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邊叭叭着說話,一邊幫薛知景将身上的濕衣服脫了下來,手腳麻利地給她換上了一套幹淨的衣服,薛知景任由對方動作,熟記着這些衣服的穿法。反正她是個剛落水的人,木讷一下很正常。
“小景,我跟你說了萬事小心,你怎麼還能?算了算了,那老匹夫确實是難纏,但你也不能跳水啊。”少女室友一邊幫着忙一邊還數落她,但滿滿的都是擔憂。
薛知景的腦海當中閃過一個畫面,便開口道,“不是我主動跳水的,我是被他逼的。”
腦海中更是閃過一張讓她有些恐懼的臉,一張中年無須男人的臉。這是這具身體殘存的記憶嗎?
少女氣得臉都紅了,“你不願意他總不能強迫吧,這個老匹夫,就沒人能治得了他了嗎?”
薛知景再次沉默了下去,索性少女當她是受了驚,沒有想太多,主動承擔了照顧她的責任,比如打水,比如梳洗,比如鋪床。
薛知景一邊學習着她的行為和動作,一邊尋找着腦海當中存在着的記憶。
“行了,睡吧,明天的事兒明天再想,今天先好好睡覺。”愛叭叭的女孩子性格也比較大大咧咧,收拾完,也就拉着薛知景睡覺了。
床很硬,被褥也不是很柔軟,聞着還有一股潮濕的味道,整個房間也有種潮濕的感覺。若這不是一場夢的話,自己真的需要适應适應了。
薛知景閉着眼睛,努力地在腦海中繼續搜尋記憶,也根據今晚的所見好好思考了一下。
不知道是什麼朝代什麼國家,但口音自己是熟悉的,大概是中原地區的口音,估計是身體有記憶,所以能聽也能說。
看服飾應該不是清朝不是元朝也不是上古時期,路過看見了文字,是楷體。
看這裡的感覺,最少也應該是貴族的莊園,古代男子三十歲之後就需要蓄須,見過的所有男人都沒有胡須,記憶裡那個讓人恐懼的中年男人也沒有胡須,他們有可能是太監,所以這裡應該是宮廷,或者是宮廷别院。
那就是說,自己是宮女了?
看自己居住的環境應該還是地位不太高的宮女吧。
突然,隔壁傳來了一些古怪的聲音,略一聽,薛知景便知道是什麼聲音了。但是不對啊,這裡不是宮廷嗎?怎麼會有這樣的聲音。
薛知景還感覺到牆上似乎有光透過來,她悄悄地爬了起來,湊到那有光的地方去。
蹙了蹙眉,這房子的隔牆是豆腐渣工程嗎?用竹篾和泥土做的隔牆,又薄又破。
從破洞的地方很清楚地看得到隔壁的風光,雖然隔壁隻有一支蠟燭作為光明的來源,但在這個房間已經習慣了漆黑的眼睛卻是很清晰地能看見隔壁整個房間的動靜。
男人?女人?
不對,是個太監,他沒有……
薛知景眼珠子都快瞪圓了,男女、女女、男男她倒是都知道,但是,太監???
隔壁的女人手裡拿着一根木棍一樣的東西,入口是那太監的菊花。
剛才的穿越沒有颠覆她的認知,現在的這場午夜活動才是徹底颠覆了她的認知體系。這是要增加奇怪的知識了嗎?
自诩見多識廣的薛知景滿臉都是好奇與震驚~
少女室友嘟哝着也爬了起來,湊了過來,揉着眼睛嫌棄地說道,“又在折騰?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又?難不成這場活動還是經常性的。
室友扶着薛知景的肩膀說道,“不過,小景,你不是讨厭這種事兒嗎?覺得惡心嗎?所以才說死不答應那老匹夫,怎麼還爬起來看?”
薛知景不知怎麼回答,略思索了兩下,回答了個不出錯的話,“被吵醒了。”
“也是,他們可吵了,兩天就要來一次,也不知道這事兒哪兒有這麼激動,我在外面說的時候,他們都說是我太小了,行吧。”室友又開始叭叭,“你說這宮裡,真男人吧就皇上一個,娘娘們排着隊都排不上,皇上據說還病了,好久沒有臨幸娘娘們了。然後這宮裡的太監宮女們一個個的,就互相結對對食。”
說着室友還掰着指頭算,“這有太監和宮女一起的,有太監和太監一起的,還有宮女和宮女一起的。這一到晚上,到處都咿咿呀呀的,吵得人不得安甯。”
到處都咿咿呀呀的?
薛知景穿越後第一次差點兒被逗樂了,不過她還是惦記着隔壁正在赤膊上陣,于是隻是抿着唇笑。
“不過有什麼意思呢,我也不懂,你說作伴的話我到能理解,你看我和你,不就是在作伴嘛~”室友過來攬了一下薛知景的肩膀。
薛知景再次笑了笑,沒有說什麼,感覺自己的室友真是單純可愛的小女生啊。
隔壁的赤膊上陣以太監綿長的咿咿呀呀做了結束,薛知景似乎還聽到了隔壁在說着什麼悄悄話,還有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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