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鳳雙手撐着地,膝蓋和手掌都陷入了石闆裡。其他的鬼更慘,幾乎是五體投地地陷進了石闆。尤銘朝江予安伸出了手。他直視着江予安的雙眼,朝江予安露出一個笑容。瞬息之間,壓制着衆鬼的力量消失了。連室内的氣氛也變了,就好像突然從淩冽寒冬變得春和景明。室内起了風,溫柔的像是春天徐徐而來的暖風。衆鬼重新爬起來,尤銘則是被江予安抱起來。——公主抱。尤銘:“……”早知道就不伸手了。但面對着狂暴化,幼稚化的江予安,尤銘知道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順從他。尤銘被江予安抱到了正堂内。正上方的位子坐着四個長輩。尤爸爸他們,還有江爸爸他們。他們嘴角都帶着笑,但尤銘一眼就看出來,這四個都不是活人,而是紙人。但紮得很像,嘴角的笑也很溫柔,真得過分了,更像是假的。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吉時到——”尤銘還被抱着,江予安沒有放他下來的意思。贊者又喊:“吉時到——”江予安還是不理。贊者沒辦法了,喊道:“一拜天地——”江予安抱着尤銘拜。但其實也隻是稍微彎了彎腰。尤銘:“……”真是個别開生面的婚禮,哪哪都不對。贊者:“二拜高堂——”江予安又拜,但他跟剛剛拜的都是一個方向。贊者:“夫妻對拜——”江予安低頭,吻住了尤銘的唇。贊者:“……”在門外看着的衆鬼:“……”不愧是鬼王娶親。就是與衆不同。江予安吻完了以後看向贊者,眉頭微皺,贊者吓得連忙說:“送入洞房——”江予安又抱着尤銘走了,從始自終,尤銘的腳都沒有落地。有賓客小聲說:“不是新娘被送入洞房,新郎跟我們一起喝酒嗎?”“你管那麼多,不然你過去攔一攔,攔得住算你有本事,反正我不去。”“那我們過來是幹什麼的?”有鬼說了個自己的猜測:“來吃狗糧的?吃完就可以滾了?”“嗯……感覺就是炫耀加宣示主權。”衆鬼幹笑了兩聲。現在走好像不太對,要是江予安覺得他們不給面子怎麼辦?但是不走的話,又無所事事,江予安顯然沒準備搭理他們。宅子裡的鬼仆們漠然的看着賓客。賓客們膽戰心驚。這些鬼仆全都是千年厲鬼,或許單獨一個他們不放在眼裡,但成百上千,實在難得一見,隻有鬼王才能有這麼多厲鬼鬼仆,能駕馭得住,不怕被反噬。“咱們到外邊去喝酒?”“對啊,院子裡還是有飯菜和酒的。”“走走走。”……尤銘剛被抱出去沒有十分鐘,又被江予安抱回了房間。江予安手一揮,窗戶和大門就關的嚴嚴實實,室内沒有一絲風,尤銘被江予安放在床上。他被桂圓和花生膈得有點疼。江予安伸出手,撫摸着尤銘的臉頰,好像是在撫摸什麼珍貴的寶貝。動作輕柔,讓尤銘覺得自己的臉大概是塊豆腐,可能動作一重就要碎了。尤銘輕聲喊道:“江予安?”江予安的目光沒有波動。尤銘想了想:“予安?”江予安不動如山。尤銘嘗試道:“安安?”“寶貝?”“親愛的?”江予安就像是塊石頭。尤銘歎了口氣:“老公?”江予安動了,他開始脫衣服了。跟尤銘裡三層外三層不同,江予安隻穿了一件紅色的喜服,一脫就露出自己的身體,八塊腹肌結結實實地碼在腹部,人魚線和肌肉線條應有盡有,尤銘明明已經看過不知道多少次,但在屋内昏黃的燭光下,他頭一次感覺江予安性感的不可思議。尤銘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他好不容易練出四塊腹肌來,不用力還不明顯,人比人氣死人。尤銘有點羨慕嫉妒恨。江予安把尤銘推倒在床上,尤銘聽見桂圓和花生被自己壓破殼的聲音。幸好有一層被子擋着,不然肯定黏膩膩的。尤銘的婚服很厚,一層又一層。跟剝洋蔥差不多。尤銘盯着江予安,江予安也盯着尤銘,然後——江予安放棄了,他怒瞪着尤銘的嫁衣,似乎這嫁衣是他的殺父仇人。尤銘憋住笑:“渴不渴?餓不餓?”江予安坐在一邊,動也不動。幸好這時候有人敲門,小鳳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她的聲音有些抖,聽上去就知道她很害怕,小鳳結結巴巴地說:“該、該喝合卺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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