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波連忙點頭哈腰地卻步退去,又找補了一句道:“因怕公子還有别的吩咐,是是是,小的這就去。”
說完就連忙地去了。
薛雯這才轉了回去,似笑非笑道:“好沒道理——這是個忠心的,你當賞他才是,怎麼反而打罵他呢?”
沈堯奇怪地看了她兩眼,道:“這是怎麼了?今兒說話怎麼總夾槍帶棒的,可是出了什麼事?”
薛雯心裡的确是壓了一口氣,本想随口敷衍過去,轉念一想,這事兒她又不心虛,并沒什麼可瞞的。
雖說···多少有點丢人,但這是沈堯——自己第一回随内閣議事由于太緊張一腳絆倒撲在内閣鄢大人腳下的樣子他都見過,也就不在乎這點兒了······
便頓了頓,将昨日遇見的事索性說了。
孝端皇後臨别時泣血的忠告言猶在耳,生身父親一國皇帝無恥的言行日日在目,薛雯實在是心力交瘁。相比較起來,薛雰與薛霏實在不是什麼值得她上心的人物,昨日之事,二人的言行雖讓她齒冷,但卻并沒有多少力氣生氣,隻覺得乏味無趣與膩煩。
哪知沈堯聽完,卻是一副代她氣得不行的樣子,坐直了身子捶着大腿道:“我說什麼來着?!我說什麼來着?!我瞧你那兩個妹妹就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其實他已經算是客氣的了,到底是世家公子顧着風度——昨兒瑞金和東橋兩個你一言我一語地罵了半宿,将二人的生母劉美人也拉出來一頓貶損,比這還難聽呢,薛雯便也不覺着什麼,隻閑閑笑道:“去你的,那好歹是我同父的妹妹,若她倆生的賊眉鼠眼,那我又成什麼了?”
正說着呢,忽聞有人請安。
第21章新規薛雯聞聲擡眼看去,卻見是崔……
薛雯聞聲擡眼看去,卻見是崔波引着董依依本人過來了。剛剛請安的,就是這位董小姐。
薛雯疑惑之下微微坐正了些,又暗地裡偷偷踢了踢沈堯的腳尖兒,讓他也别跟沒骨頭似的歪在那兒,這才和氣笑道:“快快免禮,請坐,董小姐是有事?”
說着擡了擡手示意她坐。
董依依連忙又一曲膝,遵命坐在了下首,娴靜一笑,道:“承蒙二公主擡愛,我雖不能,也自當勉力一試的。隻是···一來雖在家中學過騎射,卻已是多年不練,想必早已手生了,到時若是掃了公主和各位貴人的興,還望幾位多多擔待才是。二來麼,卻是要腆着臉,向公主借一匹馬了。”
聽這一番話,薛雯不由挑了挑眉。
與仁壽宮中初見時相比,董依依竟是長進了不少,落落大方地說出這麼一番話,雖神态語氣仍是嬌滴滴的,倒也叫薛雯高看她一眼——亦可見沈家對待這位孤苦無依的表小姐,也是悉心教養了的。
此等小事薛雯自然是爽快應下,閑話了兩句,就随手招了個小太監過來,讓他領着董依依去挑馬了。
人家才走,沈堯張望了兩眼,靠過來請示道:“我跟過去看看,母親給我使眼色呢。”
薛雯聞言擡眼一看,果然沈夫人正擠眉弄眼的呢,不由撇嘴笑了笑,從鼻子裡哼出一聲來權作回答,就不再管他了。
待沈堯追着董依依走遠了,瑞金連忙湊了上前,帶着些急切道:“公主!您就讓沈公子就這麼去了?”
薛雯撿着手邊的點心兩口吃了一個,疑惑道:“不讓他就這麼去還怎麼樣?他又不是不認路,我難道還要恭祝他一切順利麼?”
瑞金嘴裡吱吱咂咂地發怪聲,恨鐵不成鋼地跺了跺腳,道:“好我的公主。您怎麼不明白呢?從來這表兄表妹的,就最容易不清不楚,那董依依一副弱不禁風的妖娆樣子,一看就有心計得很,您哪能不防備啊!”
小春台上現在就坐了薛雯一個,她索性也不拘束自己,伸了伸腳把自己抻直了,癱在座位上,淺淺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含笑道:“瑞金呐···我與沈元麒,那真是打還不知道男女之别的時候就在一處了。”
瑞金不知道怎麼忽然說起了這個,努力領悟了一下,試探道:“公主的意思是,您與沈公子有青梅竹馬的情份,非是旁人能比拟的,所以,也不是随便什麼人都能把沈公子勾走的?”
薛雯嘴不停着,又撚着石榴吃,邊道:“我的意思是——所以,很可能随便什麼人就把你們沈公子勾走了。”
瑞金聞言瞪圓了眼睛,跟要吃人似的張着大嘴:“啊??這···公主,您說什麼呢啊?”
薛雯覺着好笑,往她嘴裡丢了三五粒石榴,笑道:“傻丫頭,若真能讓人勾走了,也就不稀罕了···你須知,‘唯此一人’并不算什麼,是要見過千山萬水仍回頭,那才是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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