齊齊回頭,幾分驚訝:“劉簡?”
劉簡還是那副樣子,手上轉着兩個核桃,說道:“不能是我嗎?哎你們在這聽故事呢?”
柳意見到劉簡,也不顧什麼柳家小姐的名頭,瞟了他一眼,說道:“這不明擺着嗎?”
謝詩宛來不及與劉簡說什麼,說書人又繼續說道:“這二皇子嫌寶希公主金貴麻煩,寶希公主也嫌這皇子粗魯不知風趣,兩人時時拌嘴卻也暗生情愫。寶希公主有意無意地送些自己做的小玩意兒,二皇子嘴上說着嫌棄,暗地裡寶貝得不行。”
“面上是歡喜冤家,卻動了心。可兩人都沒戳破最後那層紙,兩人都不敢說破,一個是北朝公主,一個是南蠻皇子,萬一哪天兩邊打仗,他們又該如何自處。”說到這,老先生抿了口茶,謝詩宛不自覺地咬着唇,這兩人就這樣也太可惜了吧。
說書人潤了潤嗓子,說道:“可還沒等南北打仗,南邊就出了内亂,幾個皇子為了王位不擇手段,奸計頻出,三皇子為了奪位,綁了寶希公主來要挾二皇子。寶希公主深知自己會牽制二皇子,當着面兒說自己從未愛過二皇子……”
說書人還在接着說下去,可謝詩宛卻有些難受,明明這兩人再近一步就可以……
劉簡拍了拍謝詩宛的肩問道:“怎麼了?聽不下去?”
謝詩宛低着頭,又搖了搖,說道:“劉簡,你說若是喜歡一個人,就應該勇敢地去試着告訴對方嗎?”
劉簡的笑意在臉上停了停,說道:“那自然啊,你不努力努力怎麼知道結果。”
謝詩宛又問道:“你說你們男子總躲着女子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劉簡不假思索道:“他不喜歡這女子呗。”
“啊?”謝詩宛的臉白了白。
劉簡不懂,可柳意是知道謝詩宛問這番話的意思。自從謝詩宛和顧言學習了她娘親給的那本書的第一頁,感情好像是突飛猛進,但每到謝詩宛想與顧言再往下讀時,顧言總避開她。
“别聽他胡說。”柳意用手擋了擋劉簡的臉,朝他使了個眼色。
劉簡收到了柳意傳來的意思,改了口道:“那也不一定,或許是他覺得這女子太易害羞了,怕吓着她。”
說完,劉簡心中也沒底,這都是他瞎編的。
謝詩宛卻覺得他說得有理,或許是阿言覺着她總害羞,才不好總與她待在一塊,說到底還是她還要再練練。或許她可以自己一個人先去看看那本書,等她先學會,再與顧言一起看?
還在路上的顧言打了個噴嚏,總感覺背後一涼……
“——完了。”老先生拖長着音說完最後一個字,全場唏噓不已,不少女子拿起帕子,掉着淚珠子。
即便後半段她沒聽,卻依然鼓起掌來。不為其他,就為接下來她要演的一場戲。
謝詩宛挑這茶館來聽戲并非是興緻使然,而是早做了一番查探。
這個茶樓在街道的中心,來往的人衆多,而一些家族的閑散子弟也愛在這聽說書人的故事,這是她可以好好利用的。
她站起身,朗聲說道:“老先生這故事真是感人,讓人禁不住潸然淚下。”聲音不大,正好能讓在場的都聽到。
老先生也從事如流地應道:“這位小姐過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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