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事人精神高度集中,旁觀者卻不明所以,顧安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指揮官身後的兩個人也一臉茫然,指揮官的兒子打了個哈欠,上下打量着顧安,末了翻個白眼,一臉不屑。俞飛微微皺着眉頭,而在他的伴侶看向他的時候又露出讨好地笑容。
顧安垂眼,不再去看他們。
送走指揮官一行,言墨長舒了一口氣,喝幹手裡的香槟,靠在窗邊的欄杆上沉默不語,他的眼神晦暗不明。顧安隻覺得周圍氣壓有些低,拉着言墨的手擔憂地晃了晃,言墨反手握住他,低頭笑了一下:“剛剛解開了一個難題。”
顧安不明所以,但也不多問,他看到韓雯遠遠的走過來,頓時覺得煩躁。
“我去陽台透口氣。”
言墨也看見了韓雯,他點點頭,叮囑了幾句小心着涼,便由着他去了。
韓雯遠沒有上次見那麼傲氣了,她看向言墨的眼神甚至有些忐忑。韓雯身後跟着一個十三四歲的男孩,低着頭一臉不耐煩。這是言墨同父異母的弟弟言白。
父親的遺産言墨隻要了有關母親的那很小一部分,他無意憑借父親的人脈往上爬,剩下的全都給了韓雯母子。
言墨幾乎不同他們聯系,對于他們的事情也是從别人口中聽說的,據說言白分化成了Omega。
那對韓雯一定是個很大的打擊。言墨當時心裡想。
言墨不鹹不淡和她打了個招呼,他當然知道韓雯想來作什麼,言白分化成了Omega,她失去言家的庇護,在政客之間自然沒有話語權。此時和言墨合作,無疑是唯一的選擇。
言墨當然不會答應,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擠破頭想要進來,這裡局勢兇險,稍有不慎就會被漩渦絞死,那些遺産已經夠韓雯帶着言白衣食無憂一輩子了,他們當個普通的富人不好嗎?
韓雯臨走還有些不甘心,讓言墨再考慮考慮,言墨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甚至懶得給出回應。
他最後叫住了言白。
韓雯去下一個目标尋找機會了,言白見他走遠,不由松了口氣。低頭走到言墨面前,有氣無力叫了一聲:“哥。”
言墨漫不經心問道:“分化之後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言白鼓着嘴巴一臉不情願:“沒有,就是媽媽很不高興。“
意料之中的事情,言墨失笑:“學校怎麼樣?”
“不好,一點都不好,我不喜歡經濟,一點都學不進去,這學期挂了兩門課,她還把我的畫本給撕了,說我不務正業,這是畫畫的問題嗎,我完全不會啊!”
言白的話匣子打開了,喋喋不休吐槽韓雯。韓雯從小就對他要求很高,一直拿他和言墨做比較,言墨成績一直很好,韓雯就要求言白也要達到那個标準,可是言白一點都不喜歡學這些,他能坐在畫架前畫一整天的畫,上課卻一分鐘都聽不進去。言墨中學時候考進了軍校,韓雯為此很早以前就把他送進了訓練基地,但是言白呆了一個星期就呆不下去了,不出意外考軍校落榜了。他自己悄悄報名了藝術學校,複試成績拿了第一名,韓雯不以為意,甚至費了大功夫托關系把他送進經濟學院。自始至終她隻是想讓言白完成自己沒有達成的夢想罷了,絲毫不考慮他的興趣。言白有時候會想,為什麼言墨不是他親生哥哥呢?韓雯要是有一個言墨這樣的兒子,一定會很滿意,也不再會去逼着言白做他不喜歡的事情了。
韓雯是個很要強的女子,不僅自己強勢,對言白也從小嚴格要求,言墨上軍校之後偶爾回家,言白都在上各種補課班。然而言白并不各種事情然而言白分化成了Omega,且失去了言家的庇護,母子兩人過得并不容易。
言墨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對處理這類家務事毫無頭緒,隻能安慰道:“要是哪天你和她鬧翻了堅持要學畫畫,你來找我,我幫你付學費。”
言白看了一眼不遠處談笑風生的韓雯,苦笑了一下,沒再說什麼。
顧安站在陽台上吹風,屋内熱氣開得太足,他快喘不過氣來,屋外倒是很冷,寒風把他腦袋吹得清醒一些。
“小安?”
身後有人叫他,顧安皺起眉頭,他當然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他有那麼一瞬間甚至回想到過去年少的時候,然而那麼多美好的回憶現在看起來太過可笑。
俞飛站到他身旁,顧安往旁邊挪了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禮貌道:“俞先生。”
“小安,我不知道今天你也在。”
“俞先生,沒有别的事情,我就先進去了。”
顧安端起酒杯就要進屋,俞飛從後面叫住他:“言墨是你的伴侶嗎?”
顧安轉頭:“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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