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次兩次三次,沒有任何交流,咒靈也仿佛沉浸在自己世界一樣。真依想,他就像月亮一樣,高高在上清冷又孤獨。
第四次的經過那裡的時候,沒有姐姐真希的陪同,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嫡子那邊需要真希過去幫忙,所以這次的跑腿隻有真依。
忐忑不安是有的,不過這麼多次沒有問題,這次也應該一樣吧?
等真依走上那座橋,出乎意料的,那個咒靈不見了。
在他經常坐着的地方,放着一根笛子,就是他一直抓在手裡的那隻。
他離開了嗎?可為什麼笛子留在這裡了?
頭一次,真依克服恐懼,走過去撿起了那根笛子。
“那是,我的,笛子。”
突然的聲音吓了真依一跳,因為驚恐,她下意識握緊了笛子。
面前的青年一如她記憶中的樣子,唯一不同的是他此刻懷裡多了一把刀,而右手處正托着一截咒靈的屍體。
好可怕!真依不由地後退了一步。
“笛子能,還給我嗎?”青年并沒有要傷害真依的意思,仿佛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威懾有多大一樣,他往前走了一步。
被吓到的小女孩聽到青年又重複了一遍笛子,害怕的她急于出手,于是不小心把笛子抛了出去。
左手拿刀右手拖屍體的咒靈:“……”
啪嗒!笛子掉在地上斷成了兩截。
“對不起!”真依瞬間腦内一片空白,求生的本能讓她閉上眼睛,深深鞠下躬請求對方的原諒。
一秒兩秒三秒,一分鐘過去了,真依彎得脖子酸痛,卻也沒等來對面的叱責或者是更淩厲一點的刀鋒。
悄咪咪睜開一隻眼,周圍好像沒有了那個咒靈的身影,于是直起身來慢慢吐出一口氣。隻是但真依轉身打算快點回家的時候,差點沒心跳驟停。以為已經離開的咒靈,現在正坐在他平日的位置。
明明知道自己應該離開,但真依還是忍不住走近了一點。
咒靈先生正坐在石頭上,手裡握着的是斷成兩截的笛子,他正在試圖把兩個斷面重合在一起。
這個場面無疑讓真依愧疚感爆棚,因為她的失誤,好像把咒靈先生極為重要的笛子給弄壞了。
依舊是怯生生的聲音,“那個,沒有工具膠水的話,是沒有辦法粘在一起的。如果不介意的話,去我家我幫你粘好吧。”
青年回頭,怯懦的小女孩雙腿有些顫抖,像是拼盡了自己所有的勇氣才說出這句話。
不好拒絕,也不能拒絕。鶴·黑死牟·彥輕輕颔首:“麻煩姬君了。”
事情變成這樣,要從不久前說起。
萬萬沒想到,神之子繼國緣一居然學會了走後門!一定是被白澤教壞了!!!
因為之前鶴彥答應過緣一有需要幫助的時候可以盡管找他,于是乎緣一帶着笛子上門的時候——是真的無法拒絕啊!!!
“我想了解兄長的心願,想要請您幫助兄長。”神之子鞠躬遞上笛子的時候,鶴彥作為年度地獄最佳員工的心可恥地動搖了。
誰能拒絕繼國緣一啊!
反正鶴彥做不到,雖說是走後門,但是經過他報備上案後也算手續齊全,唯一和普通任務不一樣的是,真正的繼國岩勝在上次事故中一起遺失在了咒回世界的時空亂流之中,不知道會在哪個時間點被發現。緣一保留的笛子上隻保留有一千多年前,也就是剛剛結束與緣一決戰的紅月夜那晚之前的記憶。
作為一個記憶缺失的黑死牟,鶴彥覺得自己好難。已經和高專那邊打下的關系,作為鬼的黑死牟是用不了的!更别說用之前緣一和無一郎馬甲的時候,或多或少給黑死牟挖了坑。貿然和高專那些人見面,怕不是會被圍毆哦!
自閉且頹廢的鶴彥就這麼在荒原待了三天。
唯一能看到他的人隻有禅院真依。
之前鶴彥還不太确定,因為不是世界線的主要人物所以就沒留心一些人的童年,靠近過來看,原來發現他的是禅院家的雙胞胎。
鶴彥心不在焉地跟着小女孩後面走了一路,如果可以,他想要跟着禅院真依。不為别的,風餐露宿實在不好受,如果不是因為前兩個馬甲一個被五條悟養了一個被夏油傑養了,他也不至于有這麼大的落差感。
下雨好冷,野果好難吃,比起山泉水他更想喝熱乎乎的茶啊!
雖然咒靈的身體不吃飯也沒關系,但是他喜歡美食的靈魂會哀嚎的!由此,雖然聽上去很恬不知恥,但他還是這麼做了,他碰了小女孩的瓷。
“那個,咒靈先生,我家裡都是咒術師,你可以在外面等我嗎?”小女孩怯生生的聲音把鶴彥拉了回來。
鶴彥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禅院家,裡三層外三層的結界,要是普通的特級咒靈,恐怕靠近就會被發現的。不過鶴彥沒有這個擔憂,和鬼殺隊已經完善得差不多的設定不一樣,對于鬼他可以編造隐藏咒力的血鬼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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