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嗎?”韓瑀信看着她下了床後有點搖晃的身影,擔憂地問道。
蘇甯再次以點頭代替言語,二話不說就往外走去。韓瑀信拎起外套和蘇甯的背包就大步追上去。
“披上。”說着,韓瑀信就把外套披在她身上。現在他唯一能做的也就隻剩這個:别讓她着涼了。
和昨天前天同樣的一條路線和沿途風景,今晚的兩人卻走得格外安靜而沉重。不會一樣了。以後他們的關系不會和以前一樣了。想到這的韓瑀信心都涼了。
蘇甯沒拒絕,一路披着回到了宿舍,在不遠處就看見了侯客亭裡不安地來回踱步的以晴。
看見是他們,以晴飛奔向蘇甯,把她拉到了侯客亭下。
借着亭子裡的燈光,以晴第一眼就看見了蘇甯紅腫的嘴唇。
“發生了什麼事?”以晴皺眉,視線漸漸往下移到了蘇甯的脖子,然後她看了眼那可疑的西裝外套。
“不說是不是?”得不到回應的以晴動手把外套扯下,然後看見了散落在蘇甯手臂,脖子和鎖骨上的傷痕。
“怎麼弄成這樣?誰弄的?!”以晴以手掩嘴,雙眼立刻紅了一圈。
“誰弄的?!我問你話呢!你啞了嗎?!誰弄的!”心裡燃起一陣烈火的以晴沖着身旁的韓瑀信喊道。
“殷建楠。”仿佛這傷是他造成的一樣,韓瑀信做錯事一般羞愧地低下頭。
“我操他全家!”以晴激動地罵道,看着低着頭的韓瑀信更覺得來氣:“怎麼會讓他有機可趁?你是怎麼照顧阿甯的?!啊?!虧她天天學長長學長短,你卻讓她受這樣的傷?!你說話啊!韓瑀信!”
“晴晴。”一直沒出聲的蘇甯拉了拉以晴示意她别說了。
“對不起。是我的疏忽。”一點都沒有想要辯解的韓瑀信把責任全攬了下來。
以晴一聽卻直接被氣哭了:“對不起?我們阿甯從小到大哪受過這樣的委屈?!全身上下連個疤都沒有!韓瑀信,你怎麼就放心讓她和那個賤人在一起呢?!你難道不知道他老愛占阿甯的便宜嗎?!為了你們的活動比賽什麼進行得順利,就可以讓我們阿甯受委屈嗎?!啊?!韓瑀信,我真是看錯你了!”
“以晴!别說了!跟他沒關系!”這回,蘇甯是真的冷着臉打斷了以晴。
“你還替他說話?”以晴不可置信。
“她說的沒錯,這件事情是我的錯。對不起。”韓瑀信再一次道歉。
“你沒有錯,這事跟你沒關系。你盡力了,況且你也沒有義務對我好,所以今晚真的很謝謝你。衣服我會賠,外套洗了還你,所以你快回去吧。”蘇甯說完就拉着以晴往宿舍裡走,不給韓瑀信回複的機會。
看着她們兩人的背影,韓瑀信無力地在侯客亭坐下,回想着蘇甯留給他的最後一句話,苦笑。多麼官方的用詞和語氣。
喬墨這時又發了短訊過來:“怎麼樣了?人在哪?”
這回韓瑀信毫不猶豫地回複道:“老地方見。”然後無神地往他們的老地方走。
“各位,我先走一步啊!我家小貓鬧脾氣了!”交代一聲後,喬墨就急沖沖地趕過去而等到他到達那間他們經常去的酒吧時,韓瑀信已經喝上了。
“林喬墨,我真是瞎了眼。”韓瑀信見到他第一句話就這麼說。
“看錯誰了?”喬墨試探性地問道。
“我真是瞎了眼再不然就是智障才會相信殷建楠!賤人一個!我是腦子進水了嗎?怎麼就相信了他這個無恥的賤人!”
“禽獸不如的賤貨!”
哇,一來就這麼激動啊!看來事情不小啊!
對他倆平常罵人不帶髒字的人來說能用到“賤”這個字已經是很極緻了。
可喬墨沒想到韓瑀信接下來的言辭卻讓他目瞪口呆。
“我操他全家!”
然後一連串的三字經和殷建楠的祖宗全被請了出來。先是孩子他爹他娘,然後弟弟妹妹,連大爺也都請出來了。
呃,刷新了喬墨的世界觀了啊!
“怎麼惹你這麼生氣?”雖然大概猜得到事情的來龍去脈,喬墨還是攬着韓瑀信的肩膀問道。
“何止生氣!巴不得弄死他!雙手都給我拿去砍了!閹掉最好!天打雷劈不劈死他都說不過去!我要他不得好死!”韓瑀信的手緊緊掐住酒杯洩憤,要不是那酒杯品質好,早被他捏碎了。
☆、第二十八章:一條瘦瘦的豬
一句閹掉最好直接證實了喬墨的猜測。
哼,竟敢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對小學妹出手?雖然他和蘇甯沒有韓瑀信那般親近,但小學妹好歹也叫他一聲“喬學長”,怎麼可以袖手旁觀?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負責的活動上,他這個主席責無旁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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