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這樣一說,一道紅光沖來,橫在慕魚面前,劍氣與周身協調成一度,毫不相沖。
封一銘:“……還真拿起來了?”
“廢了這麼大力才拿到了劍,我也功不可沒,你有時間可得幫我的忙,别忘記我這個恩人。”看到慕魚拿到長劍,封一銘可沒拿自己當外人,一點沒客氣。
“行。”
慕魚望向窗外,五樓的視野很高,且易楚閣本就在一處高峰之上,便将半個無極脈的景緻盡收眼下,天色已經晚了,落日餘晖映在這把劍之上,同樣一片血紅。
臨出門前,慕魚看到一個紫衣長袍的男人入了易楚閣,頓覺有些眼熟,這不是玉箫門的人麼?這個人是蘇霓裳面前的紅人,好像叫姚輝,與嶽運轉關系一直不差,看他神色匆忙,像有什麼急事。
雖說蘇霓裳的事已經解決完,但其背後究竟藏匿了多少東西誰也說不清,但經此一事,玉箫門一整門都不可能再摘聯系,慕魚對玉箫門裡面的人多多少少也有所戒備。
慕魚稍微留了點心。
姚輝買東西倒是快,挑了幾瓶丹藥便出了門,慕魚從小童的賬單上看了一眼,都是些尋常的丹藥,尋迹草、菩提草、東冶丹等,階級普通,倒也不用十分注意,便起身回司祀閣。
這些天要說又什麼大事,除了蘇霓裳成了司祀閣刑房裡的客人外,程牧風也成了司祀閣的常客,這天又是一樣,慕魚還未回到司祀閣,遠遠看到他手裡捧着些禮物,還有兩支沾着山間霧氣的花枝,如果沒記錯,這是絕雲峰懸崖上的野枝,香氣撲鼻。
程牧風果然三句話離不開道歉,希望她能不計前嫌,以後說不定都沒機會再與她說話。但慕魚實在沒心思聽他嘀咕,連句話都吝啬給。
天底下究竟為什麼會有這種迷之自信的男人,明明就平平無奇,卻覺得她不會嫌他煩一樣往她眼前湊。
“也許以後你也見不到我,同你多說一句,我心中也好受些。”
這讓慕魚越發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奪舍了,她以前居然會死心塌地愛慕過這樣一個男人?
他的風言風語讓她有點想試試新買的佩劍。
“你有完沒完,程牧風,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已經變了,也不是一心一意求你回心轉意甚至動用禁術的蘇霓裳,你是向日葵啊臉那麼大覺得我還能接受你,你自己看看你有哪一點配讓我回心?鑽泥洞裡的鲶魚還知道成雙成對都比你幹淨。”
話說回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慕魚連罵人都這麼利落,這麼被撕破臉,程牧風臉色那叫一個又紅又白,說姹紫嫣紅那也不為過。
“等等。”在慕魚離開前的那一瞬,程牧風在後面叫住她,“你以前優柔寡斷,現在這麼決絕,是因為衛南映?”
慕魚噎了一下。但不想放棄這麼個訛人的機會,現在看到程牧風爽,她就很不爽。她不爽,就要讓程牧風更不爽。
“啊,我不僅喜歡二祭師,我最喜歡大祭師,不僅長得好還術法一流,黃金單身,這麼多年潔身自好,我喜歡不是正常?”
程牧風臉色僵硬,像是在懷疑什麼,起身過來抓慕魚的手腕,“你向來不是這種人,你……”最終卻也沒說下去,自嘲地笑了一聲,“如果……如果我沒做那些事,慕魚,你肯不肯跟我走?”
慕魚抽回手,惱怒盯他一眼,甩一甩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等走遠了再回頭看,卻發現原來站的地方空空如也,哪裡還有程牧風的影子?
嗯?被拒絕一通,人就這麼消失了?
走這麼快?方才的一幕像是幻想似的。幸好地上還留有兩枝黃花,交叉着橫在地上,證明這個人之前确實存在過。
慕魚沒再多想,尚還沉浸在獲得新劍的喜悅中,什麼程牧風蘇霓裳都是虛言,早些滾早些爽?仿無虞似乎聽懂了她的意思,嚣張的劍氣橫沖雲霄。
風鳴廊的渡魂鈴随風遊動,來來回回,聞雲兮猛地擡頭,隻捕捉到一縷輕巧的熟悉的魂息。
第34章不是同一個人
回到居室,出乎意料,聞雲兮居然也在,同曦幾人圍在一起像在說什麼,看到慕魚,又都止住了話題,神情在一瞬間恢複成毫無異象的平靜。
“……”這種欲說還休的模樣,才會刺激人的好奇心,慕魚坐在同曦對面,感覺大家更不自在了。
“你們有事直說,我什麼都受得住。”
雖然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但當聽到程牧風死訊時,慕魚還是受了不少的驚吓。
“……死、死了?”前一秒他還去找她說些怪異詭異的話,一轉頭又聽說他身故的消息,慕魚感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望向聞雲兮,“你們不會騙我的吧,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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