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為教主的男人因為鶴彥的動作而不斷後退,直到鶴彥走上台前那一刻他的後背也抵住牆壁。
啊,無路可退了。
本名為鈴本造的男人拼命抑制住自己過于激烈的心跳,不能害怕,自己是教主是盤星教的神,隻要保持冷靜就會有教徒願意為自己送命。
鼓起勇氣,然後上前一步的男人:“你究竟是……”
然而話一出口就被冷淩的眼神打斷,鈴本造似乎看見自己頭顱被擰下來,血淋滿了整個演講台的樣子,之前護衛他的人七竅流血倒地的樣子曆曆在目,地闆上豔紅的液體也格外惹眼。
身穿淺色和服的女人用看着地上蠕蟲的眼神看着他:“崇拜我的宗教,拿着我的血做聖物的教徒,居然會不清楚自己神明是誰?”
“你有什麼證據!”周圍的教徒議論紛紛,鈴木造也出奇的憤怒。
說實話,他是相信鬼王無慘的存在的,畢竟他從魇夢那裡見識過鬼血的神奇,并且知道普通人外的另一個世界的存在。仰慕強大和畏懼強大是不矛盾的,比起去信仰那位永遠也接觸不到的天元大人,還是已經降下聖物的鬼王更有價值。
鈴木造就是利用這種思想重新集結了盤星教,作為領導者,他比教徒要清醒得多,鬼王無慘是存在,但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碰到的,他要做的隻是利用這個噱頭,增長自己的權勢而已。
人性的醜陋有時候被惡鬼還要可怕,不過鶴彥才不會露怯。蟲柱蝴蝶忍和鬼殺隊的其他柱不一樣,連砍斷鬼的脖頸讓鬼死亡這一基本條件都達不成。也正是因為這個,她才另辟蹊徑,潛心研究能殺死鬼的毒物。
生前的蝴蝶忍目标隻是毒殺更高級的鬼,最後帶走了上弦之二。而在地獄除了偶爾提供給獄卒處刑惡鬼的毒物之外,剩下的時間已經把醫毒這一領域發展成興趣,在加上鬼燈大人也是這一領域的愛好者,所以提供給了已經是地獄醫生的蝴蝶忍極大的支持。
所以現在的蝴蝶忍,不存在她藥不倒的生物。
當然,鶴彥還是要收斂一點的,過火的話人設方面,還有鬼殺隊的實力問題都不好均衡。不過現在要面對的隻是一群人類而已,他之前就放倒了幾個盤星教的教徒,現在再來點特殊性的毒物也不成問題。
祈本裡香還在等着鶴彥的反應,卻被悄悄塞了一顆白色的藥丸。雖然沒有直接叮囑,不過她也瞬間明白了鶴彥的意思把那顆藥丸吞了下去。
沒有預兆,盤星教想要來阻止鶴彥的人開始沒有預兆地倒下,先是副本傳來劇烈地痛苦,然後口鼻不受控制地湧出鮮血,哀嚎聲格外凄慘,那位教主也不例外,他似乎想起了自稱下弦一的魇夢在夢境裡給他看過的内容。
十二鬼月的下弦因為太過沒用被一次性清除掉,僥幸活了下來的魇夢隻是被冷酷地注入了鬼血給了一次存活下來的機會。
“大人他沒有固定的姿态,鬼可以自由轉換姿态,大人更是把這種能力用到了極緻。”
臉上帶着紅暈的下弦一撫摸着下颌,嘴裡不停訴說着對鬼王無慘的崇拜。
那時候鈴木造隻是一味奉承着,畢竟連下弦都不清楚鬼王的蹤迹,像他這種小人物隻需要打着鬼王的名号建立宗教而已,根本不需要擔心有一天會遇到鬼王。
而面前的“鬼王”表情冷凝,好看的嘴唇吐露出來的話殘忍無比:“你想要什麼證據?區區人類,想要試探我?”
膝蓋已經無法支撐自己站立起來,雙腿一彎跪倒在地上,鈴木造驚訝地睜大眼睛瞳孔收縮,身體不知道是恐懼還是激動止不住地顫抖着,伸手想要靠近面前的人:“鬼舞辻……無……”
“閉嘴,名字也是你能說出口的?”
鈴木造眼睜睜看着那隻纖細的手越過自己頭頂,那是放置着鬼血的台子,小小的玻璃瓶裡流淌着紅色的血液。
鈴木造見過紅色血液的神奇,他自己就是實驗者之一,蘊含着無窮力量的血液卻不能被所有人适應,魇夢的第一批實驗者隻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
而第二批實驗是他組織的,下弦一一向沒有定性突然消失鈴木造也沒懷疑什麼,他把血液稀釋十倍才讓第二批實驗者活下來的幾率增大,今天他原本是想要讓第三批人接受鬼血的,然而——
“有沒有成為鬼的資格,隻有我能判定。”輕飄飄的話語落下,第二批實驗者,鈴木造的保镖們已經盡然死去了。
台下一直安靜如雞的教徒不知誰喊了一句:“怪物!”
騷動一經發起就再也不會平息,有了第一個人,恐懼就會在其中蔓延,人群慌不擇路選擇逃跑。鶴彥沒有阻止,除了已經變成鬼的教徒,那些普通人他不會做什麼,再說既然有教徒名單這種東西,到時候裡香一定有辦法解決事後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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