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下她看姜璇哪哪兒都不是,這些舊賬她自然要翻起來,姜璇在她心中的形象那自然也非同往日。
這話可不好接,姜瑗低頭呡茶不語。
姜瑤就在她旁邊坐着抱怨起來,“娘親還幫着她說話,可當真是要氣死我。”
姜瑗眸子微閃,“論起來,大姐姐你才是娘親親生的,娘親應當是要偏向你才對。或許這其中有些什麼隐情。”
隐情?
姜瑤微微呡唇,能有什麼隐情,不就是她娘要顧全大局嗎?
越想姜瑤心情就越不舒坦,最後當着姜瑗的面表示,“再等一段時間,我會讓姜璇哭着向我賠罪。”
姜瑗點頭應和,又作出一副猶猶豫豫的模樣,輕輕的拉了下姜瑤的衣袖。
姜瑤回眸看着她,“怎麼了?”
姜瑗俯身貼近姜瑤的耳側,聲音可以壓得極地,宛如在說一個極大的秘密一般,“大姐姐,有件事我沒告訴你,怕你不信我,但我又怕……所以還是決定告訴你。”
“說來聽聽。”
“你不是好奇我前日為何突然要粘着你去你的花樓嗎,是因為白日裡丢了個香囊,晚上順着原路回去找尋時,便瞧見四姐姐身邊的扶柳丢了石子引走了花樓的護衛,六妹妹身邊的芊芊便進去了。我偷摸聽了兩句,第二日才想去看看的。”
姜瑗說着,唇尾便往上揚起,姜瑟不是一直想躲在後面嗎,她就非得要把她推到前面來,和姜瑤對上。
姜瑤驚慌的瞪大了眼,“不可能,扶柳……你是想說姜瑟和姜璇想一同對付我?姜瑟她的性子……”
“大姐姐,你不會真的以為四姐姐是因為心地善良,才會不計較她的腿因你而殘這件事吧?别說玲珑心思的四姐姐了,那廚娘偷我肉吃這事兒,我都能記一個月呢~”姜瑗不遺餘力的繼續挑撥起來。
她這話一出,姜瑤就沉默了。
也是,要是有人害她一輩子都站不起來,她非得恨不得将那罪魁禍首給扒皮抽筋了,怎麼可能每日見了還溫和的笑應。
越想,姜瑤心頭就開始逐漸發寒,“這事,你不要再對外說了。”
姜瑗點了點頭,随後便送走了姜瑤,笑容裡滿是惡意,就算這次姜瑤不出手,那隻怕也要懷疑上姜瑟,至于姜璇那個蠢貨,怕是要不了多久就會徹底出局。
姜瑗開心的回到卧室開始煉蠱,以填飽命蠱的,隻是動用那些藥材的時候,她不免又想起了高鶴。
姜瑤從青柳院回去之後,就趕緊找了人去詢問前日守門的護衛,護衛也不敢有絲毫隐瞞,便将那夜聽聞的那兩道有些許奇怪的響聲給說了出來。
姜瑤瞬間面色一白,無力的坐在椅子上,“你出去吧!”
按姜瑤的性子,姜瑟和姜璇她本應一個都不會放過的,但想到姜瑟年複一年的坐在輪椅上一副孱弱的模樣,她又着實有些不好下手。
姜瑤閉着眼猶豫了半晌,最後長歎了聲,姜瑟就算了,畢竟是她對不起姜瑟在先,一報抵一報,但姜璇,她是萬萬不可能放過的。
她得想個完全的法子,将姜璇給趕出去去。
姜瑗在姜瑤面前挑撥離間,卻全然不知她這會兒都被姜瑟給扒了出來。
“你确定那木梯是外表完好,但裡面碎裂了?”姜瑟眉尖微蹙,眼神深邃的盯着扶柳。
扶柳肯定的點了頭,“當天随着田氏去花樓的人都可以作證。”
“姜璇手下可沒這種能人。”姜瑟低喃了聲,姜璇就是仗着田氏和姜沛的勢在府上作威作福,但凡出了這姜府,在外面卻根本不敢嚣張,全然是一個草包花瓶罷了!
但能讓那木梯壞的如此不明顯的人,武功一定不凡。姜家乃是走商,頂了天請了幾個護院來,也不會有人能結識什麼武功高手。
除非……姜瑗!
整個姜府上,也隻有姜瑗有機會能接觸到那些真正的武功高手,畢竟這天下,誰人不知東廠的能人異士奇多,而姜瑗,現下正得東廠督公高鶴的歡心。
說不得她身邊現在就藏着高鶴的人。
再一想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的姜瑗,姜瑟忍不住擡手微微扶額,這下還當真是有些麻煩了,姜瑗要真的貪圖姜府的話,背後又靠着高鶴,她的希望隻怕會大大降低啊!
不過姜瑗也隻是針對姜瑤下手,畢竟姜瑤、姜璇和田氏,以往都沒少欺辱她,一朝得勢,她想報複也實屬正常~
“扶柳,你去探探姜瑗……”姜瑟的話,說到一半便歇了。
罷了,她再觀望一陣,看看姜瑗到底是沖着什麼來的再做決定好了,畢竟高鶴和皇上都還在揚州城,她貿然動手,隻怕不是對手。
對上扶柳那詢問的眼神,姜瑟擺了擺手,“罷了,差人将姜瑗盯緊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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