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驸馬頗有些好笑:“這不是你兒子?”
承國公主揪着兒子的衣襟丢小雞似的将他塞給謝驸馬:“現在是你兒子,馬給我,煩死了。”
小錦棠顯然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承國公主已經搶了馬痛痛快快的跑遠了,他手裡拿着布老虎,單手環着謝驸馬的脖頸,兩人大眼瞪小眼,謝驸馬沖着兒子一笑:“你娘不要你了。”
承國公主則策馬追上了顔姝:“說好的跑馬呢?陪我跑一圈?”
顔姝自是欣然應允的,向祈這突然被人橫插一腳自然不樂意,阻止的話還沒出口,就聽承國公主打發孩子一樣:“後面找驸馬玩去,錦棠找舅舅呢。”
這兩人腳下生風一般,片刻便脫離了大隊伍,承國公主原以為赢過顔姝不費事,可是跑起來才發現這人騎術了得,就這般你來我往的追趕起來。向祈眼瞧着是追不上了,隻得放慢了腳程來等謝驸馬,頗為無奈道:“管管啊?”
謝驸馬尚未開口,便聽小錦棠插話道:“舅舅你真笨,你看我父親像是能管我母親的樣子嗎?”
臉上冷不防被人擰了一下,小錦棠吃痛委屈的緊:“就知道欺負我,本來就怕還不讓人說了。”
那邊兩個人追趕半日終于分出了勝負,顔姝略勝一籌。承國公主贊歎道:“不錯啊,聽聞顔将軍騎術了得,是你父親教你的嗎?”
“我父親從來沒有時間教我,”顔姝斂眸,嘴角帶着些不太明顯的笑意:“向祈教的。”
承國公主略有些尴尬,她就多餘一問。不過要是向祈親自教的,那今日她輸的也不算丢人,不過她是不可能承認自己騎術不精的,順勢給自己找台階下:“你這馬倒不錯。”
“向祈剛得的寶貝,長姐若喜歡,送您便是。”
馬确實是好馬,不過這一黑一白看着便是一對,自己偏要撬過來一匹算怎麼回事。承國公主推辭道:“待會兒把這馬借我過過瘾便罷了。”
大隊伍午時方至邙山,再加上安營紮寨一通折騰,衆人都累的夠嗆。有那麼幾個精力旺盛的在靶場三三兩兩的射箭練手,顔姝盯了向煦一會兒,起身走了過去。
向煦也注意到了她,嘴角帶着得體的笑意,以手作禮道:“小王腿疾在身,多有不便,還望太子妃見諒。”
顔姝的目光掃過那輪椅,又在他腿上打量了一番,貌似随意道:“殿下幹坐着有什麼意思,不去陪他們比劃比劃?”
“小王不精騎射,難登大雅之堂,讓太子妃見笑了。”
一個身有殘損之人,瞧着衆人射箭騎馬,目光中沒有半點的遺憾和羨慕;錦衣玉食,養尊處優,那虎口處和指節上的薄繭又是怎麼來的?
她在打量着他,他同樣不加掩飾的和她對視,一個滿是懷疑,一個淡定冷靜。
“怎麼到這來了,太子到處找你呢,”兩人聞聲回頭,謝驸馬笑着和兩人打招呼:“漓王殿下也在呢。”
向煦笑着拱手:“有禮了。”
謝驸馬又轉向顔姝,笑着起哄道:“這邊都是男人的酸臭味,不怕你家那個打翻了醋壇子啊。”
顔姝看了兩人一眼,轉身去尋向祈。謝驸馬的目光重新落在向煦身上,與其說是看他,不如說是看他身上的荷包。
向煦大大方方的給他看,末了道:“驸馬瞧出什麼來了?”
“沒什麼,”謝驸馬咽下眼中翻湧的情緒,“殿下荷包上的海棠花是小臣的姐姐最喜歡的花樣,隻是姐姐的針腳粗,繡不出這麼精緻的荷包。小臣隻是一時之間想起姐姐了,殿下莫怪。”
“那時候總嫌她繡的難看,說什麼也不肯戴在身上,”謝驸馬苦笑道:“若是姐姐還活着,她就算給我繡串蜈蚣我也貼身配着。”
向煦沒說話,隻拍了拍他的肩膀聊表安慰:“狩獵要開始了,早做準備吧。”
因着那匹小白馬被承國公主借走了,顔姝隻能和向祈共乘一騎,這倒是頗合向祈心意。隻不過顔姝今日怪怪的,被人抱在懷裡半分回應也無,向祈氣不過故意駕馬颠了她一下,她這才回過神來:“做什麼?”
“你做什麼?”向祈反問道:“想什麼呢這麼出神?好歹給點反應?這才剛成婚就兩看相厭了?”
“我覺得向煦……”
“第二次了,”向祈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你總念叨他做什麼?你信不信你念夠十句我真宰了他?”
“那你倒是宰了他啊?我沒跟你開玩笑,”顔姝神色認真:“說正經的,他的腿什麼時候廢的?”
“王馳亂政,”向祈答的不情不願,含糊道:“他那會兒六歲?”
顔姝沉思了片刻,突然問道:“你說他的腿是真的廢了?或者說有沒有被治好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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