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烈歌的表情很明顯就是這樣,她甚至略微有些尴尬的臉紅。
薛知景腦子裡迅速閃過一些說辭,趁着對方此時的尴尬,趕緊說道,“所以我說我不是奸細,誰找奸細找我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這我能做什麼事兒?”
說這話的時候,她還努力地表演了一下,語氣放柔,姿态放軟,力求表現出自己最柔弱的感覺出來。
蕭烈歌梗着脖子說道,“那你是幹什麼的,不是奸細,身上血腥味兒怎麼這麼重?”
“哎~”薛知景開始發揮她的表演才能,故作悲傷地說道,“其實我是大成邊境的一個富家女子,我家主要的生意是向遼國這邊販賣藥材,這不今年大成受災,藥材吃緊,我們家的資金就斷了。為了湊資金,我爹就要将我嫁給另外一家的少爺沖喜,好拿對方的彩禮。結果那個男的根本就是個病蔫子,長年躺在床上下不來,但是為了家裡,我不得不認命,可是,就在我出嫁的頭一天,突然那個病蔫子死了,我聽說我嫁過去就要冥婚,直接把我活埋了,我隻好逃走了。”
蕭烈歌哪裡聽過這樣的故事,頓時就愣了。
薛知景當然要再接再厲了,繼續說道,“我沒有辦法,隻有一路往北跑,我家的人在後面追,我就一路跑進了林子裡,後來還遇到了一頭野豬。索性我們邊境人家的女兒,都會學點拳腳,萬一遇到事情能用得上,我就拿着石頭和木棍跟拿野豬搏鬥,身上就沾上了它的血,但我也幾乎是筋疲力盡才來到這裡的,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這?”
薛知景的表情實在是太過真誠了,簡直說得她自己都信了。
萬分感謝現代社會那些豐富多彩的段子和電視劇橋段,讓她分分鐘都能編出一個能哄騙草原無知少女的故事來。
其實蕭烈歌已經信了,當她發現對方是女孩子的時候,莫名的就有了一種自己誤會捉弄了對方的感覺,好像還有一點點的愧疚。更别提對方說出這樣的一個故事來,更是在她單純的心靈裡落下了震顫。
但她從小地位尊崇,是皇後生的女兒,以前父親當皇帝,現在哥哥當皇帝,都任她放肆地做自己,從來沒有給誰道歉過,當然也沒有人敢編故事哄騙她。
所以她雖然心裡想着自己有失誤,但嘴上卻仍然說着,“那也不能證明你不是奸細,況且你還傷了我,你還是我的奴隸。”
“……”
不過就算如此,薛知景還是發現了蕭烈歌對她有些不同了。
熊熊的烈火上烤着一隻羊,蕭烈歌鐵塔一樣的侍從像個200斤的大廚,仔仔細細地在給那烤全羊灑香料,香味兒遠遠地飄了過來,讓人不自覺地流了口水。
蕭烈歌拉着薛知景席地而坐,面前是一個小餐桌,蕭烈歌招呼人再送了一個陶瓷的碗來,然後她從她的羊皮酒囊裡面給兩人一人倒了一碗的酒。
“喝吧,馬奶酒。”
薛知景端起碗來,聞了一下,度數不是很高。
她對着身邊的蕭烈歌笑了笑,說了聲,“謝謝!”
蕭烈歌系在頭上的紅色發帶落到了她的臉上,被蕭烈歌一手扒拉開,然後她臉上的那股别扭的勁兒就落入了薛知景的眼裡。
薛知景慢慢的松了一口氣。
雖然對方是契丹貴族,還動不動就愛說奴隸奴隸的,但本質上還是個有着孩子般單純内心的少女,性格還是可愛的。
這樣的話,或許自己逃離的計劃,還是可以實現。
第23章洗腳奴隸
烤好的羊肉被切了一塊裝到盤子裡送了過來。
蕭烈歌對着薛知景攤開了手,“我的刀,給我~”
薛知景看了看她,很想裝個傻,沒有想到蕭烈歌呵呵一聲,說道,“别告訴我你丢了,我這麼金貴的一把匕首,你肯定好好藏着呢,拿出來吧,不然我自己來拿。”
薛知景這才從懷裡将其取了出來,她用自己的一塊衣服下擺包着呢,沒有武器的人好不容易拿到一個武器,真不想拿出來。
蕭烈歌拿了過來,将其取出,切下一片羊肉,用刀插着遞給薛知景,“你要是表現好,我回頭賞你一把匕首,不過這把不行。”
她揮了揮手裡沾了油的匕首,“這是我父親送給我的,他都去世了,我當個遺物呢。”
原來是遺物,薛知景頓時神色一動,道了個歉,“對不起啊,我不知道。”
蕭烈歌倒是對她的道歉沒有什麼反應,“吃啊~”她揚了揚下巴,指向了那刀鋒插着的那一塊羊肉。
薛知景伸手将其取了下來,一邊看了看蕭烈歌,一邊将其放到了嘴裡。味道不錯哦,油脂豐富,美拉德反應呈現的味覺享受極其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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