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他在說什麼,說自己是怪物。聽到這,強忍了半天的眼淚,終于控制不住地落下了,淩安傻傻地盯着他,心口一揪一揪的疼,好似上千根針頭在死命的紮着,整個血液都在倒流,疼,無比的疼,比起身體上的痛,無情的話才是最傷人的。
“不管你是什麼,在我心裡,你就是一個寶,是會令我發瘋的人,以後不準說自己是怪物。”
回憶當初,這句情話,多麼感人多麼甜,如今聽聽,又是多麼諷刺,多麼可笑。淩安啊淩安,你還真是個傻子,人家把你當發洩物,你卻以為對方在意你,疼惜你。
錯了,大錯特錯,有時候付出的真心,不一定有回報,得到的,或許是嘲笑。
四周豁然安靜,邢戈軒說完這句話,很快站起了身子,看着默不作聲的淩安,越發煩躁,他哭,他傷,從天堂掉入地獄的感覺,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嗎,為什麼現在,看到他這副樣子,卻高興不起來。
“來人。”懶得想,邢戈軒朝着門外大叫一聲。
不一會,隻見一位中年女人走來,黑白整潔的管家服,手裡還捧着一條浴巾,行禮小心翼翼地回道:“少爺,有什麼吩咐。”
“慶嫂,這幾天,給我好好看着少奶奶,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讓他出門,懂了嗎?”
“是,少爺。”
丢下話,邢戈軒走了,猛然擡頭的淩安就那樣癡癡地望着,沒有哽咽一句,心冷的麻木了,直到他消失不見,自己才踉踉跄跄地站起來,可惜,這腿腳酸痛,還沒撐起半個身子,就倒了下去。
“少奶奶,您沒事吧,别亂動,我給您換衣服。”
“别碰我。”
“少奶奶,我扶您起來。”
“走開。”
淩安僅用最後一絲力氣甩開她,不急不慢的裹上衣服,這好不容易下了床,剛要擡腳,突然,就被别人攔住了:“少奶奶,您要去哪啊?”
“我要出去。”
“少爺說了,沒有他的容許,您不能出去。”
“他說的不算,他沒權利困住我,我要去找他,找他說明白。”
“少奶奶,您别為難我們了。”
“慶、慶嫂,你去把邢少喊回來,告訴他,我在家等他,去把他找回來,好不好?”
“快去,你快去。”
淩安搖晃着身子,神色恍惚地喊道,見他這樣,名叫慶嫂的人,也是心生憐愛,要說自己在邢家工作已有十多年,大大小小的事多少心知肚明,自打少爺把他娶回來,就沒喜慶過,新婚第二天,就見他頂着通紅的眼走出房門,一副強顔歡笑的樣子,身上的婚服還未褪去,看得出,昨晚兩人根本沒有同房,下人們總是會亂嚼舌根,偶爾聽到自己的壞話,淩安也是默不作聲,久而久之,他們不再議論,兩年内,少爺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獨守空房那是在正常不過,直到前陣子,他們才發現,少爺開始轉性了,不但天天回來,還會主動照顧少奶奶,就在大夥都以為淩安的好日子要來臨的時候,現在,卻粉碎了一地。
看着淩安落魄不堪的舉動,慶嫂隻能抓緊他,安慰道:“您别亂動,少爺等下就回來了,我先帶您去洗一洗。”
“不洗,我不洗,我要去找邢少,要問清楚,我到底算什麼,我那麼愛他,憑什麼那個女人一醒,就不要我了。”
“還有,我不是怪物,我不是變态,我是,我是什麼,慶嫂,你是女人,他是男人,我、我也是男人,我不是個有缺陷的人,不是的,嗚嗚~~我不是怪物……”
“嗚嗚~~~他騙我,他為什麼要耍我,他憑什麼關着我,邢戈軒,你給我回來,給我滾回來,邢少……”
淩安對着門外歇斯底裡地吼着,任由淚水哭花了臉,奈何,他連跨出去的力氣都使不上來,虛弱的攤在地上,靠在慶嫂的胳膊肘上哭泣。
見他這樣,慶嫂内心波動極大,就像自家兒子受了天大委屈似的,隐隐作痛,難以置信,一個大男孩能哭成這樣,再看看身上殘留的斑斑點點,連個外人都舍不得見他如此傷心,何況還是自己的丈夫。
“少奶奶,您别哭了,先把身子養好,以後的路還長,我相信少爺他,會明白的。”
“慶嫂,放我走吧,我不想待在這。”
“可是少爺的命令,我們不敢不聽啊。”
“求你了,讓我……Z……”
咣!那個‘走’字還沒說完,淩安就兩眼一閉,昏了過去。吓得慶嫂連聲喊道:“少奶奶,您醒醒啊,來人,快來人啊~~”
“操!”
砰咚一聲巨響,息間,隻聽後座傳來拳頭砸窗聲,透過車鏡一看,自家老闆那張臉,可黑到極限,從未見過的怒意正在擴散,兩顆明亮的眼珠子犀利腥紅,這是誰惹了他,竟然能火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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