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父親,杏壽郎很多次想要挽回的時候無能為力。如果母親還在,那麼煉獄家的遺憾也就不會存在,但是煉獄瑠火,那個溫柔強大的母親已經離開了。就算在離開之前,她也教導自己的孩子要成為正直的人,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好好教導孩子們長大。
伏黑惠也有這麼一個母親,曾經的禅院甚爾願意為她做個好人,她沒辦法教導自己的孩子,隻能把自己的孩子托付給自己的丈夫。然而伏黑甚爾是怎麼回事?自己的人生一團糟就算了,所作所為完全不像個父親,現在居然還試圖家暴。
“明明被寄托了那樣的厚望,你們就非要讓死去的人不瞑目嗎?”
在東堂葵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煉獄杏壽郎”已經飛起一腳把正威脅着自己兒子的屑屑踹飛了二十幾米。
看在伏黑甚爾沒有動真格的份上,“煉獄杏壽郎”也不打算下狠手,把人踹飛後取出來的日輪刀都沒除去刀鞘,不過對伏黑甚爾進行人格修正,這樣的程度就夠了。
被突然踹飛然後撞到花欄上,伏黑甚爾吐出一口帶血沫的口水,隻是牙床被磕破了對伏黑甚爾這種曾經刀尖上舔血的人甚至連傷都算不上。
不過他在意的也不是别的,自己管教兒子還被外人阻止。雖然看過煉獄槙壽郎的夢境,但本來就因為伏黑惠的事情有些生氣的伏黑甚爾這時候是不理智的。
“關你什麼事啊?我經曆過的人生,我做的決定,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懂什麼?”
鶴彥怒極反笑:“我不懂你想做什麼,但是我會讓你明白你在做什麼!”
“反正你認為暴力有用的話,那我就在你身上實驗試試吧!”
憤怒的人不是鶴彥而是靈魂深處的煉獄杏壽郎,鬼殺隊裡值得衆人信任的炎柱,就算在地獄裡面和家人團聚了,鶴彥也從未聽說過杏壽郎和誰生氣過。
在這一點上,鶴彥反倒佩服伏黑甚爾了,能讓這麼一個老好人大動肝火也是很不容易了,隻能說伏黑甚爾熱衷于在煉獄杏壽郎的雷區左右橫跳。
既然是為煉獄杏壽郎滿足心願,鶴彥打算一切都遵循那位炎柱的意願,相比這位把自己兒子打得一臉血的“好父親”也應該做好準備了吧!
旁邊圍觀的伏黑惠一臉懵逼,剛剛好像有隻顔色特别豔麗的貓頭鷹把他爸踹飛了,這是怎麼回事?
東堂葵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唯二不知情的人湊到了一起,拍拍伏黑惠的肩膀:“煉獄大哥打的那個人是乙骨憂太嗎?”
“我想應該不是。”伏黑惠不覺得他爸和乙骨學長有什麼相似之處,比起這個,他懷疑自己聽錯了,“你剛剛說什麼?煉獄?”
“煉獄大哥,煉獄杏壽郎。啊,真是有男子氣概的名字啊!”
伏黑惠嘴角一抽,現在是什麼狀況,自己的先祖打了他爸。這個時候還是嚴謹一點比較好,除了一開始的飛起一腳,後來應該是兩個人的戰局,隻是伏黑甚爾不敵,漸漸落入了被單方面毆打的狀态。
伏黑惠别過臉去,作為兒子(雖然不是很想承認這一點)還是不要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父親被毆打比較好,不知道伏黑甚爾又做錯了什麼,不過按照以前的經驗來看,應該就是伏黑甚爾的錯了。
伏黑惠不看不影響東堂葵興緻勃勃地研究起兩人的招式,伏黑惠瞥了一眼對方身上穿的衣服。
“京都高專的?可是,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乙骨學長應該去正門迎接你們了吧?”
特意快一步爬上山的東堂葵:“……”
胸口口袋放着的手機傳來顫動的提示音。
【你想要見到的乙骨憂太,是個小帥哥呢。附圖:東京高專和京都高專的合影.jpg】from西宮桃。
心髒仿佛中了一箭,東堂葵捂住胸口,顫抖着把手機遞到伏黑惠面前:“這裡面的人,誰是乙骨憂太?”
伏黑惠不了解前因後果,随手把站在最前排被祁本學姐挽住手臂的乙骨憂太指了出來:“這個就是乙骨學長,有什麼問題嗎?”
被指着的人,面容清秀,是通俗意義上的帥哥,然而完全不是東堂葵所想象的模樣。手捧手機,淚流滿面跪地:“怎麼會這樣!”
伏黑惠滿頭問号,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應該沒有給乙骨學長找麻煩吧?畢竟是難得的可以尊重的人,伏黑惠還是希望乙骨憂太不要被奇怪的人給纏上。
“呦!你們已經很熟悉了嗎?”拖着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伏黑甚爾走過來,鶴彥隻感覺到神清氣爽,“小惠對嗎?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我是你的先祖哦!唔姆,如果覺得叫先祖不好意思的話,那像東堂一樣叫我煉獄大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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