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美人别說那麼多廢話,要驗就驗,别磨磨唧唧的。”這個大叔把嘴裡嚼的草根吐出來,明明說的是正經事兒,偏到他嘴中卻有了些調戲少女的意味。
他說完卻莫名感到不知哪裡涼飕飕的,黝黑的大掌摸了摸脖子,又瞪大了眼睛找了找這不對勁的地方,總算找見了源頭。
原來是這美人的夫君,那身長玉立的郎君離他有十幾米,可那眼神卻像蘊了一層厚厚的寒冰,能立刻化為冰刃割向他的脖頸。
啧,這位小兄弟還真兇啊。他聳了聳肩,收斂了些放肆的眼神。
他聲音極好辨識,又故意大聲了些,謝詩宛很快注意到了他。
謝詩宛并無因他冒犯的語氣而氣惱,隻淺淺一笑,說道:“看這位大叔如此着急,那第一個錢箱就由這位大叔來驗,如何?”
“好嘞。”大叔撸起袖子,躍躍欲試,說不定他能見到他這一輩子都難遇到的這麼多金元寶。
他斜眼瞧了瞧端莊的謝詩宛,心中有起了調戲的意思,說道:“為美人、美……謝家小姐效勞是我的榮幸。”他說完心底就冒了汗,這小兄弟的眼神有殺意啊,幸好他改口快。
謝詩宛點點頭,“善解人意”地說道:“來幾個人來幫一下這位大叔。”
“嘿,不用,謝家小姐别看我年紀大,力氣可不小。”這位大叔很是自信,想當年,他還到過碼頭幹過苦力,就這麼個箱子還能難倒他?
他誇張地邁大了步子來到第一個牛車前,想把錢箱子單手擡下來。
錢箱擱的位置較高,要想真真切切驗清楚,還得搬下來。大叔一隻手拽着錢箱旁的鐵環,想要提起。
“啊!”他猛呼一聲,憋足了氣,肌肉脹起,手指拉穩了鐵環。
連一邊排隊的商人都屏住呼吸,停足注目,想看看這個男人要怎麼拉起。
“啊!啊!啊?”這個男人連呼幾聲,到最後聲音都軟下來了,這個錢箱依舊紋絲不動。
大叔脖頸青筋爆出,血管都清晰可見,滿臉漲紅,尴尬地笑笑:“啊哈哈,美人,哦不是,謝家小姐,這就是爺一個小小的失誤哈,再給爺一個機會哈。”
松了松手指,用抱歉的眼光看了看圍觀的人,心中卻在暗罵:該死的,這箱是不是放滿了石子啊,怎麼這麼重。
謝詩宛撥弄了一下頭上的步搖,杏眼中帶着些狡黠的笑意,勾起唇說道:“好啊大叔,那就麻煩大叔再試一下咯。”
顧言見小姑娘露出小狐狸般抓弄人的模樣,眉眼的緊張也消去不少,唇角含笑,眼中隻有小姑娘暗自得意的面容。
“好,爺再給你們瞧瞧爺的厲害。”他這次不逞能了,雙手拉着鐵環,全身使力,雖然姿勢不太雅觀,但錢箱總算稍稍離了地面一些。
“好——”那些不明所以的路人正準備鼓掌,他們雖然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但他們愛湊熱鬧。
“啊!爺不行了。”大叔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下松了手一屁股癱在地上,喘着粗氣。
那些排隊的商人心中更踏實了,這人雖出了醜,但這可是實打實幫他們驗了錢箱的份量。
不忍直視這個癱在地上的大兄弟狼狽的模樣,更是同情他還在美人面前出醜。大家心中都不約而同地多了一句話。
大兄弟,多謝了。
謝詩宛笑意更深:“大叔,你可得多鍛煉鍛煉。你的力氣還沒我夫君一半大呢。”她還愁着演這場戲演不好,誰知有這麼一位逗趣的大叔讓他們的可信度又高了幾分。
大叔有些不服,手撐着地從地上爬起,叉着腰說道:“小丫頭,你可别說話太滿。爺可是做過不少重活的,瞧瞧爺這皮膚都是給曬黑的。”此話倒真不假,這大叔黑得和碳有得一比。
大叔再看了看顧言,哼着聲說道:“你看你夫君,倒也沒有那麼壯,能行嗎?”
顧言确實不是那樣大老粗的體格,但寬肩窄腰是一個不差。上回謝詩宛不小心看到了剛剛沐浴出來的顧言,那肌肉線條勻稱,絲毫不輸這個大叔。
謝詩宛想到那日的畫面,臉在不經意間紅了些許。她轉頭看向顧言,聲音中喊着些嬌氣說道:“阿言,你能去提一下嗎?”
這才到了他們早就商談好了要演戲的部分,隻不過現在有了這個大叔,讓一切更順理成章了些。
“好。”顧言的話不多,聲音淡淡的,但不難聽出藏着的溫柔。
大叔見此,心中更是酸極了。他飄蕩江湖多年,都沒一個伴兒,看别人出雙入對,自己形單影隻,滿是落寞。
他存在謝家錢莊的錢也是他漂泊多年積攢下來的,就為了以後若是有了心愛之人,起碼能出得起聘禮。所以他聽到謝家要不行的時候才會那麼緊張,連忙想去驗驗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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