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無所謂,我不在乎。”徐吉慶攤手,舉起手在念殊面前揮了揮,“不過念殊,你金丹重塑肉身之後,你的眼睛能看見了嗎?”
念殊一愣,原本是想說自己能看見了,但現在眼前一片漆黑,若是說出來方才能看見現在又看不見,又會叫師尊擔心。
他頓了頓,搖頭道:“還是不能看見。”
徐吉慶眉頭一皺:“怎麼回事,按道理說金丹之後你便是天瞎也能看見了,怎麼現在還看不見?”
薛妄柳倒是一臉平靜,一副已經猜到了樣子:“看不見倒也無所謂,以後再想法子便是。”
位面氣運之子都是這樣的,前期都是要吃點苦,後期才好裝逼的啦。
原本也沒有期望金丹之後念殊就能看見,這小夥少了一魂兩魄,再加上經脈漏風,兩者對他眼睛都有影響,看不見也正常。
最重要的是金丹之後,他的魂魄有沒有變化。
薛妄柳聚靈于眼,盯着念殊好好看了一陣,果然發現他缺少的一魂兩魄,現在有兩魄已經隐隐有些氣相,隻是氣相微薄,不仔細看便無法發現。
這下他總算放下心來,伸手摸了摸念殊的頭頂,欣慰道:“辛苦了。”
手下的頭發依舊烏黑濃密并且順滑,原本薛妄柳還擔心佛修功法有掉發的副作用,等到了金丹就一齊爆發,直接把人變成一個锃亮的大光頭。
現在頭發還在,看來是自己多想了。那些佛修的頭發應該都是人工手剃的,不是功法影響。
“先跟着你徐夫子去休息吧,我來把房子修一下。”薛妄柳話音剛落,鼻間就落下了一滴雨。
他仰頭一看,發現那劫雲散去之後倒是來了新的烏雲,将整個天空遮蔽,原本還有的一絲日光也遮掩,滴滴落落的雨水降下,叫院子裡的花枝彎了腰。
“我的書!”徐吉慶大叫一聲,轉身就跑。
念殊站在原地朝着薛妄柳的方向道:“師尊我來幫你吧,”
“你要是不想休息也行,不過也沒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地方。”薛妄柳說着抓出一把傘來,交給念殊叫他自己打着。
油紙傘撐開,卻大半都遮在了薛妄柳的腦袋上。他順着念殊撐着傘的大手往上看,這個已經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小徒弟,叫他忍不住挑了挑眉。
“你為什麼要變這麼高?”薛妄柳問。
念殊老實回答:“師尊以前不是說我太瘦太矮打架會吃虧,我就想着變得高一點壯一點,不叫以後打架落了下風。”
薛妄柳眉頭緊皺,認真回憶自己有說過這麼教壞孩子的話嗎?
他一邊想一邊擡手散出靈力,叫剛剛被雷劈過的屋子恢複如初,等到屋頂也恢複,那塊自己親手寫萬歲齋的匾額也挂上,薛妄柳也沒想起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個話。
可能他選擇性失憶了。
“以後我說這種胡話你不要當真。”薛妄柳看着念殊道,“多記些有用的,比如你屋子裡那些經文,現在你能用靈力感知,也不用我一字一句去讀了,早些看完。”
念殊道:“我已經看完了。”
“看完就多看兩遍,你這孩子怎麼學習一點都不主動,學習是為自己學的,不是給我……”
薛妄柳正在這裡絮絮叨叨,突然聽見徐吉慶一聲山路十八彎的慘叫,像是被人踩了小腳趾。
“怎麼了?”薛妄柳和念殊一瞬出現在他身邊,就見他那些孤本絕本散了一地,書頁沾了水,上面的墨迹都暈開。
而徐吉慶站在一堆書中間像是沒看見一樣,他手上拿着一張薄薄的信紙,牙齒打顫兩股戰戰,薛妄柳看了直接問:“你尿急?”
“你才尿急。”徐吉慶閉上眼咽了口口水,“我師尊知道我不在芙蓉城井底下了。”
薛妄柳:……就這?
“知道不是很正常嗎?這都過去五年了,腌罐泡菜都爛了,你師尊還不去井底看看你發酵……呸,開竅成功了沒有。”
薛妄柳擡手把地上的書放到一邊的桌子上,問:“這是你師父寫的信?他怎麼知道你在這裡?”
“煉鬼宗有門秘法,緊急之後能夠追蹤到徒弟的位置。”徐吉慶喃喃道:“我大師兄說師尊以為我沒了,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走火入魔,幸好還有秘法在,發現人沒事。”
薛妄柳:“然後寫信來罵了你一頓?”
徐吉慶點頭,低頭看着手裡的信紙微微顫抖:“而且他們說這一次的新秀道會就在梵州的聆音菩提宗辦,現在他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師尊,什麼是新秀道會?”念殊問。
薛妄柳:“就是一群小秧苗子修士打來打去,打完了赢的可以被誇,打輸的要被家裡老的罵。隻有結了金丹但是還沒結元嬰的修士可以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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