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林将軍頂替了伯爺金鱗衛将軍的職位,忙于正事所以恐怕無法好好約束這兩位大人,說話也就難免刻薄了些。”
“哦?”沉默依舊的趙錦瑟在了解大緻情況下,終于開了腔,從跪着的姿勢由綠衣牽引站了起來。
纖長白皙的手理了理衣袖,語氣不明意味的道:“先前我倒是聽過放下碗罵娘這一說,沒想到還有這種碗還沒徹底放下,就開始罵開了。”
第十章拖出去
那兩個長史的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眼睛裡帶着怒火,瘦高個冷笑一聲說:“今日是趙将軍出殡的日子,我們兄弟兩個不好叨擾。隻希望日後趙府成為絕戶的那天,也能驕傲如此。”
這話說的就是咒着趙家斷子絕孫呀,其心可誅。
說完兩個人一甩衣袖人就要一起離開,逞完口舌之快就想跑?
趙錦瑟彎腰從地上撿起撥弄紙錢的鐵棍,而後以棍做劍狀橫于身前,溫聲道:“我讓你們走了嗎?既然兩位作為父親曾經的麾下來了,連一個頭都沒磕,豈不是太不給二位面子了。”
那兩個長史皆是心頭一怒,若是趙國甯活着的時候讓他們兩個磕頭無可是非,而今馬上就要入土了,趙家也無依無靠的。
這般風雨飄搖之際還想逼着他們兄弟下跪!
矮胖的長史指着趙錦瑟怒道:“你也配。”
話音未落手便做爪狀,想要扼住趙錦瑟的脖子,雖然看起來有些不機靈,但是身手卻很靈敏。
趙錦瑟身子向後仰去,又一個旋身手中的鐵棍就砸向他的腿。這一下絲毫沒有留力,他的腿響起咔嚓的骨裂聲音,原本就安靜的靈堂顯得格外明顯。
那胖長史不由的痛呼出聲,高個長史見自己兄弟吃了虧,也按捺不住向趙錦瑟襲去,不出所料又是咔嚓一聲。
在場的人看着白淨纖弱的小姑娘,眼睛都不眨的敲斷二人的腿,便是久居朝堂詭秘,也不由得生出幾分膽寒。
胖瘦長史的腿以一種扭曲的形态跪在地上,嘴中發出絲絲痛吟,早以沒了先前的趾高氣揚。
兩個人一起敗在名不見經傳的柔弱姑娘手裡,面子裡子早就丢了。
如果剛剛赢了還好,現在可連個下驢的坡都沒有,隻希望這個小丫頭能給他們留些臉皮。
“沒有人,能在為國捐軀的烈士面前趾高氣揚,你們這種人也不配站在他們的靈前。”趙錦瑟絲毫沒有給他們留面子的想法,當着人家靈前罵人家絕戶死全家的,根本不配要面子。
趙錦瑟又歸回了原來的位置,手中剛剛還耍的威風八面的鐵棍,如今又斯條慢理的在火盆裡戳了下,往裡面放了幾個銅錢,見周圍一片肅穆。
她側頭看了下身後的沉管家說:“看什麼,拖出去。”
沉管家原本被她突如其來的武力驚到了,聽到她的指揮才反映過來,幾個身強體壯的家丁将他們拖了出去,那是真拖。
衆人一片默然,沒想到傳聞中一向嬌弱多病的趙家女,竟然是這個模樣。無言的看向角落裡的趙府未來親家,沈老爺。
沈老爺以袖遮面,恨不得所有人都看不到他,未來有這般悍妻他兒子一個文弱書生,怎麼能擡起頭來。
慢慢的靈堂的氣氛終于回暖,又響起哭聲也又飽含悲痛的寒暄。
而方才說話還慷慨激昂的趙家小姐,也又低頭默默垂淚,看起來孱弱又無辜。
但是衆人卻全然沒了最開始那種輕視或者憐憫的心思,或者趙家并不會就此倒下。
第十一章帝王
不過這種凄慘又沉默的氛圍沒有維持多久,随着門房拉長聲音通報的官員品級越來越大,氣氛越來越壓抑。
她也分不清幾品,大理寺呀,什麼丞相呀,什麼的都來齊了。
而這種氣氛随着一聲尖細聲音通報,猛然達到頂峰。
“聖上駕到!”
趙錦瑟低頭默默落淚,手上繼續往銅盆裡放着紙錢。耳邊傳來其他人站位的聲音,他們發出的聲音很輕,怕是會驚擾了這位集天下權利為一身的男人。
而趙錦瑟卻始終未曾擡頭,旁人隻覺得她傷心透了,見到皇帝都不行禮。
其實她隻是覺得,反正今天她是死者親眷,隻要今天吊唁的都有資格受她一禮。她站起來再跪下,跟一直跪着不起來,也沒什麼區别,而且誰知道這裡興不興大禮呢。
隻是眼睛餘光遙遙看去,屋内和院中人影綽綽,在中間位置留了一條可以暢通無阻的道路。
倒是看不清哪個才是這個世界的帝王,好在這裡不行大禮,衆人都隻是早早彎腰行禮,山呼:“恭迎聖駕。”
一眼望去倒是挺壯觀的,直到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為首越行越近,趙錦瑟才明白原來這個就是這個世界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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