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
言墨疑惑地回過頭,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顧安不知道什麼時候跪在他兩腿之間,雙手握着他性器,見他轉過來,伸出舌頭舔上去。
“哎你别…”言墨伸手想要把他撈起來,但被顧安握住了,十指相扣。他從頂端細細舔到會陰,稍稍猶豫了一下,張嘴含住吃進去。
言墨控制不住地想要往前頂,他的性器太大,顧安吞得很吃力,被言墨頂了一下感覺嗆到了喉嚨,他眼眶發紅,覺得自己要被頂壞了,但嘴巴被塞得滿滿的什麼都說不出。
言墨便不敢再動作了,甚至往後退想要抽出來。顧安卻順着他的動作往前湊過去,模仿性交的動作,性器不斷在他嘴裡進出。
做愛各種姿勢,言墨對口交向來深惡痛絕,這種以一方痛苦為代價得性行為顯然是不可取的。
然而由不得他過多思考,性器整個被濕潤的地方包裹着,這和用後面是截然不同的體驗,他花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去克制自己不往前頂。
顧安的技術不算太好,但對于言墨這樣第一次體驗的人來說綽綽有餘。
之前射過一次,這次持續的時間太長,顧安腮幫都酸了也沒見言墨有要出來的迹象。言墨低頭,青年赤裸着身子,皮膚雪白,又長出一點的黑色長發還在滴水,柔順的貼着他皮膚蜿蜒到肩膀,他嫣紅的嘴巴撐開到極緻,深紫色的性器在其中進出。言墨眼皮一跳,突然按住他後腦,自己頂胯,性器一下進入顧安的喉管。那又是另一種感覺了,窄小的喉管抗拒着異物的入侵,拼命收緊。顧安嗚咽着,生理淚水一下湧出,卻并沒有反抗,乖順地任由言墨按着他在喉管裡進出了十幾下,直接射了進去。
言墨在顧安的咳嗽聲中回過神來——軟手軟腳跪不住,又被嗆到了,伏在淋浴房的地上一聲接着一聲咳嗽。言墨把他拉起來,一邊拍着背給他順氣,一邊接了杯水給他漱口。青年咳得滿臉通紅,順了好一會兒才漸漸止住。
言墨把顧安抱到房間,用被子裹嚴實了下床拿吹風機給他吹頭發。期間一句話都沒說,顧安摸不準他的意思,但喉嚨還是有點疼,便也不說話。
言墨把顧安的頭發吹幹,下床去放吹風機,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杯溫水,顧安一口氣喝下了大半,這才覺得嗓子舒服些,他側頭看依然站在床邊的言墨,少年假裝一幅假裝鎮定的樣子,卻耳朵通紅,眼神也不看他,隻是望向窗外。
原來是害羞了。
顧安拽了拽他的睡衣,言墨低頭看他。
“坐。”顧安清了清嗓子直起身子,聲音還是有點啞。言墨聽出了區别,罪魁禍首撓了撓頭,坐在床邊。
顧安湊近了,戲谑道:“你喜不喜歡?”
言墨按着顧安的肩膀把他按回床裡:“睡覺。”
窗外又下起了雨。雨夜中的城市仿佛籠罩在一片陰霾中。
山雨欲來。
言墨熄了燈,熟練的把身邊的人攬進懷裡,後者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不一會兒呼吸聲便均勻起來。
第13章
眼看着就要入冬了,連綿不斷下了大半個月的雨。那些藏在陰霾中的爪牙活躍起來。基地裡每個人都繃緊了神經随時待命,言墨和淩羽光是這兩周就掃了大大小小十幾條巷子,後續的審訊整理也都親自參與,有好幾天幹脆就直接睡在基地。
好在辛苦工作總算有些成效,他們把從不同人身上審問出來的零星線索拼起來,發覺事情逐漸明朗起來。
顧安又一次在雨夜驚醒。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空了,他愣愣地盯着窗外出神,雨夜意味着言墨大概率在外面執行任務,盡管他再三說明自己能力很強,不輕易受傷,但顧安依然會擔心。他最近時常感覺不安,有時疑心是不好的預感,又有時疑心自己隻是多慮了。
畢竟相比言墨,他最近這段時間過得可以用“潇灑”來形容。事業穩步上升,自從上次和言墨交流之後,他每次出門都會給言墨發條消息,基地裡有最專業的設備和人員在暗處保護,這樣一來,即使他身上标記的味道散得差不多了,依然能夠保證安全。
淩家少爺淩彥的成人禮很快到了。
言墨清晨才回家,腦袋一沾到枕頭就睡得不省人世,臉頰上新生的胡子都沒來得及刮,頭發亂糟糟的,眼下兩團烏青,臉上也沒什麼血色,顯得很憔悴。他中午醒了一次,顧安端了碗雞湯進來讓他喝一點,一邊給他擦臉一邊心疼道要是實在累就不要赴宴了吧?言墨喝了兩口雞湯,嘟囔着是很重要的事情,讓顧安到點了叫他起床,翻了個身又接着睡過去。
晚宴六點開始,地點是淩家老宅。這是一處在城郊的莊園,淩家是世家,跟着帝國的建立興旺了幾個世紀。法官夫婦退休之後就住在這兒,淩羽的成人禮也是在這兒辦的。從言墨家開車過去大約一個半小時左右,盡管言墨精力無限,恢複很快,補完覺收拾一番過後看着氣色不錯,但顧安還是堅持不讓他開車,且叫了司機。言墨攤手,含笑跟着他上後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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