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好心提醒你一點。
最近我才知道,當年我嶽父為什麼突然想要一筆錢去賄賂領導。
那是方寒川故意的去引他上鈎的。
他從一開始就盯上了我,想讓我為他辦事,哪裡有什麼這家不成就換别家的樣子。
這欲擒故縱的把戲玩的可真好。
不過我覺得就以方寒川的腦子,想不出來這周密的計劃。
到底是誰背後支招,那我就不清楚了。
這封信就是我的認罪書,你想怎麼處理都行。
你放心,我沒有告訴方家你回來的事兒,你想繼續複仇你就繼續。
我挺期待你将來把他們全都收拾了。
這種惡心至極,像一大坨腐肉,上面爬滿了蛆蟲的家族就該滅亡。
我在地獄等着你們。
1988年2月20日
趙懷仁
這個仁字的底下是個民字。
文靜看完信,一時間心情有些複雜。
‘林珍你覺得趙懷仁寫這封信給我們有什麼目的?’
林珍突地笑了,朝着張有才道:“我原諒你了。”
話音剛落,那小棺材上面的符紙突然自燃起來。
連個灰燼都沒有,隻留下那一口油黑發亮的小棺材,看起來特别新。
王樂樂驚呆了,往後退了兩步。
張有才索性把門打開給他扔了出去。
外面幾個人見人出來了,都想問什麼,下一刻,“砰”的一聲,門又關上了。
所有人又看向王樂樂,眼神都在問,發生啥了?
王樂樂已經被吓的兩股顫顫,話都不敢說。
屋裡的張有才擡手推了推臉上的蛤蟆墨鏡,又吊兒郎當的坐在椅子上,“喏,這就是趙懷仁的目的喽。”
文靜瞳孔緊縮,一旁的監護儀又開始滴滴作響。
她知道林珍總有一天會走的,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真到了這一天,她還是不舍得的。
很快,她又恢複了平靜。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問着林珍,“你要走了嗎?”
林珍沉默了。
看着手腕上空無一物,原本是有一條細細的鍊子的。
現在鍊子已經消失不見,她莫名有些不敢和文靜說話。
她怕她傷心。
張有才似乎看穿她在想什麼,“現在陰陽相生鍊消失了,地府很快就會來鬼差勾魂,若執意不去,鬼差會把你從生死簿上除名,你會永世不得超生,最終消失。”
文靜聽到這話有些急,明白林珍為什麼不說話,“你不要在意我,該去轉世就去轉世。”
林珍還是沒有回答。
張有才歎了口氣,又拿了一張符出來,單手掐了個訣,隻見那符無風自動,飛到文靜的身邊消失不見,林珍的身形慢慢顯形。
她正坐在床邊,面容精緻溫婉,長發如絲般柔順,一身潔白如雪的長裙,渾身散發着一層乳白色的光暈,仿佛是天使降臨在人間。
她正全神貫注地看着文靜,似乎要将她的模樣永遠刻在靈魂之上。
這是文靜第二次見到林珍的模樣。
情不自禁地伸着手想撫摸一下她,但手從林珍的身體裡穿過去。
文靜再次揮手去抓,還是沒抓到。
她慌了。
渾身顫抖着。
監護儀又在滴滴作響。
林珍立馬把臉貼過去,放在她的手心裡,就好像文靜摸到了一樣。
終是忍不住開口安慰她,“我還在呢。”
文靜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監護儀的滴滴聲安靜了下來。
她努力扯了個笑,哽咽着聲音道:“上一次見到你,隻是驚鴻一瞥,沒細看過你長的是何模樣,隻覺得你比照片上好看。”
“現在細細一看,你長得可真好看,你去投胎可得好好挑啊,别挑到那些長的醜的人家裡,埋沒了你的美貌。”
“我很期待,那個時候的你,集美貌與才華于一身,那該多閃耀呀。”
林珍被她這話逗的笑了,也不再害怕她傷心。
“那我肯定得好好挑,選對了人家再投胎。”
張有才突然摘下了墨鏡,看向門口,“接你的鬼差來了。”
話音剛落,他人消失不見,病房裡突然溫度驟降,窗外變成了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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