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媽媽給她生個哥哥就好了。
“叩叩。”來到齊良的病房前,喬墨敲了敲門就推門而入:“我們來啦。”
“啊,是你們啊!韓信,蘇甯。”原本正看書的齊良放下書本,向門口的他們打招呼。
“喲,看書啊?給你帶了水果。”韓瑀信示意他把果籃放在旁邊的櫃子上了。
“沒辦法啊,手機壞了還沒買新的,都快無聊死我了!”齊良抱怨道。
“我怎麼覺得看見是我們你很失望啊?”喬墨打趣。
“等誰呢?”韓瑀信也加入陣容。
“等誰?我還能等誰?當然是等蘇甯小學妹!”齊良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說。
“你真的沒事吧?除了腳和臉這些看得見的傷之外,其他地方呢?有照X光嗎?”蘇甯不忍心地看着渾身綁着繃帶的齊良。
“沒事沒事!嘿,你這麼關心我,我很感動啊!喬墨你不知道,昨天我看她都快哭了!吓死我!”齊良恢複了本性,誇張地比了個感動得淚流滿面的動作。
“有嗎?”喬墨記得他看到他倆的時候氣氛很低沉但是沒有眼淚的味道啊!
“我才不會哭。”蘇甯尴尬地否認。即使齊良昨天不安慰她,她也不會讓自己在他們面前哭。
“那就好,我也不要擔負起惹小學妹哭的罪名。”齊良開玩笑。
“說說你自己吧,到底怎麼出的車禍?”韓瑀信問道。
“給卡車撞的。交通燈都轉紅了那卡車還不停,硬是闖了紅燈,可我這裡是綠燈啊,我沒想到他沒停下反而加速,結果就被裝了個正!”齊良現在想起那可怕的一霎那還是心有餘悸。
“肇禍卡車司機呢?”蘇甯問道。
“他?他就幾個皮外傷淤青而已!”齊良說起來都氣。
“照你這麼說他是要負責任的吧?闖紅燈撞傷了人,沒撞後逃吧?”喬墨追問。
“逃?他哪逃得了,這麼一大輛卡車!我父母和他昨天都到警局報案處理了。哎,别說他了,你們昨天怎麼樣啊?”齊良不想再提這晦氣的事。按他媽的說法就是拜神拜不夠才這麼倒黴。
“沒你好但至少沒爛掉。”韓瑀信沒自誇。
“有你在怎麼可能出什麼大差錯!是吧,小學妹?”齊良笑着拍了拍韓瑀信的手臂。
“嗯!”蘇甯拼命點頭。
天知道她昨天聽韓瑀信講英文聽得有多沉醉!如果說齊良的聲線和語調很熱情而讓人覺得特别受歡迎,那麼韓瑀信走的就是成熟男人有磁性的路線!超級、無敵、性感!果然是接近神壇的男人!全身上下都那麼完美,就連聲音都無法挑剔!
“然後呢?誰進了決賽啊?上次我們看好的那個女生呢?林什麼來着?”齊良開始來了勁,一一問起昨天錯過的精彩故事。
蘇甯給他講了決賽人選,韓瑀信說了活動策劃組的籌委沒了他的帶領有點手忙腳亂而喬墨給他講了Chen和俠女的事迹。
“韓信!你怎麼把這麼好玩的事讓給了一觀衆啊!換做是我就狠狠酸他一番!怎麼可以這樣當衆調戲小學妹!臭不要臉!”齊良憤憤不平。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韓瑀信從昨天就覺得自己似乎反應得不正确。為了維持場面的和諧而沒火力全開炮轟Chen,他是不是不夠偏袒自己人?是不是真的像他懷疑的一樣,其實他的細心周到都隻為了保證完成任務而不是真的為他人着想?
不過旁人仿若沒察覺他這點小心思,倒是蘇甯好奇地問道:“誰是俠女?晴晴?”
“就怼Chen老牛吃嫩草的那個女孩啊!瑀信說是你室友?”喬墨看了眼依舊沉默的韓瑀信。
“嗯!哈哈哈,俠女這稱号可真适合晴晴!”蘇甯笑着記下來這個外号,想着回去一定傳達給以晴。
“齊良,你看我帶了什麼?噔噔噔!”喬墨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支馬克筆。
“不是吧?來真的啊?你幼不幼稚啊!”齊良差點沒暈倒。
“讓我喬公子在你石膏上留下一幅畫,那可是可以拿去賣的!價值千金!”喬墨說着就動手畫了起來。
“很漂亮欸!”蘇甯看着喬墨一筆一畫勾勒出兩個男孩一個女孩的大頭畫。
“不然你以為喬墨的喬公子稱号哪來的?琴棋書畫樣樣行,就是外人都以為他言行也很君子而已……”齊良笑着解釋。
“多久可以拆石膏?”好久沒出聲的韓瑀信問道。
“最少一個月。”齊良苦笑。
“那你有沒有什麼推薦的人選啊?”喬墨一邊繼續畫一遍看似随口地問道。
他們都知道齊良自己昨天也肯定想過了這件事——總決賽的司儀他是擔任不了了。距離總決賽就剩一個月,即使他以最快的速度一個月拆了石膏,也需要時間複建,不可能馬上活蹦亂跳。誰都看得出齊良是真心喜歡當司儀,而且也很享受和蘇甯搭檔,所以喬墨盡量以輕快點的語氣帶出這個話題,不想讓他太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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