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問題師尊還沒有回答我呢。”念殊緩緩道。
薛妄柳給了他一個痛快,隻一句話就叫别的流言蜚語全部不攻自破。
“我是男子。”
念殊松了一口氣,道了一句阿彌陀佛。
自己上次眼明未來得及看自己臉,方才聽旁人說自己同師尊極其相像,還忐忑了一番,這下可以肯定師尊不是自己娘親了。
“那為何旁人都稱呼您為雪柳仙姑呢?”念殊問。
薛妄柳:“因為從前一些原因我得做女子打扮,所以這幾百年來,我一直以女子模樣示人。除了你和你徐夫子,别人都不知曉。”
念殊點頭:“徒弟會為師尊保守秘密。”
“不問我為什麼從華寒宗離開嗎?”薛妄柳反問。
這個時候念殊的情智雙商又上線了,他豎着手掌念了一句佛号,緩緩道:“師尊不願說定有師尊的道理,念殊何苦追問,惹師尊傷心難過,是不敬之為。”
“說得不錯,有朝一日你自會知道。”薛妄柳拍拍他的肩膀,“去吧,藏經閣沿着右側路走到盡頭便是。”
念殊卻問他:“那師尊幹什麼去呢?”
“我?我再轉一會經筒,你不必管我,我自有我的打算。”薛妄柳道。
念殊點頭,頓了頓又道:“不知為什麼,自來到這裡,徒弟便覺得這裡熟悉,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
“大腦錯亂而已,我經常也有這樣的感覺,不必放在心上。”薛妄柳道。
念殊:???
他本想問大腦錯亂是什麼意思,但師尊既然說不必放在心上,那應當是沒有什麼問題。他點了點頭道:“那徒弟這便去了。”
“去吧,有事捏碎我給你的珍珠,我自會知道。”薛妄柳道。
念殊應了一聲,沿着右側的路走了。過了一會天空中飛來一隻麻雀,叽叽喳喳落在了薛妄柳的肩膀上。
丁紅啄了啄自己身上的毛,告訴薛妄柳念殊走之後華寒宗幾個徒弟說過的話。薛妄柳聽着一笑,伸手蹭了蹭丁紅道:“随他們去吧,反正念殊在佛經書閣裡,這是佛修的地盤,他們不敢做什麼的。”
丁紅喳喳又叫了兩聲,說他轉經筒把自己眼睛都轉花了。
“都說轉經一圈,是誦經一遍。我這叫高速誦經。”薛妄柳笑了一聲:“我讀經就想睡覺,轉轉經筒也算是誦經。希望佛祖老天爺有眼,保佑我前世家人平安,保佑那幾個不孝子平安,叫這世間再大的災禍也别害了他們去。”
丁紅喳喳叫了兩聲,提醒薛妄柳那日在怡沁園裡聽到了什麼。
“那的确是老大和老四的聲音,但……罷了,現在還沒到提這件事的時候。”薛妄柳停下手轉動經筒的手,“先回擂台去,我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丁紅應了一聲,振翅飛起遙遙綴在他後面。薛妄柳背着刀一路到了擂台邊,此次新秀道會的擂台賽前十名,可以拿到華駝峰那群醫修的信物,憑借信物上山求醫。
華駝峰的醫修,可以說是修真界最奇妙的一群人,簡直是人間在逃瑪利亞,天性憐憫,見人就想救。但不是每個人都能救得活,要是病人死了,有些醫修想不開還要生心魔。
眼看着徒弟一個接着一個沒,華駝峰的老峰主愁的頭發都掉光了,直接破罐破摔,幹脆不讓弟子下山,眼不見為淨,叫想看病的自己爬山來。
要是爬得到,算你命不該絕,估計也不容易死。要是爬不到正好,死了拉倒。
正是因為這個緣故,華佗峰同自己有些小摩擦,若是用雪柳仙姑的名号上山肯定會被打下來,隻好讓念殊用這個信物上山,叫那群醫修給他看看眼睛。
也算是薛妄柳來此新秀道會目的之一。
他本想當一會新秀道會氣氛組再動,但華寒宗的人似乎一直在觀察隻看熱鬧不上台的修士,薛妄柳感覺到自己身上落了好幾個人的視線,無法,隻能找了個最近的擂台跳上去。
但上台的一瞬間,卻發現了不對勁,這個台上的人刻意壓了修為。
面前的擂台上灑滿了血迹,還有幾粒牙齒灑落在旁邊。薛妄柳心中一頓,緩緩擡頭看向對面一身戾氣披頭散發,身上黃袍染血的男子。
喔噢,造型挺酷還是破洞褲,就是如果修修指甲就好了,他都看見裡面的泥了。
薛妄柳站直身體,還沒來及捏造一個身份,就聽見這個小夥一摸頭發,陰狠盯着他嗤嗤說:“又來一個送死的。”
薛妄柳一噎,心情複雜看着面前的小夥,這是幾天沒刷牙,口氣這麼大?
“我乃清源山血衣道人方戾,今日已經連挑二十餘人,血氣也吸夠了,若是你現在認輸下去,還能留你一條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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