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陸念一直說自己不是公司開國元老,之前又沒給公司出過資,加上才26實在太年輕,不适合上頂樓,索性一直呆在8樓辦公。人人都說陸總年少有為卻也謙卑知分寸,将來前途無量,雖然頂樓的辦公室也一直給他留着,但從沒見陸念有往上走的意思。
娜娜從進公司就跟着陸念,一直沒違背過陸念的意思。但這次,她也忍不住好言提醒,“柏總才剛走,新太子指不定哪天就來了。您現在着急搬上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您對新太子爺有異心,想取而代之呢。”
“确實有點異心。”陸念勾起桌上一疊重要文書,擡腳走了,“辦公室就交給你收拾了。”
頂樓的辦公室自然豪華,裡面不僅設施齊全,采光還好,除了辦公會客場所,還自帶了間休息室,和一排大大的衣櫃。陸念摸了摸衣櫃的木質門,心想他的一排的西裝終于有地兒挂了,不至于再窩到椅子後,皺成鹹菜幹,沒法穿出去見人。
看完了休息室,陸念慢悠悠地走到落地窗前,透過玻璃俯視芸芸衆生。他站在柏氏影視的樓裡,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柏炀。
他12歲才搬到湘南别墅區,看到10歲柏炀的第一眼,就知道完蛋,兩人磁場犯沖,以後八成不對付。
事實也正如此,他和賀暮走得近玩得好。可賀暮又偏偏是柏炀的“白月光”,他一去找賀暮玩,柏炀就要揍他。盡管柏炀才10歲,但當時的身高體型已經遠壓他一頭,他哪兒是柏炀的對手?
他隻能哼哼兩聲,賀暮聽聲就出來攔柏炀。當着白月光的面,柏炀隻好放下拳頭,然後惡狠狠地盯着他,滿臉寫着“勢不兩立”。柏炀警告他,“離賀暮遠點”,他又嘲諷柏炀,“隻會用拳頭解決問題。”
一來二往,湘南别墅的小孩都瞧出不對,說他倆是情敵,在搶賀暮,紛紛押寶看看最後“花”落誰家。這一鬧,就是8年,直到柏炀去當兵,才算告一段落。
童年的事兒,不敢細想,處處都透露着愚昧和無知。陸念笑着搖搖頭,坐回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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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建國的葬禮結束後,柏太約了小姐妹去禅修,早早就跟司機走了。柏太是名門之後,和柏建國的婚姻也是商業聯姻。婚後她才發現柏建國的德行,可又離不了婚,索性各玩各的。現在面對柏建國的死,她倒也沒什麼好難過的。
柏太走後,譚琛說撺了個局,叫上了發小,要慶一慶柏大少重回S市。柏炀一口給回絕了,他在部隊清規戒律地習慣了,對烏泱泱的酒吧實在提不起興趣。
酒吧之行隻好作罷。柏炀說就在家吃,又順手點了某火鍋的外送。譚琛在一旁吹胡子瞪眼,陰陽怪氣,“柏大少可真是适合居家過日子呢。”
“那你别來。”柏炀睨了他一眼,把訂單裡的肥牛删了幾盒。
“去去去。”譚琛盯着柏炀把肥牛又加了回來。他掏出手機,把微信群名從“柏少的見世面之旅”,改成,“良家婦男的溫馨居家日常”。改完,他還把手機在柏炀眼下一晃,柏炀哼了聲“無聊”,任他去了。
柏炀和譚琛回到家時,屋外已經停了好幾輛造型誇張的跑車,都是一起玩到大的發小,一群剛畢業不久的纨绔子弟。
衆人玩笑幾句,便坐下吃飯。
一頓熱氣騰騰的火鍋,吃得人面紅耳赤。柏炀脫了夾克,随手往沙發上一扔。他單穿一件黑T,由于扔東西,手臂線條被崩得緊直,胳膊上的肌肉蓬勃且滿富爆發力,小臂上幾道深淺不一的淡粉色疤痕,又為他增添了幾分不拘的野性。
柏炀回頭,就瞧見衆人正色眯眯地盯着他。
譚琛笑得最惡心,伸手就往柏炀的黑T上摸,“快讓我摸摸兵哥哥的胸肌。”
“滾。發。。。。情了就去找鴨子。”柏炀躲開譚琛的色手,拿起筷子吃東西。
譚琛翻了個誇張的白眼,邊上有人起哄,“柏哥哪兒能讓你玷污,他還要為賀暮守身如玉呢。”
“賀暮早都出國了,什麼時候回來都不一定呢,柏哥該玩還是能玩。”有人又應了句。
說完,一夥人看向柏炀,期待柏炀的反應。
幾人都是一個院裡長大的,對小時候那點事熟的不能再熟。柏炀自小就人狠話不多,打起人來更是拳拳到肉,毫不手軟。男孩子們天生就崇拜暴力,一夥人屁颠屁颠地給柏炀當馬仔,跟在柏炀身後找樂子。起哄賀暮的事,就是他們最愛幹的。
柏炀臉上沒什麼表情,照常涮菜吃東西。
有人歎了口氣,說,“要是六年前柏哥沒去當兵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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