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各種地方都透着一絲詭異。
“老闆,來兩瓶啤酒,還有二十串羊肉串。”
燒烤攤老闆擡擡眼,來者穿着黑色的雨衣,看不清面容。他和對面坐着的人交換了個眼神,答應了一聲,轉身去拿羊肉串。
啤酒先端上來,言墨和淩羽一人一瓶。
“有點奇怪。”言墨低聲說,開了一瓶推給淩羽。
“怎麼?”
言墨搖搖頭:“但願是我想錯了。”
燒烤端上來,用一個鐵盤裝着,淩羽抽了兩張餐巾紙包着鐵簽拿起一串正要開吃——畢竟掃街之前吃一頓也不錯。老闆手滑碰倒了啤酒瓶,言墨在想别的事情,下意識伸手接住了半空中的啤酒瓶。
一滴都沒有灑出來。
空氣陷入了凝滞,淩羽剛剛咬上肉串,瞪大了眼睛看言墨。不知是誰的酒瓶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店内一瞬間喧鬧起來。
言墨大夢初醒般找回注意力,手裡的酒瓶拍在最近的一個人腦袋上,淩羽擰了一下雨傘的機關,拉開傘柄抽出一把長刀,兩個人快速解決店内的人,在被堵死在裡面之前沖出店門。
掃街開始。
暴雨沖刷着整座城市,小巷裡昏暗的燈光照不清全貌,遠些的人尚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能聽到不斷地慘叫,他們尚不知對手是誰,有幾個人,隻覺得草木皆兵,鋪天蓋地地壓迫感沖的他們大腦一片空白,仿佛下一秒身邊的人就會反水打到他們。
四十分鐘後,掃街結束。
“沒意思。”淩羽舉起長刀,讓雨水洗刷掉了上面地血迹:“善後的人馬上到,我們走吧。”
她沒有聽到回應,疑惑的擡頭。言墨背對着她,望着躺在地上的人發愣,右手臂的衣服被扯壞了。
“喂,沒事吧。”淩羽有些驚訝,以言墨的戰鬥力,不應該在這種地方受傷。
“他們。。。”言墨眯起眼睛,聲音被淹沒在暴雨中。
“你說什麼?”淩羽沒有聽清,大聲問道。
言墨轉過身,借着雨水擦了一把臉:“沒什麼,剛剛撞到了,你開車吧。”
第5章
到家已經是淩晨了,然而客廳的燈竟然還亮着,言墨下意識放輕動作,把還在滴水的外套脫下來放在門口,輕手輕腳走進去,就看見躺在沙發上睡着的顧安。
大約是看書看睡着了,言墨覺得好笑,撿起他手邊掉在地上的書,翻了兩頁看向封面,是一本關于美食品鑒的書。
言墨把書放到茶幾上,顧安的睡顔并不平靜,大約是在做噩夢,呼吸急促,眉頭緊皺,言墨伸手覆在他額頭上,一會兒顧安便平靜下來,甚至貼着他的手心蹭了蹭臉頰。言墨嘴角噙着笑意,眼下天氣轉涼,睡在沙發上得生病,他彎腰托着顧安的肩膀和膝彎想把他抱起來,然而這個動作壓到他傷口,言墨“嘶”地吸了一口涼氣,把他放下來想換個姿勢,結果把向來睡眠淺的顧安弄醒了。
“言墨,你回來啦?”顧安睡眼惺忪,聲音懶洋洋地。
言墨:“。。。。。。”
“我留了宵夜,你要不要吃一點?”他還沒完全清醒,一邊說着一邊打了個哈欠。
“我先去洗澡。”
站在浴室的燈光下言墨才看清傷口,他當時分神被撞到路邊的一堆酒瓶,還被從側面劃了一刀,本以為隻是一個普通的傷口,然而比較麻煩的是卡了個碎玻璃進去。言墨用手按了一下碎玻璃旁邊的皮肉,痛得打了個哆嗦。
無語。。。他想,簡單的用水沖幹淨了傷口周圍的血污,從藥箱裡面拿出一瓶了一半的酒精。言墨擰開蓋子,甩頭讓自己集中注意,深吸一口氣,咬緊了牙關,眯着眼睛一股腦把剩下半瓶倒下去,到底還是太痛了,他甚至錯覺自己能感覺到肌肉一寸寸撕裂開來,眼前一陣花白,他借着水聲掩蓋了一些從喉嚨裡溢出的仿佛野獸的低吼。然後拿起鑷子夾住碎玻璃,用力往外拔。
幾滴血珠噴出來濺在鏡子上,他顫抖着把那個讓他吃盡苦頭的碎玻璃片放到洗手台上。鮮血流過他的手臂順着手指滴在浴室潔白的瓷磚上濺出血花。他整個人脫力往後靠在牆上喘氣。
“言墨?”顧安敲了敲門,言墨在浴室待的太久了,他有些擔心。
浴室門打開了,言墨穿着睡衣,面上沒什麼血色。撲面而來一股水汽,夾雜着濃重的血腥味,顧安被這攪在一團的氣味吓得後退了一步。Omega的直覺告訴他這裡面有言墨的信息素,可是他分辨不出來。
“言墨,你是不是受傷了。”
“皮外傷,出了點血,沒關系。”
“傷哪兒了?我看看。”顧安說完才覺得自己太失禮了,氣勢小了很多:“我能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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