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就成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痛了傷了,而敵人卻沒有絲毫影響,反而得到更多好處。
沈妙妙拍了拍李筱肩頭,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别這樣,若是将人得罪了,今日這事他該說出去了。無妨,他願意跟着便跟着吧。”
不論是今日之事,還是為了以後李秉文奪嫡一事,她都必須和王景言搞好關系。
而且适才邵元拓說話時明顯沒有壓低聲音,或許是有意說給附近的王景言聽的。
思及此,沈妙妙心中有些忐忑,邵元拓此舉并非答謝宴這般簡單啊。
沈妙妙同意王景言跟随,李筱雖有不滿,但還是順了沈妙妙的意思。
一行三人一輛馬車,很快就到了醉香樓,這個時候邵元拓已經等在門口,見該來人的都來了,他趕緊上前迎接。
“微臣邵元拓,見過奉陽公主,見過朝歌郡主。”
當他看到跟在後邊的王景言時并未驚訝,瞧了他一眼後微微颔首。
王景言在邵元拓面前算是小輩,他淡淡一笑恭敬行了一禮道:“見過侯爺。”
沈妙妙在旁有意無意瞧着,見邵元拓并未因王景言的到來而感到驚訝和不悅,反倒是淡定從容,顯然是早就知道。
思起之前的猜想,邵元拓那話也是說給王景言聽的。
四人結伴進了醉香樓,走上二樓進了雅間青雲阙,剛推門進去便見一身着寶藍色直裰的少年坐在桌前。
他和邵元拓長得有些相像,可渾身氣質卻大相徑庭。一個是人高馬大,一身霸氣的大将軍。另一個卻是清秀高瘦,弱不禁風的少年書生。
見有人來了,他忙不叠站起身,随後擡腳走至邵元拓身前,行禮喚道:“外祖父。”
待看清那人是誰後,沈妙妙微愣,沒想到楚恒也在此地,她還以為楚恒跟着殷氏走了。
站在楚恒對面的邵元拓微微颔首,随即往旁挪了一步,一一為楚恒引見了其他三人。
“見過公主殿下。”
一聲公主殿下恍如隔世,上輩子楚恒總會如此叫她。聽着恭敬,實則是疏遠。
他并未當她是妻,更像是個上司,且是個沒啥本事的上司。看似是個官,其實跟着她撈不到任何好處,反而還要恭敬對着。
她曾和翠萍玩笑道,她就是那染了金粉的蟾蜍跳到腳背上,旁人以為是祥瑞,實則就是個癞□□,不咬人膈應人,打也打不得,甩也甩不掉。
以前她怨過楚恒,後來她也就想明白了。這場婚姻對她來說是噩夢,對待楚恒又何嘗不是?
若沒有她的出現,他應該會和蘇蓉雙宿雙飛,一輩子恩恩愛愛白頭到老。她又能怨他什麼呢?
這輩子再見他也無多少感覺,隻想當他是個陌路人。
“喲,今兒是什麼日子,各路神仙可都到齊了。”
李筱的聲音讓沈妙妙拉回思緒,她轉頭看過去,便見李筱對她擠眉弄眼,一副賤兮兮欠揍的模樣。
她知道李筱是什麼意思,是在說和她有關系的男人全都湊到一塊了。
王景言見狀一展手中折扇,風度翩翩搖于身前,笑道:“佛曰前世一千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想必我們幾位上輩子定是緣分不淺。”
沈妙妙細細品了品這話,默默點頭深感贊同。
不多時小二敲門進來,擺上一些樓内特色酒菜。邵元拓替自己斟了一杯酒,其他人以為他準備舉杯說些什麼,這廂剛端酒欲回應,那廂邵元拓就一飲而盡,随後便道:
“今日請幾位前來是有事相托,今日街上一事想必各位都看到了,殿下仗義出手替在下解圍,雖然用丫鬟的身份做了掩飾,但還是怕出了什麼纰漏。希望世子和恒兒能遮掩一二,我不想因自身的一些污遭事給殿下添麻煩。”
若是按照普通人的做法,定然是先寒暄幾句,酒過三巡之後再提起正事。可這邵元拓不按常理出牌,酒菜剛上就開門見山,着實讓端杯的幾人有些尴尬。
楚恒與邵元拓是親戚,自然清楚他的性子,向來都是這般直來直去橫沖直撞。他也不覺有多少尴尬,喝盡杯中之酒後道:“您放心,這件事孫兒一定爛在肚子裡。”
王景言亦道:“侯爺多慮了,就算今日您不請在下前來,在下也一定會守口如瓶。”
沈妙妙心底頓覺有一股暖流淌過,原來邵元拓是為了她才這般大費周章。
李筱湊了過來,在她耳邊小聲道:“定北侯哪裡不善言辭,這話說的頗為妥帖。”
但接下來邵元拓就被打回了原形,他隻是在正事上話多一些,如這之後喝酒閑聊的事便就有些頭疼了,一個人縮在一邊喝悶酒,根本不知道該和王景言楚恒二人說些什麼,更别提和其他兩個姑娘搭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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