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鋒愧疚的緊,連個人都看不住,也沒臉去休息,隻悻悻的往外走。向祈則去尋顔姝,她剛洗漱完這會還在犯困,向祈摸出林中的那枚暗箭和顔姝脖頸上的吊墜比對了一番,一模一樣。
自己這是得罪誰了,這麼些年仇恨未消一心要置他于死地。顔姝要去碰那暗箭,向祈制止道:“别動,有毒。”
她怯怯的縮回了手,指着自己脖頸上的吊墜道:“這兩個東西好像哦。”
不是像,是完全一樣。顔姝脖頸上那枚吊墜便是當年從向祈心口取出的那枚暗箭打磨成的,昨晚的那些人和當年那群人怕是同一批來路。
“這東西哪來的?”
“昨夜遭人行刺,那刺客身上帶的。”向祈道:“你脖頸上那枚吊墜是當年從我心口上取下來的,同一批人。”
顔姝仔細想了想,她現在最懷疑的自然是向煦,可是重生的事太過驚駭,她也不知該如何拿來說,隻是從側面旁敲側擊道:“若非王馳亂政,你現在擁有的一切本該是他的,沒有人會願意屈居人下。”
這點和向祈想的一樣,能這麼了解獵場動向并且在事發後有足夠的能力滅口的人,當然不會是外人,若要在其中選一個嫌疑最大的,首選便是向煦,顔姝說的沒錯,沒有人會願意屈居人下的,再者,這人也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般老實。
可是還有一點向祈不太明白。
“假如你是向煦,在孤被困林中的情況下,你會怎麼做?”向祈問。
顔姝仔細想了想:“若我是他,挾持帝後是最好的選擇,一來,有帝後在手不怕你不聽話;二來,也方便他借陛下的嘴穩住京中局面。我甚至可以在林中放一把火,來個意外失火太子暴斃,陛下膝下僅有你一子,若你沒了,隻要能煽動朝中的那些老臣,他甚至不需要大動幹戈便能名正言順的繼位。”
“真夠狠的,不過跟我想一塊去了,”向祈在她鼻梁上刮了一把:“不過咱們被困林中一夜有餘,他卻并沒有什麼動作,這我就看不懂了。”
“或許是他人手不夠沒有足夠的把握穩定局面,又或許是他怕你,隻要你還活着,他便不敢太過放肆?”前世的向煦究竟有多怕向祈,顔姝畢竟是見識過的。
這次雖然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是他做的,可是這人,以後怕是不得不防着了。
顔姝問:“金吾衛中混進了旁人的眼線,可要徹底清查一番?”
查是自然要查的,隻是不能明着來,否則查不到想要的結果不說,恐怕還會平白寒了那些舊部的心。
向祈歎了口氣躺回榻上,想要料理了他可惜抓不住他的小辮子,再者有丹陽侯在,想要動他怕是免不了一番大動作,在此之前西境和北境的事要提前處理好,否則内憂外患太過被動了。
“我要去北境走一趟,”向祈将在自己太陽穴揉捏的蔥白的指尖握在掌心:“有些事要提前安排。”
顔姝将他的話斟酌了一番,他雖未明言,可這是要對向煦動手的意思了。此次獵場遇襲,雖然對外隻說的迷路,但是這啞巴虧不能白吃,向煦雖然這次及時收了手,可是暗箭難防,有再一再二,決計不會給他第三次機會。
丹陽侯的駐軍在西北,若要對向煦動手,那西境和北境的事确實要早做安排。她問:“春獵要多久?你打算什麼時候過去?必須你親自去嗎?”
“你一下子問我這麼多,想讓我先回答哪個?”向祈調笑道:“我是打算親自過去的,舍不得我了?”
“誰舍不得你了,”顔姝實話實說:“我聽說向煦剛剛借口不适提前回京了,你不在,萬一他弄些什麼大動作出來……”
他道:“他舅舅遠在西北呢,他在京中可沒那麼大本領,再者說,林中那事若真是他做的,這會兒心虛收斂還來不及,怎麼敢在這時候作死,所以,我現在出京安排,時機正好。”
“那你打算去多久?”顔姝擔憂道。
這個向祈也說不準,是以略過這個問題不答,隻道:“要跟我一起去嗎?”
他出京是為軍事,顔姝一個婦人跟着作甚,是以她直截了當的搖了搖頭。向祈卻是起了幾分逗弄的心思:“真的不去?你知道嗎?北邊的女子又野又飒,為人也不扭捏,特别夠味。”
“是嗎?其實咱們京中的男子也不差的,”顔姝也不生氣,臉上挂着笑道:“梨園新來了個武生,長得劍眉星目的,那扮相簡直絕了,左右我閑着無聊,不妨請他入府來唱戲?”
“你敢,”他瞧着那雪白的頸子,找了處脆弱的所在咬了下去,餘聲被人堵在喉間,可憐極了。
……
狩獵的時日是一個月,依着原定的安排,等到春獵之後衆人直接到清涼殿避暑。不過向祈顯然是沒這個好福氣了,他帶着舊部默不作聲的朝北境走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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